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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像一个弟弟会对jiejie做的。似乎几年没与他相处,自己这个弟弟变了很多。容公子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人是燕国大王,在听到三春叫出名号之时,很觉震撼了一下。不过他一向为人沉静,即便心中,面上却丝毫不露。此刻他对三春笑道:“既然有人护着你,我也算功成身退了,若以后有能力,照顾照顾我的买卖就算报恩了。”三春早就对他有笼络之心,闻言不由笑道:“照顾是应该的,可惜我没这能力,不过我可以介绍一些有能力的人给你,不知公子可愿同往蓟城?”容公子似是犹豫了一下,随后笑道:“此次行商倒是路经蓟城,或可一叙。”此时已是半夜,自然不可能赶路的,三春又回到房间睡觉。这一回冬笋跟她住一间,倒有点像怕她跑了的意思。三春心里不痛快,冬笋跟她说话,她也不理她,只自顾躺在床上。屋里就一张床,冬笋也不敢上床,就靠在床下守了她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洗漱水已经准备好了。她洗漱完,冬笋就拿了早餐进来。她似乎也知道她不想看见自己,放下东西就走了。吃完饭,琪已经在门口等她了,一见她,微微一笑,“可以走了吗?”三春叹了口气,人家都堵门口了,不走都不行了。客栈门口有两辆马车在等着,一辆是琪的,还有容公子的一辆,他已经上了车,车帘往上半挑着,隐隐能看到他和一个仆人在低声说着话。叔琪上了车,对着她招了招手。三春站着没动,不知为何,她忽然不想和他同车,她也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总之就是觉得心里忐忐忑忑的。她笑着说想和容公子一起同乘,路上讨教一下棋艺。琪也不强迫她,微笑着点头,“你想做什么都随你。”容公子的马车并不大,挤两个人稍嫌挤些。他看见三春硬是挤上来,表情很觉震撼。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该说自己其实被当了挡箭牌了吗?”三春摸摸鼻子,跟感觉太敏锐的人打交道也不是好事。她笑,“你猜对了。”容公子也笑了笑,“那如此,能叫我死得明白点吗?”“你想知道什么?”“你和燕大王的关系。”三春叹口气,“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骗朋友,但是这个真的不能说。”容公子也不介意,“好,我改问别的。这回你到蓟城为了什么?”三春白他一眼,“你能不能问点我知道的,又能说的。”容公子无语了。“那你知道什么,又能说什么?”她突然凑到他跟前,颇为暧昧地一笑,“我知道你是个有才之人,想说的是你能不能委身于我?”容公子“啊”了一声,真难为平日里那么沉静的他,也被吓得大惊失色。第七十七章只因心中有你三春是故意的,这个容公子一天到晚表情跟个小老头似地,实在跟他的实际年龄不符。不过她这话也是她的心里话,她确实想要他,想要他为燕国所用。容公子此人才华横溢,性格沉稳,不骄不躁,且在军事方面有很高的天分,几乎和魏*事董承不相上下,若燕国能招揽这样的人为军师,将来若真打起仗来,也能助燕国脱困吧。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是仲雪的人,按说应该处处以他为先的,可是她同时又是燕国人,是燕国王族,亡国之事于她将会是锥心之痛。虽然知道这一天早晚很可能会,但愿能晚一天算一天,她只希望能拖到她死之后,因为实在不想,最后在仲雪和燕国之间作抉择。当然,若她活得比仲雪和叔琪都长,那又另当别论了。容公子好半天才恢复镇定,叹口气道:“我能当成你是在开玩笑吗?”“不是玩笑。”她表情极为严肃,让他显然又受了不小惊吓。“你,你当真的吗?”她点头,“自然。”“那就依了你吧。”容公子说着,表情竟也变得严肃。三春怔了怔,若是仲雪听到这话,一定会一边解衣带一边感慨,说她一个女人居然这么心急,想要给你就是。若是季徇肯定会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告诉她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可是对容公子,她忽然觉得自己很不了解他,此时此刻竟猜不到他到底是玩笑还是认真。容公子看了她半天。突然在拽了拽腰间的金带,一副打算松松的意思。就在她以为他可能会解开衣服时,他突然羞涩的掩住脸。再放开手时,面色已经变得极为正经。他道:“好,玩笑开完,说正经事吧。你想要什么?”三春被他那模样给弄愣,她该说他把仲雪和季徇两人的姿态,同时呈现出来了吗?这人还真是有点意思。她笑道:“我是想要向大王推荐你,燕*事这几年做的并不好,不仅军纪差,士兵的战斗力也不行,这还是因为主将无能。借着上次燕军伐楚的机会。正好可以整顿一下军纪,这个任务我想交给你。”容公子微讶,“你可以左右燕国大王的想法?”三春点头,“虽然不能告诉你为什么,但他会听我的。你也算是燕国人,总不想看着燕国内忧外患,终有一天成为别人口中之rou吧?”容公子还真有些心动了,他是空有抱负,但奈何身体不好,又身有残疾。想要入朝做官都不能。突然间听她说要把整个燕军交到他手上,还真有点跃跃欲试了。他也想大展身手,试试自己的才华。笑道:“若是你真能说服大王,容愿效犬马之力。”“如此就谈妥了。”她拍了拍手,兴奋叫道:“快,把你的好茶好酒拿出来,敬恩人一杯。”容公子有些好笑,这么一个不拘小节,洒脱脱俗的女子。他还真想不出来会和燕国大王有什么关系。两人把酒而欢。倒也逍遥自乐。只是乐完了,笑完了。还是要面对现实。三春能躲得了叔琪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她总要下车吃饭的。就算吃饭可以在车上,上厕所总得下来吧?只吃不拉的那不是人,那是貔貅啊。即便可以不吃不拉,睡觉总要的吧?她总不能在这狭窄的车上和容公子睡在一处,就算她乐意,容公子也不会乐意。他已经严重警告过她,若以后再敢开莫名其妙的玩笑,就不认她做朋友。三春对这位身有残疾的公子,隐有三分惧意,还真不敢随便戏弄他。所以她很遵守上厕所和睡觉必须下车的习惯。而只要下车,就免不了会和叔琪对上。就像现在,马车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她刚从车上跳下来,他已经笑吟吟地在外面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