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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不能扛的文人,还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结果jiejie与阿玛未跟她商量,偏偏给她入赘了一个文状元。她话音方落,头上就被索尔和拍了一巴掌。索尔和低声呵斥道,“闭嘴!怎么跟惠妃娘娘说话的!”珠兰手扶着头,一双大眼珠子满是怒火的瞪着索尔和。这边李棠卿的手被惠妃娘娘的手包裹着,异样的温暖侵袭着她的手,让她感到十分的不适。见惠妃娘娘的注意力被珠兰吸引,手腕反转,挣脱了惠妃娘娘的手,低头后退到一旁。惠妃娘娘人精般的人儿,自然发现了她的不适,见此,也没在追问。她走到珠兰面前,伸手抚了抚她方才被索尔和打过的地方。像哄小孩子似的,柔声道,“你呀,就是不知足,就你这个性子,我与阿玛为你许的这门亲事也是为了你好呀!”“皇上这几年,注重文武双馨,致力提拔文臣,稳定朝纲,这个吕涛,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再者说,一个入赘的文状元,还不是任由你搓扁揉圆?”她将珠兰推到里间李棠卿的镜台前,拿起木梳,仔细的为她梳理着满头凌乱的秀发。“你呀,也不要太过于欺负吕涛,等他日,他若权势超过阿玛,虽然是赘婿,但是,咱们家也将拿捏不住他!”惠妃娘娘看着铜镜中的meimei,淳淳教导。珠兰看着镜中被惠妃娘娘挽起的长发,不耐烦的道,“得了,您别再叨叨了,每次您来都要叨叨我,虽然你比我大,但是也不能比我额娘还啰嗦吧!”整天叨叨着为她好,为她好为何不让她过舒坦了?让她每日面对着一个窝囊废,她这日子能舒坦了吗?惠妃娘娘语气一滞,看着镜中发丝整洁,赌气般撅着嘴的珠兰,轻轻叹息一声。她和珠兰,虽然说是同父异母,彼此的娘亲素来不和,但是她却是真心对待这个meimei。只是珠兰还是太过于孩子气了些,总是不能理解她与阿玛的良苦用心。不知何时,她才能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她轻轻拍了拍珠兰的肩膀,缓声道,“好了,这才像个女儿家,起来吧,为你梳妆的丫鬟还在门外跪着呢,我方才来,还以为是卿儿在处罚奴婢呢!赶紧去让人家起来吧,跪的太久了,再跪坏了身子!”珠兰赌气般的从凳子上起身,横眉立目,满脸轻蔑道,“哼!跪坏了又如何,她们是奴婢,本就是贱命!”她转身,未给任何人行礼,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索尔和见她如此,手指着她的背影气道,“你!你这个逆女!”他当初一心想让惠妃娘娘进宫,好借此改变府上的命运,所以对她很是严格,逼迫她学习琴棋书画。也是她争气,进宫后,一路升到了妃位。改变了他的仕途,与家人的命运。但是他心中,对于惠妃,一直心存愧疚。所以才会如此的骄纵珠兰,以此来慰藉心中那份对于女儿的亏欠。没想到珠兰如此不争气。李棠卿看着满脸无奈的索尔和,嘲讽一笑。她不知为何,看到索尔和家宅不宁,总会感到莫名的开怀。他这些年,过的太过安逸了,年近六十了,上半辈子欠下的债,也该还了。惠妃娘娘走到外间,看着被珠兰气的胡子乱颤的索尔和,安慰道,“就随她去吧,不吃些亏,永远都学不会长大。”转而又道:“阿玛,领我去探望二娘吧,听闻她这次伤的挺重。”索尔和应声,与惠妃娘娘往门口走去。惠妃娘娘走至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回头环视了一眼李棠卿房中,对索尔和道,“阿玛,卿儿就让她留在府中吧,毕竟当年是我们亏欠了她娘亲,我们理应好好待她。”索尔和点头称是。惠妃娘娘接着道,“再给卿儿添几件房中的物事儿吧,客房毕竟有些简陋,没有人气儿!”第二十一章木鱼见索尔和应声,惠妃娘娘再次笑了笑又道,“还有呀,再给卿儿添两个丫头来使唤,她呀,以后就是咱们府上的小姐,待我寻个好时机,向皇上请个旨,给卿儿许个好人家。”当年李夏在府上时,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依稀记得是个温婉的女子。只是可惜了………如今她女儿回来,好好待她女儿,算是偿还吧!索尔和依旧点头称是。他在卿儿进府之时,也想过为她添两个丫鬟使唤,只是卿儿的性子不好相与,她的身边也有一个浣枫侍候着,他本准备过段时日等卿儿性子舒缓一些再说,如今惠妃娘娘发话,此事必定要提上日程了。惠妃娘娘转开头,看着进门就待在一边的儿子,摇头叹息,“胤禔,还不随额娘走?”她这个儿子,哪都好,就是性子有些急躁,素来又正义感太强,在宫中,本就难寻个‘理’字,又何来正义一说?“嗯,额娘先行一步,儿子随后就到!”大阿哥紧盯着李棠卿。惠妃娘娘有些疑惑,她们一走,房中可就只剩下胤禔与卿儿了……这二人何时有过交集了?关系竟好到可以独处一室了?胤禔虽然素来大大咧咧,但是在女色上,还从未有让他惦念的女子。她今日虽然给了李棠卿一个留在府中的名份,毕竟不是血脉相连,卿儿始终是一个外人。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独处一室,惠妃娘娘心间警铃大作。她不是迂腐之人,但是,卿儿在名义上始终是胤禛的小姨,皇上素来对于luanlun很是反感,如今这个局势,她绝不允许胤禛走错一步。惠妃娘娘思及至此,冷下了面色,紧盯着大阿哥的面色,“你有多久未去给外婆问过安了?还不快随我走?去给外婆请个安!”大阿哥从小在惠妃娘娘身边长大,对于他额娘的性子也甚是了解。知晓她若不是真的动怒,绝不会对他冷脸。他蹙眉纠结的看向李棠卿。李棠卿见此,对大阿哥勾唇一笑,满脸得意与嘲讽。她那满不在乎的模样,看在大阿哥眼中,让他感到愤怒,不知为何,他就是希望她在意。哪怕她在意一点点……这些年,从未在乎任何一个女子的所思所想,如今忽然顾虑如此多,让他一时间心下烦乱。他手中拳头紧握,再紧握,以此来控制心中翻滚的那种陌生的情绪。努力了几次,终是压下了心口的郁闷,未再看李棠卿一眼,转身随惠妃娘娘离去。他如今,捋不清,顺不齐那忽然涌上心头的情绪,或许,他真该静一静了。李棠卿看着离去的众人,规规矩矩的行礼目送。待众人离去,她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