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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身后。一行三人穿过了御花园往钟粹宫方向走去,皇宫的大,李棠卿来了两次总算是见到了。这哪里是一座宫殿?简直就是一座华丽的城池!可悲的是,城池之中不准骑马坐轿,全靠两条腿走路。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钟粹宫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盛开的花朵比御花园更甚。处处可见用花盆格出来的过道,可见惠妃娘娘是个爱花如痴的人。“大阿哥请这边来,娘娘在卧房等您!”宫女为大阿哥引路。“我额娘还未起身?”大阿哥疑惑问道。额娘向来早起,听闻是小时候勤奋好学,闻鸡起舞落了一个比公鸡还准时的作息时间。“惠妃娘娘从索大人府中回来之后,身子就不好了,整日里畏寒怕冷不愿动身,所以起的也迟了!”宫女一板一眼,恭敬的回禀。大阿哥闻言抿了抿唇。三人来到惠妃娘娘的卧房门口,宫女乖觉的站在门外。大阿哥抬步进了屋。李棠卿左右看了看,也随宫女站在门外。“穆青也进来吧!”里面传来惠妃娘娘有气无力的声音。李棠卿闻言,抬步进了屋。惠妃娘娘特意叫她来,必定不是向大阿哥说的那般,此事绝不可能是好事。想来她被大阿哥要了过去,惠妃娘娘定然是不高兴了。每个人都有掌控欲,尤其是对孩子。从街边巷尾随处可见的棍棒底下出孝子中足以看出。大阿哥不顾惠妃娘娘的劝阻,要了她,这就是后遗症。李棠卿不胆怯,不慌乱,垂头跟在大阿哥身后,见他停下身子,与他一起向惠妃娘娘行礼。“都起身吧,”惠妃娘娘从床上坐起身子,“都是一家人了,就不必客套了!”“额娘,身子可有请太医来把过脉?”大阿哥抿了抿唇。是他大意了,外婆才去世,额娘必定伤心过度累及了身子。此事怪他不孝,一直未曾来钟粹宫探望过。“看过了,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再过几日就好的差不多了!”惠妃娘娘看向大阿哥身后的穆青,“那日选秀,未曾细看,上前来我看看!”穆青闻言,上前几步,站在惠妃娘娘床边,不动声色。“倒是个有几分定力的女子!”她紧盯着穆青,“抬起头来让我看看?”穆青乖觉的抬起头。惠妃娘娘蹙了蹙眉,“倒是个清秀的女孩子,只是眼角那颗泪痣……”惠妃娘娘仍旧纠结着穆青眼下的泪痣。“额娘!你这是做什么?一颗痣而已,长在哪里它也是一颗痣!你看看你,”大阿哥眉眼间尽是不悦,“耸然一副恶婆婆的模样!你这副模样,就不怕吓得你儿子再也不敢娶妻了?”惠妃娘娘闻言一怔。胤禔这是在威胁她?她不得不多再次打量了李棠卿几眼。第八十六章围观穆青目光平静的任由惠妃娘娘打量。她以前是李棠卿的时候,画着如戏子般的浓妆,如今一身书童打扮,料惠妃娘娘眼睛再毒也未必能够看出她就是李棠卿。惠妃娘娘看了半响,未曾发现这个穆青有什么过人之处。别的皇子,在十五岁时家里人就会给安排暖房的女子。外面的笙歌曼舞更是不曾少去。可是她的这个皇儿却跟旁人不同。宫里的妃子们每日担心自己的儿子在外面被带坏了身子底,她却要担心自己的儿子在房事上的不正常。每次她与荣妃娘娘她们叙话,几人都将此事当成稀罕事来说,她也只能失语。自己的儿子自己心疼,他不想要,当额娘的总不能逼迫于他,何况此事也逼迫不来。“如果皇儿真稀罕这姑娘,就带回府就是了!”言罢她话锋一转,“不过,莫要忘了皇上的赐婚!”话虽然是对大阿哥说的,却是在警告穆青。大阿哥扫了一眼穆青,“皇阿玛的赐婚我已经回过了!”“放肆!”惠妃娘娘闻言,重重的拍了一下床榻,“高大人乃内阁大学士,又是皇上亲自赐婚,你是傻了吗?”阿玛发迹的晚,如今又告老还乡。如果皇儿娶了高昭雪,无疑是得到了很大的助力。“皇儿没傻,皇儿清楚的很!额娘,不是我们的,我们莫要奢求!”大阿哥声音清凉,正色道。“那本来就是我们的!”惠妃娘娘气极,忽然瞥见一旁的穆青,话锋一转,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此事日后再说!”大阿哥见惠妃娘娘开始赶人,忙拉起穆青的手大步朝外走去。他要做的事,谁也别想拦着!“穆青!”惠妃娘娘喊住已经走到门口的穆青,“安生待在阿哥府,不要妄想那些有的没的!”惠妃娘娘警告道。未等穆青回话,大阿哥随口道,“知道了!”旋即拉着穆青沿原路返回。门口候着的宫女青荓见大阿哥气呼呼的拉着穆青离去,抬步走进了房中。惠妃娘娘依旧靠坐在床上,脸上失落尽显。“娘娘,你要注意身子啊!”清荓走到床前为她把被子往上面提一提。她进宫之时就被娘娘看中,提拔到了身旁侍候,那时候,惠妃娘娘还不是惠妃。她看着惠妃娘娘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甘愿陪着她一起老死宫中,如今三十岁的清荓,当年放弃了二十五岁出宫的机会,只因担心惠妃娘娘身旁没有可信之人。惠妃娘娘喟叹一声,“儿大不由娘,如今胤禔再也不是小时候那个乖巧听话,善解人意的孩子了……”惠妃娘娘感叹。“娘娘是在担心那个穆青?”清荓转身拎起炉火上的铁壶,本已经撤了的暖炉因惠妃娘娘生病再次燃了起来。她将铁壶中烧热了的马奶倒进碗中,递给惠妃娘娘。“可不是吗?”惠妃娘娘接过碗,喝了一口,嗓子湿润了许多,“皇上在百花宴上为胤禔赐了婚,高大人身份非比寻常,极得皇上宠信。如果得罪了高大人,胤禔就再难起来了!”惠妃娘娘满脸担忧。“娘娘如今无需烦恼这么多,”清荓接过惠妃娘娘递过来的碗,“大阿哥也许是一时兴起,不如就随他折腾,你越是阻挡他反而越稀罕。再过几日,许就厌倦了也不一定!”惠妃娘娘面色稍霁,“还是你会宽慰人,”她笑了笑,“你这个法子甚好,胤禔大了,我越拦着他,他许就跟我对着干了!”清荓见惠妃娘娘已不再纠结,起身将碗放回了桌子上面,梨花桌椅上摆放着两摞荷叶莲花白瓷碗,一摞是用过的,还有一摞是干净的。大阿哥的洁癖,深得惠妃娘娘真传,甚至比她更甚。“想起以前胤禔小时候,跟个女孩儿似的,特别贴心!”惠妃娘娘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