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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温茗坐在她身旁,桌上放着一束玫瑰,是蒋曜今天送给她的。“以后别再送我花了。”“你不喜欢?”“也没有。”温茗抚弄着花瓣,“花总是要凋谢的,看着不开心。”她希望她和蒋曜的感情,是可以一直持续的。突然就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钻石了。蒋曜听了这话倒是笑了,他转动手上的钢笔,“那明天送你一个别的,永远不坏不消失的那种。”“那得是什么啊,恐龙蛋?”蒋曜不得不佩服她的想象力,他敲敲桌子,“好了,先去睡觉,明天再告诉你。”温茗去洗手间抹了把脸,收拾上床。蒋曜脱了衣服躺在她身边,把小姑娘抱在怀里。本来喝了牛奶,她应该睡得挺好,可是刚刚蒋曜的话偏偏勾起了她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啊?”温茗拿小指戳男人的腹肌,不怕死地撩拨着。男人眼明手快握住她的手腕,“说了明天再告诉你,赶快睡觉,再不睡礼物没了。”“这还怎么睡嘛。”温茗嘟囔着,往蒋曜怀里又钻了一点。她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第二天挣开眼睛时,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也刚刚醒,正起身穿衣服。“今天带你出去。”他低头轻吻温茗,“赶快起来穿衣服,再赖床礼物没有了。”小懒猫抻了个懒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最终还是蒋曜穿完自己的衣服,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套上去。“好不容易今天不用去拍戏,还不能睡个懒觉。”温茗打了个呵欠。“去车上睡。”蒋曜说完,把她扶到地上,“洗个脸去吧,早餐已经好了。”洗漱完毕,简单吃过饭后,温茗坐上了蒋曜的车。今天是黎仲开车,她跟着蒋曜坐在后面,一边往外看,一边想着蒋曜送她的是什么东西。车子在一处很有古典风情的建筑前停了下来。“这是什么地方?”温茗觉得自己从没有来过。蒋曜下车,替她拉开车门。“这是古董拍卖行,现在可以下来了。”进去后她才注意到,拍卖行里面装修得奢侈华丽,一楼有好几个展台,里面放着温茗也不认识的东西。“你喜欢哪个?”蒋曜指着今天要拍卖的东西,让温茗自己选。那里面有漂亮的青花瓷瓶,有她也不认识的古物,还有一个手工雕饰的白玉牡丹。“这牡丹好仿真啊,古人真是厉害。”温茗不禁感叹。“喜欢吗?”她点点头。蒋曜朝黎仲一示意,后者瞬间明白,等一下要叫价这个牡丹。温茗对这些古董没有概念,她有些犹豫地问蒋曜:“这些东西,会很贵吧?”“还凑合吧。”蒋曜没说多少钱。很快,众人各就各位,拍卖仪式开始,温茗注意到,那个漂亮的青花瓷瓶,最终被叫到近八位数买走。她有些忐忑地看着蒋曜:“这么贵的东西,还是别买了,够我吃一辈子的冰淇淋了。”蒋曜惊讶于她这种非同寻常的想法,忍不住笑了出来。“贵也没关系,反正是买下来送给你。”几个古董被拍出后,轮到白玉牡丹。黎仲负责叫价,最开始没有几个人,但很快有几家买主开始感兴趣,几轮叫价后,白玉牡丹被叫到了八位数。温茗听见八千万这个数字时,她吓得一哆嗦,拽拽蒋曜的衣角:“我们别拍了,让给他们吧。”蒋曜没说话,用手势示意黎仲继续加价。“这个价格很贵吗?”他问温茗。“当然啊!”温茗现在觉得资本家真是太没人性了,这个价码还问她贵不贵,简直贵得要死啊。蒋曜自言自语:“是挺贵的,这个数目,够我参与好几个投资项目了。”“昨天还有一个新的团队找到我,希望给他们投资。”“那赶紧别拍了,留着钱干正事要紧。”温茗紧张兮兮,唯恐对方不再叫价,这个白玉牡丹被蒋曜拍下。那白花花的银子可就没了。蒋曜却没再说话,最终在叫到九千万时,没人再加价。温茗眼看着几千万的钱没了,换来这么一个不知道值几分钱的古董牡丹。“蒋曜,你花了这么多钱,就买这么一个牡丹?”“送你的礼物。”他吻上温茗的眼角,“你不是不喜欢花凋谢吗?这回送你一个永远不谢的。”“那你买了之后,还有钱吗?”蒋曜似乎很认真算了一下,“短时间好像确实没钱了,你知道的,我公司前几天还在贷款。”“那你还拍什么啊,你怎么这么败家啊!”温茗这回是真的慌了,蒋曜要是为了送她礼物,影响到他公司运营,那温茗可真要后悔死了。见她真的信了,男人强忍笑意,“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以后我要是没钱破产,可就靠温大明星养我了。”“你少打趣我。”温茗不满。她看着那个没用的牡丹,越想越心疼钱,眼看她急得不行,男人也不逗她了,“瞎想什么呢,既然给你拍下来,肯定就是没问题的,早就和你说了,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温茗手捧拍下来的白玉牡丹,战战兢兢坐上了蒋曜的车。“你太奢侈了,我虽然喜欢,但也不用花这么多钱吧。”“不多。”蒋曜抱过她,“花给你的,多少钱都不多。”那个牡丹被摆到卧室的小桌子上。礼物不是白送的,当天晚上,温茗喝了杯牛奶,躺在床上给男人上税。她双手撑在身前,腰肢软得和猫一般,男人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双手掐着她的细腰,低头在上面亲吻。那天在车上,温茗身后的肌肤隐隐露出一小截,他就想这样对她了。被进入得太狠时,温茗发出猫叫一般的声音,身后的撞击没有丝毫收敛,本来白皙的肌肤被撞得有些发红。这样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想转过身来,双膝一软趴在床上,然后翻了个身,双臂去拥抱蒋曜。被凶狠侵犯的后果就是,身上的肌肤白里透红,温茗回报的是更用力掐着男人的后背,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蒋曜的身后留下一道道红痕。这个男人实在太懂她了,总能在最需要的时候给到她想要的。无论是床下,还是现在在床上。到最后,外面传来什么动静,温茗一紧张,身子乱蹬,险些把床旁桌踢飞。“这牡丹花还在这儿放着呢。”蒋曜重新摆正那朵白玉牡丹,“你再乱动,踢碎了它,九千万可就没了。”温茗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