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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来她遭遇了那事儿,瞒过了别人,瞒不过许氏和长公主。她问长公主要□□,但是长公主不给,遂胡好更加对许氏算计长公主袖手旁观。她觉得,长公主在知道许氏承宠并有孕之后,应当能够认识到许氏的野心和真面目。只是没想到,原来长公主还是个如此天真的性子,居然再次相信许氏。这时候的胡好,纵使有心想要再与长公主提个醒,也无能为力了,只是许氏不知道打了什么算盘,没有与先皇说出全部实情。或许是为了表示出她冰雪聪明所以独独能有本事得了长公主青眼、或许是因为自己替她挡了一次灾,所以她也放自己一马?可是早一马,晚一马,该她造下的孽,都不会随着时间过去而一笔勾销了。她恨原先的太子,但是又感激族姐对她的照顾;她恨醇亲王的懦弱,但是对方搭救的恩情也是真切的……她甚至恨自己。故而在十六开始追查当年之事的时候,胡嬷嬷就已经做好的赴死的准备。辜负族姐的信任是一宗罪、险些被原皇太子侮辱是死罪、设计害死原皇太孙是死罪,尽管最后一条不是她本意,但是皇太孙,族姐的亲孙子因此而死是不争的事实,冤有头债有主,胡好纵使一个劲说服自己“谁叫水修远有那样一个亲爹呢,父亲债子偿也是天经地义”。可是,罪上加罪,确实罪无可赦。得以偷生这些年,生亦何欢、死又何妨呢?胡嬷嬷静候了一阵子,虽然宫中依旧平静,但是越平静,越是叫她心惊。中秋之夜,就着桂花酿服下□□,关上门,躺好,静待鬼差来拘魂。鬼差没有来,来的是醇亲王。醇亲王因为胡嬷嬷前些日子送去的密信而心惊,上头所说,完完全全是在交代后事,有说叫自己不要担心,一应事情都不会牵扯到自己;又劝自己悬崖勒马……鉴于此,他很不放心,派了身边贴身侍卫每晚守着胡嬷嬷的屋子,一旦又异动,立即出手救人。中秋之夜,他没忍住想来见见阿好。只是醇亲王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这么决绝,不是白绫不是匕首,而是□□。醇亲王带走胡嬷嬷,直奔沈千针的宅院,大半夜翻墙进去,命沈千针一定要救活她。沈千针不说二话就开始给胡嬷嬷扎针。“如何?”醇亲王一脸焦急。“我尽力吧。”忙到天光大亮,胡嬷嬷往外吐的血终于变成了鲜红色,醇亲王欲带走胡嬷嬷,沈千针皱眉:“挪动之后是死是活我就不管了。”遂醇亲王想了一想说:“行,那我搬过来。”沈千针无可无不可,王爷愿意过来,他还免得要亲自照顾这人,不过:“来的路上都清理干净了吧?”醇亲王的贴身侍卫看了王爷一眼,然后点头。…………………………“长风啊,长风,乖一点,快点闻一闻这个味儿,再去循着味儿去找人。”到了育婴堂,宝玉凑在长风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女官回来之后,宝玉便自告奋勇举荐了长风,而十六一拍巴掌就同意了。虽然不喜欢血腥味,长风对着带血的枕头喷了两下鼻子,但是依然是哒哒哒毫不犹豫地往外走去。紧随其后的京兆府衙役一个个犹是有些疑虑,觉得这真是瞎胡闹吧。只听过老马识途,没听过马儿还能追凶的。不过跟在宝玉身后的禁卫军是半点不含糊——总兵大人的坐骑能是普通的坐骑?不仅能指路,还能杀敌呢!所幸,长风也不辜负主人的信任,一路半点不带犹豫的。衙役们都将信将疑,不过抬头看看京兆尹程大人都不吭声,他们自然也不好对着堂堂总兵大人——的马有质疑。【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罢了,总归是禁卫军总兵带着我们胡来,大人也不能治我们一个办事不力的罪名。】衙役们如是想着并且小跑着跟上。路上有一户人家,二楼的窗户打开,一个半老徐娘探出头来破口大骂:“哎哟哟,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从二楼爬进来,偷老娘家的白面!”外头的闲汉哄笑一声:“王娘子,莫不是你半夜会相好,叫人家带走的吧!”“滚,老娘哪有那个钱养小白脸,这是好不容易倒腾来的白面,给我婆婆吃的。”下头人一听这话,也不开玩笑了,纷纷出主意:“那白面可有洒出来?”“还剩下多少了?要么再去买点儿?你婆婆是得吃些好克化的。”等等……禁卫军的人瞧了京兆府的衙役一眼:“这事儿归你们管吧?”言语中,不乏幸灾乐祸的味道。却见京兆尹程大人拱手请总兵大人停了下来,然后细细问了那丢了白面的人家一些情况。倒是把那泼辣娘们乐得:“大人,我这白面能找回来不?”找,是找不回来了。白面不过是被人顺手拿来吸附水泥地上的血迹罢了——这也是不得已,要是从前的青石板路,清水一冲就不见印子。由此,证明长风带的路确实没错。越是走,越是眼熟。长风最终停在了沈千针的宅子后门。禁卫军和衙役们并不知道这宅子里头住的是谁,但是京兆尹程大人是知晓的,他还听说过,总兵大人小时候和沈千针学过几手呢,那现在……该去前门敲门了吧?宝玉最近得到的信息量也太大了,到这时候,还有什么可吃惊的呢?他倒不是觉得沈千针那样的性子会夜奔掳/救人,再说了他也没那个身手。不过……“吱”一声,后门打开,露出半张脸,脸上神情是猝不及防。“见过王爷千岁。”被长风堵在沈宅后门的,正是当今天子的亲叔叔,醇亲王殿下。醇亲王没料到,这样的情况,在一瞬间慌乱之后,他摆出王爷的架势,说了免礼:“本王近日偶感不适,便来找沈大夫瞧一瞧。怎么,诸位也是如此么?”“回王爷的话,下官这里,有事想要请沈大夫出来一见。”回答的是宝玉,毕竟他官职大,他不开口,京兆尹不好说话。莫说是宝玉了,后头随便哪个禁卫军都不太相信醇亲王的这个说辞:【您可是王爷,身子不适不找御医?】醇亲王一笑:“不巧了,本王的病需要一味新鲜的草药,沈大夫一早就出门去采药了,恐怕得晚边才回来。”“这……”京兆尹程大人有些拿不定主意。宝玉笑笑:“无妨,沈宅众人皆知,我与沈大夫是忘年交,想来沈大夫也不会介意我等在大厅候他的。”“这怎么行,诸位大人自有朝廷正事要忙,怎可荒废光阴?本王看便是我在这儿等着,沈大夫回来了,本王再叫人去通知你二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