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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捂着肚子笑得前扑后仰,花辞对于她的讽刺早就习惯了,也习惯他像逗弄猫狗一样的对自己。她也不像刚开始的时候躲避江城,有他给自己每天带来的那些大鱼大rou,她觉得自己最近身体有力气了很多。“慢点吃。”盖文达则是与江城正好相反的性格,他细腻贴心,不会像江城那样嘲笑她,还总会拿着水壶,在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递上。花辞也从江城的话中知晓了盖文达是他侍卫的身份。“小哑巴,要不你跟了我得了,这样你就不用再当宫女了,我……”“咳”江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盖文达的提醒声咽回了肚子里。其实花辞早就知道这二人不是普通人,哪个当侍卫的能像他们这样终日好吃好喝的活着,还能肆无忌惮的在行宫里“串门”的。“行了,我们走了,明天再给你带好吃的。”江城与盖文达离开后,花辞擦了擦脸上的油渍,慢悠悠的站起身,望向一层一层守卫森严的行宫,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接近铜六。她一直没有拒绝与江城和盖文达的联系,就是想着哪一天能够用得上二人,可她也在纠结,想起自己一直被最亲近的人利用,她还是下不去手。第二日只有江城一人来了,他说盖文达被临时调去当值了。“小哑巴,你是天生不会说话么?”花辞咬着手里的鸡腿微微眨眼。“也真是可惜了,虽然你黑了点还满脸雀斑,不过遮一遮应当还蛮好看的。”花辞鄙夷的垂了下眼睑,这厮纨绔子弟说话还真是一点都不收敛。“唉”江城叹息一声,将嘴里叼着的草吐了好远,“其实漂亮也没什么用,脑子好使也没什么用,就像你这样傻傻的挺好。”提到“傻”找个个字的时候,她啃鸡腿的嘴忽然顿了顿,暗暗嘲笑自己确实是傻,要不然怎么会被人骗的团团转。“小哑巴,如果给你个机会去仗剑天涯,你愿不愿意陪着大爷,大爷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时不时的给大爷逗个乐子就成。”花辞听着江城的话面色沉了沉,她知道江城在说笑,可她却突然看出江城的身不由己。“瞅你那傻样。”江城伸出手指戳了下花辞的额头,嗔骂了一句站了起来,“你别做梦了,进了宫再想出去,那除非是死,我也只能和你说说玩笑话,可惜啊本大爷天生就该是个……”“可惜却出生在官家。”花辞在心里接了一句,装作听不懂的模样继续低头啃鸡腿。“不过晚上出去溜溜山应该是可以的。”江城不断的搓着双手,兴致昂扬的望向远方。花辞再度点头,她真恨不得夸奖他几句,这么长时间了,江城就这句说的最像“人话”。“那成,晚上你等着我来找你。”江城理了理衣服快步离了去,花辞也擦了擦嘴角从地上起身,望着那昂首阔步离开的人,她也不禁勾唇浅笑。她不想利用江城,纵然她知道江城的背景非比寻常。不然每天他来的时候,都是花辞在厨房为乔雪颜煮燕窝的时间,但自其来了之后,便再也没人在这个时间吩咐她做工。但她之所以想出去行宫外,只是想采些药草,以伺机送铜六一程。当夜花辞忙完之后便坐在了江城每日来找他的侧门门口,直到亥时,等得花辞都想回去睡觉了,他才出现,手里提着一套铠甲,让花辞快换上。“小哑巴你一定要稳住,要有气势。”在江城一遍遍的絮絮叨叨中,花辞真想骂他,跟他的畏首畏尾比起来,挺胸昂首的花辞倒更像个侍卫。“前面那两个人站住。”“完了,快走。”江城听到有人喊他们,立刻催促花辞,可同时也被旁边守着的侍卫团团围住。“你是何人鬼鬼祟祟的?”那人一把扳过了江城的肩膀,在江城错愕的神态中,花辞挑挑眉,她刚才在心里提醒过江城了。其实在她看到一层又一层,比她想象中还严密的守卫的时候,已经放弃了今日能平安出去的打算。“原来是江公子,末将多有得罪。”“无妨无妨。”江城摆了摆手,那人又问道:“夜已深,不知江公子这是要去作何?”江城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从那人脸上尴尬的神色与江城眉飞色舞的表情中,花辞已经猜出他这个老流氓说了什么。“少了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你要不说,也没人问,等大爷回来给你带些好玩意。”“不必麻烦江公子了,江公子慢走。”“真不用啊?”“不用不用,江公子慢走。”那人像送瘟神一样对花辞连连摆手示意,江城用眼神示意花辞快走,两人一路再未遇到拦阻,竟是顺顺利利的穿过层层守卫出了行宫。花辞拍了拍江城的肩膀,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她则兴奋的走向森林深处。“小哑巴,你别乱跑,那面危险。”花辞才不管江城在身后的叫嚷,可她的铠甲沉重,哪敌得过整日穿着它的江城,很快被他追上了。正文第一百八十章:相思无骨“小哑巴你太不仗义了,居然想丢下大爷自己跑了。”花辞用手肘推开了江城,指着他脚下的地方,江城不明所以的低头看了又看。“怎么了,有什么吗?”花辞蹲下身将一株药草采了起来,然而盔甲太沉,她起身的时候很费力气,还是被江城一把提了起来。“呦,小哑巴,你竟然还认识药材啊,那之前发烧都快归西的时候,咋不自己配点药呢?”花辞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江城,如果可以离开那辆板车她自然早就这样做了,何况车队安营扎寨的地方都是官道,哪有什么药草。花辞脱下了身上的盔甲藏于草丛中,想着等她采完药草再回来取。“小哑巴,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你到底是怎么进宫当宫女的呢?!”江城紧跟在花辞身边自言自语,忽然顿足震惊的指着花辞问道:“你不会是谁家的jian细吧!”花辞撇起嘴,不耐烦的看向江城,后者干笑了两声,挠了挠头。“就是开个玩笑,别动怒,也对,谁家会傻到派个小哑巴来当jian细,那还不得把人急死。”听罢他的话,花辞顿时无语,只对其的存在视若无睹,自顾自的采着有用的药草。“小哑巴,你说你遇上本大爷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不你就给大爷我做个小的得了,我......”江城的话戛然而止,她一把扯住花辞蹲在了草丛中。“嘘。”江城用手指放在自己嘴边,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