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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信得过的手下,王安也不怕他们管不住嘴巴瞎胡说,不过,这事儿他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得难以启齿。磨蹭了半天,等阿黎姑娘都已经出门了,王安才终于下定决心,将王爷的要求提了提一下。同他一块儿出来的几个侍卫惊地合不拢嘴,惊诧道:“王爷真叫咱们这么干?”“我还能骗你不成!”王安也觉得面上无光。这事儿,不管谁做,总透着一股猥琐气息。虽然他们王爷和猥琐二字完全搭不上边儿,可是,人总是会变的。他们王爷一旦碰上了和阿黎姑娘有关的事,便会少了许多理智。以前还好,最多就是多发几次火,或是对着阿黎姑娘一阵冷嘲热讽借以撒气。如今可好了,整个人都疯魔了。王安真是没料到,王爷还有陷得这样深的一天,且还一天比一天深。那边儿岿然不动,这边儿已溃不成军。当然,冷嘲热讽还是有的,不过不是对着阿黎姑娘了,而是离了阿黎姑娘转回头对着他们的时候。“那……”小侍卫脸颊红红,估计是羞的,“那东西取来了之后,要放到王爷身边?”“不然呢?”王安反问道。小侍卫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好奇心作祟,道:“王爷房里,不是有一个白玉砌的大池子么?”王安略诡异地笑了。一听就知道,他这小属下还是太单纯,没经历过什么事儿。王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瞎琢磨了,王爷向来高深莫测,岂是我们能琢磨的?行了,这事,就交给你了!”“大哥你不去?”王安果断摇了摇脑袋,笑话,真么丢人的事他当然不会去了。忽悠走了几个属下,王安便想着溜了。才刚回头,忽然见到拐角处一人黑着脸站在那儿,不知道听了多少进去。“你们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儿做什么?”红豆掐着腰,蔑视着王安,先发制人。她早就看到他们了,嘀嘀咕咕,鼠头鼠脑的,瞧着就不像有好事的样子。若是别的地方,红豆也就不管了,可这是阿黎的屋子,他们在阿黎屋子外头,预备着做什么勾当,红豆当然要问清楚。只是王安是决计不会说出来的,只道:“红豆姑娘放宽心,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这奉命,除了奉王爷的命也就没有其他人了。念此,红豆确实宽心了些。她知道王爷对阿黎是真心相待,想来也不会允许底下的人惹到阿黎。“但愿如此,不过,若你敢骗我——”“我怎么敢。”王安立马接到。红豆威胁着哼哼了两声,立马提脚往前走。还没走两步,王安忽然提醒道:“红豆姑娘,阿黎姑娘方才去了王爷那儿,眼下还没回来。”红豆瞪了王安一眼,鼓着腮帮子,掉头回去了。王安哭笑不得,合着这真话也说不得了。他只感叹女人善变,却不知那头的红豆压根没走,才转身走了一截路,想了想,又顺着几个侍卫方才离开地方向跟去了。好在那几个小侍卫根本没走远,还在阿黎的厢房附近。红豆躲在后头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喃喃道:“他们架着一只浴盆做什么?”……另一边儿,阿黎尚且不知赵煊的“龌龊”心思。她被这真相打的措不及防,再看到赵煊时,哪儿还有一点幸灾乐祸,满心里只剩下心酸了。赵煊见到阿黎,立马就明白了底下人动的什么心思,沉着声儿问道:“谁叫你过来的?”“怎么,奴婢不能来了?”阿黎又好气又好笑。这会儿他又逞什么能。“不是。”赵煊立即道。他只是,不想叫她看见自个儿虚弱的样子。作者有话要说:赵煊:有了浴盆=和阿黎一块儿洗澡;有了花=和阿黎一块儿睡觉……齐活了,人生无憾●v●第88章阿黎走到赵煊的床边坐下,给他掖了一下被角道:“王爷如今都已经生了病,怎么还是一点儿都不注意着。这被子都没盖好,若是灌了风,少不得又得加重了病情。”“我好着呢。”赵煊依旧不怎么上心。话音才落,喉咙里忽然生了一阵痒意,赵煊一个没憋住,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脸也涨红了几分,且还越咳越厉害。真是色厉内荏,阿黎没好意思当面嘲笑他,只伸手给他拍了拍后背,让他别咳呛着了。说话间,秋月已经极有眼色地将药给端过来了。还没走近,秋月便看到了王爷给她使了个眼色,暗含警告。秋月看得明白,心下微哂,立即将那药碗连带着托盘一道儿塞到了阿黎手里。“阿黎姑娘您可得看着王爷把药喝下去,太医临走时都交代了,这药啊,一天都喝三次。”说完,秋月便抽身出去了,还顺带将屋子里其他的几个丫鬟也一并撵出去,将房门给掩好。眨眼间,屋子里便只剩下阿黎和赵煊两个人。这动作可谓是迅速,阿黎自叹弗如。感慨了一番后,阿黎回过头,端着托盘问道:“既是太医开的药,王爷怎么不喝?”“那些太医都是些庸医,不管你有病没病,都会给你开许多药。”“喝了用比没喝好。”赵煊嫌弃地撇过头:“我身子好着呢。”人一生病,总喜欢耍小性子,尤其是对着亲近之人。阿黎看赵煊眼下就是这样,好在自己今儿还算有耐性,忍得住,也就没把赵煊的小性子放在心上,只是心底觉得有些稀罕罢了,毕竟没病的赵煊可是从来不会耍性子的。阿黎笑了笑,又道:“都这样了还觉得自己身子好,王爷也忒高估了自个儿的身子骨。行了,这大过年的,总病倒在床上也不是个事儿,都说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爷本来不常生病,乍一病着了,更加不是小事。再者,这底下的人看了也担心。王爷便听奴婢一句劝,喝了这药吧。”赵煊拉着一张脸,半天没吭声。许久,他才对着阿黎点了点下巴。这已经是示弱了。可即便是示弱,还是那么招人恨。阿黎叹了一口气,将托盘放到一边儿的小圆桌上,如果药碗,重新坐好,一勺一勺地给赵煊喂起了药来。药一入口,赵煊就嫌弃地想吐了:“真苦,该叫那太医尝尝这药是什么个味道。”末了,还嫌不够,又骂了一句“庸医”解恨。“良药苦口。”阿黎在一边儿凉凉地说道。赵煊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他身子多好啊,即便没有这苦药,明儿也能自己好。说到底,他这还不是看在阿黎亲自过来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地喝了几口。这喂药,看似温情脉脉,可是内里是什么感受,只有喝药的那个人能懂了。反正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