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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听到叫自己的名字不禁愣住,她还没见过新的“国师”,更是不知道对方是谁,这样突然给自己下诏,也不知是有何目的。“小情人儿,他是在喊你么?”魂栖侧头歪向花辞追问。“是我。”太监听到魂栖的话便走到了花辞面前,恭敬的对其行礼问安,说道:“国师有令,姑娘不必下跪。”花辞微微颔首,她原本也没打算跪下,如若不是顾及到洛柒等人,她早就上了马车离开这是非之地。“传国师口谕,命花辞后日登基大典,随穆家人一同进宫。”花辞张口想拒绝,但见到其身旁的穆家人,她还是没有出声。倘若她此时抗旨离开,恐怕连累的还是这些人,何况洛柒才有身孕,经不起任何折腾。洛柒对花辞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同意。花辞因她此时的做法由衷欣慰,不管洛柒是何身份,在其心底永远是自己的人。“好,我去。”既然避无可避,那她就迎头直上,那么多艰难险阻她都活了下来,就不信这一次会枉死。况且左右不过是一条命,她已了无牵挂,死有何妨?!“小情人儿,你不走,我也不走了,我也想看看国师长什么样。”魂栖摇着花辞的手臂撒娇,他眼眸中星光熠熠,看得出十分兴奋。但来接他的人却不觉得高兴,离开走上前来对其躬身行礼,却只摇摇头,仍旧没有出声。“你告诉老头,我过段时间再回去,反正我有避毒珠,你们还是先去找蛊人的好,免得他死在了哪里!”那人摇摇头不同意,用眼神示意魂栖身后的两人,随后那两人立刻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魂栖架起。他们似乎很熟悉魂栖的软肋,只在其腰间一点,魂栖便不再挣扎了。正文第一百四十七章:立场看着魂栖被带走,花辞很心疼,她双手攥成了拳头压抑着自己想要冲上去的想法,毕竟魂栖是去解血契的,又有风轻念的嘱咐,她也不想耽误魂栖的治疗。“能不能明天再走?”花辞商量道,她还是希望自己能够陪着他的。可那些人却摇摇头漠视了她的请求,看到魂栖眼中的哀求,花辞也恼羞成怒,她还没有对谁低声下四过,竟然这么不留情面。“那就别走了。”花辞说罢便将匕首拿了出来,迅速上前攻击右边那个钳制魂栖的人,他掌握着魂栖的弱点,只有他松手,魂栖才会恢复正常。那人自是习得武艺,遂立即出招反击。但花辞也只是会些不需内力的招式,远远不是对手,只三招便被对方一掌拍到背上打远。洛柒心急如焚的从地上起身,想要上前帮助花辞,却被穆修拦下,他快速上前与那人周旋。在与洛柒长期交战中,他早已熟悉内功的路数,你来我往之间,既没吃亏,也没讨到便宜。逸尘先生亦是同时上前参与打斗,另一方面一名黑衣人也从天而降加入其中。再加上穆府的侍卫围攻,来人很快便收手准备离开。“魂栖,你怎么样?”花辞上前扶起魂栖,逸尘先生为其看过脉相后连忙唤住那些正要离开的人。“等等,你们速将他带走。”所有人不解的看着这一幕,方才逸尘先生还帮着留下魂栖,怎会突然又变卦了。“魂栖究竟怎么了?”花辞也不安的为魂栖诊脉,这才发现他的脉相极为混乱,竟然有内力在体内狂暴乱窜,似乎时刻要有冲破血脉喷涌而出的架势。“尘叔,你救不了么?”逸尘先生摇摇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我师傅恐怕也束手无策。”花辞望着魂栖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她方才就不该一意孤行,她的任性反而害了魂栖“魂栖,你先跟他们回去,我说过会陪着你,等我忙完就去追你,不管你在哪!”眼神越发迷茫的魂栖,已经听不清花辞说了什么,只随着手心的寒凉消散的那一刻,失去了所有意识。那几名来人也发现了魂栖的异样,紧忙调转马头回了来,将魂栖抬上车离开。“都怪我。”花辞望着远去的马车心中酸楚,也不知道方才还好好的魂栖怎么会突然这样。“放心吧,他会没事的。”逸尘先生宽慰道,低垂的眼底深处略显灰暗。花辞吁气不言,忽然想起刚刚出现帮助他们的黑衣人,然其环顾左右却不见那人踪影。“黑衣人去哪了?”逸尘先生蹙起眉头,旋即摇摇头。“我并没有注意。”走上来的洛柒,指着天空一处说道:“他在魂栖上马车后便离开了。”花辞双手负于身后望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她总觉得那个人的身影有些眼熟。可她很担心魂栖的安慰,遂也没有多想,在看着马车消失在巷尾后,她也跟着所有人回了穆府。想起明日进宫的危机,她也不由得烦躁,竟是多年来难得的失眠了。第二日一早,她简单的擦了些胭脂,遮住了眼底的青色,这才同穆家人一同进了宫。“国师”的继位大典不同以往任何一位帝王,他只是邀了一众大臣以及家眷,在皇宫中摆了一顿宫宴。这样“低调”的做法,也引得众百姓歌颂,皆在传扬其是南凌的救星。“救星么?”花辞听到马车外传来的声音,不禁讥笑。“只要他不存害人之心,哪怕如前国主一样昏庸,也算是南凌之福了。”洛柒在旁应声。“你现在这话都说得出口了,当真是成了一名贤内助了。”花辞看向洛柒莞尔笑颜。洛柒面色绯红,悄然的瞪了一眼一旁的穆修。穆修清了清嗓子,对花辞俯首一礼。“是穆修唐突了,还请花辞姑娘见谅。”花辞斜睨了他一眼,冷声道:“下次有话直接说,不用借洛柒之口,别以为她性子直爽,就可以供你欺哄。”“穆修万万不敢。”穆修垂着的头更低了,言道:“我对娘子的心天地可鉴。”“行了,不用在这表忠心,你若不值得托付,我也不会同意你与洛柒的婚事。”花辞看了洛柒一眼,用下巴指向穆修,眼中带着烦躁。倒不是对穆修,而是觉得这样进宫总有一种被人胁迫的感觉。洛柒因为方才替穆修冒然出言,此时对花辞不免心怀愧疚,油然听得花辞这话,才知道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不免轻吐了一口气,顺手将穆修拉起。“你且将自己的想法直接告诉阁主,我也不想让自己心中不安。”穆修抓住洛柒的手,然洛柒却轻巧的避了开。知晓她生了气,穆修也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