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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腿的女孩当时是楚爱甜很好的朋友。后来卢司黎逮到机会就想报仇,可惜楚爱甜没等大二开学就出国了。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楚爱甜看他眼睛瞪的都要掉出来了,一个白眼翻了翻,懒得理这几个糟心的存在,转身朝楼梯走去。刚才都忘了,直接跟老头借五十就完了,这点钱身上总归会有的。她腿长步子迈的大,三步并作两步就上到了楼梯转角的平台层。卢司黎却更快她一些,直接追了上来,一把拽过她的肩膀,抽动着眉毛得逞般笑意森森:“早听说你家倒了,傻逼,我还在同学圈子里问你,没想到你还有脸留在本市啊?怎么,穷的掉底孔,跟个老鼠一样灰溜溜的回来了,想着找顾端啦?你以为你这个婊|子配吗?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当年连一点面子都不留给我,有没有点眼……”“你拍死苍蝇的时候,还会跟苍蝇商量一下吗?”楚爱甜说话时没有什么笑意,脸上也没有表情。但是话里话外,唇角细微的弧度都透露着她放肆的嘲讽,就像是一块太过透明的玻璃,任何杂质与异物沾上去,都会留下清楚的痕迹。卢司黎气的一步上前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往楼梯下死命一拽。他本人还没有来得及转过身,行在前面,楚爱甜是率先踩空,朝后面的楼梯直直踩空,坠了下去。即使这样,她手快的一把捉住卢司黎的手腕,猛然收紧了力道,指甲深深地陷进对方的皮rou里,硬是要把他一起带下来。周围的人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争执,没想到场面弄得这么难看,一时间,嘈杂的、混乱的都不大作声了,收声看戏,大概也是传统习俗。这一段短暂的平静,并未因谁跌下楼梯而打破。楚爱甜被一股力道牢牢收住了腰肢,那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麝香味传进她的感官。“哈喽,楚小姐,我来还钱。”不羁的笑意从男人的喉腔里漏出来,他低头看着她,正好对上楚爱甜仰着身子的姿势。“……”楚爱甜张不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已然松了一口气。褚望秦扶她站直,看了一眼对面的卢司黎,方才的笑意仍在,却看得人背脊一冷。这个男人出挑的惑人眼目,轻浮,优雅。兼具着生猛的暴戾感,眼神撇去不说,那浅色衬衫下肩背与手臂,肌rou的走向精悍有力。“你,你,你谁啊,我和她算账有你什么事?”卢司黎咽了口口水,强撑着说道。“我,我,我在追她啊,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褚望秦轻笑了一声,模仿着对方磕绊的语气,脚步一旋,揽过她的肩已经往楼梯上走了。楚爱甜大脑彻底单机,一时间惊吓的把内双丹凤瞪成了双眼皮:哈??!☆、第十二章Chapter12褚望秦拉着她,一路上到五楼。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卢司黎没有追上来。楚爱甜觉得,多半是这人走得太快了,她那么长的腿,都快迈成仓鼠转轮了,才勉强跟上。“那个,你刚才……”楚爱甜问到一半,没有再说下去,意思已经明了。“不然呢,我怎么说?”褚望秦自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那语气好像她才是那个问出莫名其妙问题的人。她站在那里思考了五秒,好像脱身用这个理由确实方便?看他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间也被绕了进去,只很僵硬的勾着唇笑了:“噢噢,这样。”褚望秦只是懒得编理由了,刚才也就那么随口一说,他由此确定这人比看上去要傻不少。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还有些清奇的,很喜欢揣着糊涂装明白。“怎么样,工作找的?”他虚虚靠在她对面的墙上,说完后又直起身来不耐道:“算了,别在这讲话,味道难闻,我要去吃个饭,你来吗?”楚爱甜:“AA吗?”褚望秦步子都迈出去了,闻言扭身回头看她一眼:“AA就不吃了?”楚爱甜摇头:“不不,是这样,AA的话地点我定,你请的话地点你定。”“我定吧。”没有犹豫,她话音刚落,褚望秦答案就出来了。楚爱甜自然也就乖乖跟在身后,跟出一百米后,她猛觉有什么不太对:“不好意思,你可能得自己去了。”“我爸还在下面等我呢。”她回头,朝褚望秦招了下手,不好意思的弯唇笑了笑,匆匆忙忙下楼了。褚望秦抱胸在那站了一会儿,垂眸从楼梯间的缝隙中寻到了她的背影。“哎,小少爷今儿怎么有空来这了?怎么,骨头折了还是海绵体断了让叔叔给你看看?”耳后冷不丁出现了个笑嘻嘻的声音,褚望秦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一眼,很是鄙夷:“不用了,你玩那么多年了,也不烦吗?”傅院长同时也是副院长,兴致缺缺的叹了口气:“你真无聊,就不像你那小妹,一吓一个准,有趣的让人想多吓几次。”傅略军医出身,年近五十,家中长辈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和褚家也是旧相识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养成傅略这没正形的性格。“刚刚看你在跟人说话,没好意思上来。怎么,新的小女友啊?”傅略这倒没说假话,他等了两三分钟,见人女孩走了才上来问的。褚望秦没答,问他道:“骨科最好的是黄霖轩吗?”傅略才有要点头的迹象,他就继续说道:“那麻烦黄主任有时间来看个人。”“什么?”傅略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小兔崽子自己断腿腰折也没指定过谁啊?“你要找我走后门,也是找心外科的人吧?骨科……没听说你家老头怎么了啊?”他俩正说着话呢,从楼梯缝中间传来一道声音,将对话恰好打断。“唉!我走啦,谢谢你!改天请你吃个饭吧,”楚爱甜扶着她爸,站在四楼,朝他挥了挥手,“我来选地吧。”说完生也没有等他回答,下楼梯离开了。褚望秦食指这才往下点了点,面上没有什么波动,倒是眼里透出一丝极淡的笑意来:“她扶的那个。”傅略脸上清楚浮现出‘我早就知道’的呵呵:“你还没回答我,是新交的小女友?你爸知道吗?你啊要谈就好好谈,看看你三天两头上新闻,别年纪轻轻肾不好!我要是你爸,就带你学医了!”“救死扶伤的事,还是要聪明人来做。我只擅长吃喝玩乐,走了,傅叔下次见。”褚望秦到最后,也没有答他不想答的问题。喜欢吗?不喜欢吗?褚望秦坐在书房的老板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