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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她后腰,将她拖入自己怀里,上下查看的同时连问了三遍:“你有没有事?”楚爱甜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幼儿园园长。但是真的又感动又好笑,胸口蓦然被一股酸意击中,她忙摁住他,轻拍了拍:“我没事,好着呢。”褚望秦吐出一口气,大掌揉了一把她的头,语气也松散下来:“那就好,走了,回……”他看了看面前那些一个个静默不语的人,和他们面面相觑、仿佛见鬼的表情,心头警铃大作,立刻淡漠着脸飞快宣示主权,一看这些人就不知道她归属权是谁的:“楚爱甜,他们应该都知道了吧?”偷偷想过要干这事的楚爱甜,发现宣示主权这事真做起来,还真是略丢脸啊。她干笑着,都不太想回头看那些同学的表情了,拽着褚望秦:“行了,我们该走了,回去吃饭。”褚望秦用右手点了点自己左手的尾戒,轻描淡写地留在原地强调:“楚爱甜送我的。谢谢你们当年照顾她了,让我……”楚爱甜一把捂住他的嘴,强行拖走了褚·人来疯土狗·望秦。她收回上面那句话,是TMD……超级丢脸好吗?!!☆、第三十二章Chapter32楚爱甜觉得褚望祺可以直接放弃他的想法了。让他慢慢过渡接手褚氏,过不了半年都能被这位直接玩到掉底空了。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把褚望秦从大家面前带走,离开的时候也不忘跟两方都打了招呼。楚爱甜把他拖到自己车上,啪地把车门一关,揉了揉太阳xue:“你什么时候……不对,你跟你朋友们什么时候来的?”“很早。”褚望秦调了座椅,刚好够他弯身靠在前方柜子上,懒洋洋地侧向他,眼睛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楚爱甜撑着脸,别过头去不想看他,声音有些颤抖的绝望:“你的朋友,不会都知道了吧?”“知道什么?”“还能知道什么?”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无奈道,“我们的事。”“当然知道了!”这厢轮到褚望秦皱着眉头直起上半身,有些不可置信楚爱甜的问话,顺便强调了一遍:“当然得知道。”“哪有什么当然的事,”楚爱甜扯了安全带下来扣紧,闷声道,并不认可他的说法。“有。”褚望秦将玩笑的神色敛得干干净净,黑眸里隐隐透着光,他挑过她瘦削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冷不丁倾身过去。“因为我喜欢你,藏不住,也不打算藏。”楚爱甜觉得,他就像是活在二十世纪初那种击碎美国梦的里,最典型的那类无忧无虑富家子,身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世界的顶峰,沉迷的同时也拖他人下水,应付所有都是轻挑又潇洒的样子。同时也……坦坦荡荡。他带着薄茧的拇指指腹很轻地摩挲着她下巴,带着暧昧的触碰更像是某种思考的节奏。“楚爱甜,我不晓得你知不知道。”褚望秦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你没有上心。”楚爱甜一愣。“你喜欢我的程度,比我要少太多太多了。其实这不怎么公平,但我也没机会选择,要是有选择余地的话,我肯定不会选你。要是,能不这么……”他喃喃道,忽然很淡地笑了笑,“我绝对不会选你的。”我tm要是能不这么喜欢,我也会等以后找一个更加轻松的伴侣啊,也不必挂心焦虑,不必觉得……有差异。这句话堪堪在她嘴边,但是楚爱甜想了一瞬,欲言又止,还是咽了回去。“嗯,开心就好啊,你要去吃个夜宵吗?”褚望秦倒回在座椅上,闭目的时候唇角轻勾:“去你家吗?”楚爱甜瞬间回过神来,一把抓过他领子晃了晃,真的有点着急了:“其他的我都无所谓,你想我活,我爸妈那边你就悠着点,死都不能说啊!要说也是我……我自己来。你知道没?”褚望秦嘴角挂着轻笑,眼内的情绪被雾笼着,看不分明:“我让你觉得很丢人吗?”“你不要偷换概念。”楚爱甜忽然有些气馁,像一只漏了气的河豚,“是因为不好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是因为……过于好了。超过自己范围能承受的东西,无论是事物还是人,都会令人觉得不安。褚望秦抬眼望着狭窄车内的天花板,笑了笑,整个人被之前洋酒的后劲笼住,半阖了阖眼,说话时有些气音,凭白添了些难得的温柔:“有的话很缥缈吧,但我好像真的爱你。以前我老做一个梦,梦里我知道我非常非常爱一个人,但是我看不清楚,也碰不到,只听得到那个声音隐隐的说再见,我经常就醒了,醒了后觉得可笑,因为现实里不可能有这样的人,也就无所谓失去。但是认识你……认识你以后,”褚望秦很慢地眨了下眼睛,淡淡道,“我知道那个梦要是成真了,我会害怕。”楚爱甜安安静静看着他,没说什么。很久很久,才抬起手来轻抚了下他额头。“嗯,睡吧。”楚爱甜顿了顿,唇角难以察觉地一翘,眼睫微垂:“我在。”当天凌晨,把他送回他家后,楚爱甜在他家楼下的小区里站了一会儿。她下意识地想去掏兜里,这才发现以前用来解压的烟早都没有了——有一次被褚望秦发现了,他直接把整一盒丢了,还买了一堆果冻吸吸乐,让她嘴馋的时候叼一个喝。“楚小姐。”身后那道男声温和地响起,楚爱甜回头望了眼,忙转过身来点头致意:“来了?我还以为你想在短信里说。”褚望祺永远得体的让人挑不出错,而且几乎总是从商场上才退下来的样子,她几乎没见过他穿休闲服的样子,和某人形成鲜明对比。“有些事,我还是想当面跟你说清楚。”褚望祺定定望着她。并不是他铤而走险,只是面前这个女人,恐怕要比想象中……更能影响褚望秦。“我希望他尽早来熟悉我的位子。”褚望祺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月华洒在他身上,笼出的气度大方潇洒,眼里也是澄明一片。楚爱甜曾经是个饱览肥皂剧的狗血少女,无论古代现代,她觉得兄弟阋墙,或为了权利斗的你死我活才是正常剧情,这种拱手互让、谁都不想要掌权的情况……也怪不得他们的父亲会在病房里气成那样呢。她低低叹一口气,定了定神望向褚望祺:“我帮忙当然没问题,但是这不太合常理,只要他不会有什么危……”褚望祺云淡风轻地截断了她的话:“我的工作里,有一半重要的都是他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