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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看他脚步虚浮,委实不像练家子。难道这也是伪装?无欢将卷毛一撸,“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不算……”原来李江川为茅山乾元观李氏旁系后人,与青城山全真派分支的原家关系渊源。两家走动频密。原仲芳身为别人家的孩子,自小就是李家教育儿子的模范代表,奈何李江川着实没有武学天赋。常年生活在原仲芳的阴影下,李江川已经对武功断了兴趣,满腔热情转移到了……“挖人祖坟的奇葩爱好上。”无欢唏嘘道。“这是考古!”李江川大声反驳,“我这是合法的持证盗墓!”鉴真:“……你是不是暴露了什么?”李江川急忙亡羊补牢,“我的意思是,我是合法的考据古墓。”“……我懂了,不用解释。”“不,你一定是误会了……”谈话间,四人先后挤过了石门,入夜后越发阴冷的青石甬道由于他们一路插科打诨,不觉间就已走到了头。鉴真下石阶前确认了一下,“今晚你们还有没有同伴赶来?我怕一会儿打起来误伤。”“有倒是有一个,”无欢道,“不过他的个人特征很好认,你绝对不会认错。”“哎?”原仲芳道,“他是四藏。”听名字……“好像是和尚?”“是啊,本来约好了今晚,但我们等了半天,就等来了你们。”无欢摊开手,“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肯用手机,完全联络不上他本人……估计又是沉迷于化缘了吧?”我也很无奈啊,可是有什么办法!鉴真忍不住同情地看向原仲芳,貌似他的同伴……都有点不太靠谱?原美男深沉地抚摸着手中的银鬃拂尘。他也很绝望啊,可是有什么办法?高高的石阶对于他们来说完全不是问题,苏鉴真一行轻松地来到积水石室前,“有两条路,一个是石室对面的走廊,另外一条要从水下走,绕过石墙到达西面另一个石室。”“石室对面不用看了,我们直接从水下走。”李江川道,“今晚我问过当时留在岸上的组员,他们在等待的过程中走进回廊查看过,尽头又是一座石门,是实心的,那条路只是掩人耳目。”“要不要藏得这么严实,这墓主估计没少做亏心……啊呀!你干什么?”无欢捂着被剑鞘砸出一个大包的脑袋,怒视鉴真。鉴真淡淡地道,“不好意思,手滑。”“……你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鉴真熟练地无辜脸。“好了,别闹了。”大家长原仲芳出手,“准备一下,要入水了。”鉴真摊开包裹,将衣袖和裤腿用皮筋封口,戴上面罩,并将手电筒绑在手腕上。仗着艺高人胆大,没带任何装备的原仲芳/无欢:“……”李江川摸出一个护目镜,见她行云流水地装备自己,不由感叹,“好专业的样子……等等,这个面罩和手电筒好像有点眼熟?”鉴真坦荡承认,“没错,就是你们摄制组的。”怎么能这般无耻?李江川憋出一句,“……见者有份。”鉴真无情拒绝,“我只带了自己一份。”“……”鉴真一骑绝尘,身后三人忍耐着散发古怪腥臭味的污黑积水潜入到石墙的另一面,李江川武功最末,很快被落到了最后。或许是心理作用,下午他亲手从这池积水中捞出了那具浮尸,当时并不觉得害怕,然而此刻又回到了这片黑色水域,在手电筒的环形光照下,前面3个同伴的身形影影幢幢地在四面摇曳着……仿佛在水下,此时也正有一个人影,在静静等待着他的到来。破水声在前方接连响起。他们已经上岸了?水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人?李江川一慌,怕什么来什么,这一瞬,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似有若无地划过……他竭力克制住将手电筒往下照的冲动,将两条腿踩成了风火轮,朝同伴们全速冲去。眼角余光中,似乎扫过一团黑色的水草……准确的说,或许是一团头发?他炸起一身鸡皮疙瘩,竟赶在了无欢之前出了水!“你来得正好,”最快上岸的鉴真指着对面,“我们下午的时候,确实是将那具尸体放在这个位置对吧?”尸体是李江川拉三来的,他再清楚不过。李江川定了定神,转头看向熟悉的方位,然而……“尸体呢?”他瞪着只剩下斑驳污迹的石台——尸体竟然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不短小了吧!接下来还有一段剧情我看看12点能不能写完!☆、第七、八章第七章难道是有人将尸体偷走了?李江川很确定当时自己将尸体所放的位置绝不可能让尸体滑回水中。毕竟石台上被尸液所染的污迹还在……总不至于尸体自己爬起来离开?倒是知道自己刚刚游过的是化尸水的无欢在墙角干呕了好几声。时间有限,原仲芳举着手电筒查看幽绿的壁画,“无欢快过来,先清理这些壁画,拍照存档。”鉴真依然带着面罩,“……打扰一下,你们不觉得头顶这片磷光,亮得有点不太对劲?”她拧着眉,专注地盯着头顶灿若银河,蜿蜒了整个石室的萤绿磷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刻石室的光芒远超白天,几乎不需要手电筒也能看清周遭。李江川将手中的手电筒朝上打去,“好像确实是比白天的时候范围更大,也更亮了?”光芒扫过,点点磷光颤了颤,紧跟着,大片大片的磷光如海浪般翻腾着浮起……渗人地一幕出现了——在数道手电筒的光线扫射下,所有磷光腾空而起,整座石室回荡着密集的‘嗡嗡’振翅声!在荧光明灭间,密密麻麻有拇指盖大的虫子张开螯足涌向他们!“日啊!这些光是活的!”李江川连滚带爬地冲向外面的回廊!无数闪烁着微光的粉尘犹若星屑一般,在同时纷纷扬扬地从头顶往下坠落……面对生化武器,什么武功都没用。“捂住口鼻!跑!”原仲芳低喝一声,撩起身上的外层长衫盖住脸。只穿着衬衫和体恤的李江川与无欢低咒一声,尽力拉高领子盖住了脸,又露出了肚皮。与鳞粉接触的皮肤瘙痒难当,很快,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燎泡隆出表皮……而这些虫子的牙口显然也不错。“草草草!”无欢被吊在肚皮和颈背的虫子咬得龇牙咧嘴,短短一段路,似被无限延长,他竟有些分不清出口在哪个位置,脚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