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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也计划着等玉玲珑清醒并稳定些厚,她便去墨山看望苏敬尧,想不多半月过去,苏家还没有传出半点关于他生病的事,也让她更为忧心。原以为接下来能安然的过几天太平日子,却不想夙如歌尴尬的赶来,犹豫了一番还是说出轩辕书快论坛要搬到这里来住。谁都知道这里曾经住的是苏敬尧,所以轩辕书快论坛的心思亦是昭然若揭。花辞也很痛快的搬回了原来的院子,正好魂栖将满屋子的蛊虫都收拾干净了,她也想着回去,虽然只有一墙之隔,可每天让高羡带着她飞来飞去的确实麻烦。没过几日玉玲珑就清醒了,眼神茫然了好久,才赫然恢复意识。“花辞,我,我对不起大家......”在玉玲珑看清花辞的模样后,也没顾及有外人在场,眼泪霎时间夺眶而出。由着她眼神中的愧疚,花辞也明白她心里的想法。“玲珑,你既知我为救你几番涉险,你要是想白白浪费我的心血,去做那枉死之事,那我也无话可说。”玉玲珑微凝眼眸痛苦不堪,这么多年,与其最亲密的花辞也是第一次见到她泪目。好在玉玲珑从来也不是脆弱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缓缓的将她那日出事的详情道了出来。“我在北川城这么多年,自然也有了人脉,很快听人说左相之子林立峰有位新宠,眉眼间与我有三分相像,我本是想去打探一番,却不料被一名黑衣人发觉,与其交了手。他的武功在我之下,我正要离开之际,玉娇娆忽然出现,我一分神便被黑衣人暗伤,之后就什么也不清楚了。”玉玲珑银牙紧咬,眼神中是狠戾与决绝,她也没想到居然会被玉娇娆背叛。而玉娇娆背叛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觉得玉玲珑对花辞比她好,更像是花辞的亲jiejie。她说她像是花辞和玉玲珑养的宠物,一个视而不见,一个想起来就会玩弄一瞬。想到此玉玲珑就觉得伤心,她只是因为心疼玉娇娆,不想给她压力而已,想让她在初阁活得自在而已。“行了,别想了,未央自从离开后再没有消息,等你身体养好后就带着碧婵去寻一寻,毕竟现在只有你功夫最好。”花辞尽力转移玉玲珑的思绪,她的身体还没有痊愈,忧思只会令其病重。玉玲珑点点头,可惜眉头仍旧紧锁。她的身体才刚恢复,方才说出那一番话已经耗尽所有力气,很快再度睡去。花辞也随后回去自己的房间,很快长公主带着小离来访。自她回来后,长公主每日都会带着小离来她这里坐一会儿,虽然不很熟络,可花辞却从不排斥她们,因为长公主给小离的母爱,让她很羡慕。“我很喜欢魂栖哥哥,他没事就给我找软软的小蛊虫玩,它们还会唱歌呢!魂栖哥哥说这些小蛊虫就是他的家人。”小离无心说出的话,让长公主连声哀叹。花辞也从这话中,听出魂栖的孤单,与他比起来,在初阁长大的她倒是幸运的多,起码身边还有玉玲珑等人。正说着话,高羡突然走了进来,对花辞附耳言道:“主子,聂靖被抓。”多事之秋便是处处有阴谋,这是花辞听完高羡来报的第一反应。长公主见花辞这里有事,便先带着小离出去了。高羡也将事情因果道了出来。“昨日如懿居忽然大火,掌柜小二无一幸免,今早聂统领奉命调查,却在离开之际忽然听见一名道士模样的老者,仰天长啸,说着北域有大灾,先是莞姮楼而后是如懿居,天要亡北域。聂统领本想将他带走,可他却一声一声喊个不停,聂统领说他妖言惑众,所以当众举刀把道士的头砍了,之后还让在场的人不得乱传。今早有人在大殿上弹劾办事不利,北域皇得知情况后很生气,说莞姮楼大火多月不见他调查结果,还致使城中谣言四起,所以将他打入大牢,若是定罪怕是难逃一死。”花辞失望的摇了摇头,心里嘲讽着聂靖的鲁莽。“聂侯爷在做什么?”“聂侯爷听说以后赶皇宫门口请求面圣,却被皇上以任何人不准干涉调查为由婉拒,聂侯夫人进宫求见太后,也被拒绝,便一直跪在太后宫门口求见。“聂侯爷没有进宫去阻止她么?”“后宫内院,聂侯爷身为男子,若无宣召不得私自进宫,他正在城中拜访往日与他交好的侯爷,企图让他们的夫人进宫将聂侯夫人劝回,可惜无一人愿意出面。”花辞皱了下眉头,面露讥讽。“一家人都是蠢货。”“太后是聂侯夫人的姑妈,太后一直有意撮合他与聂侯夫人,奈何聂侯夫人一直钟情于聂侯爷,而后皇上将聂侯爷调上战场,聂侯夫人等了他十几年,从碧玉年华等到了半老徐娘。皇上登基后,对聂家一直有意打压,虽然众人都知道皇上针对聂家,真正知情的人不多,只当是皇上想要聂家的兵权。”正文第一百二十四章:投桃报李“聂侯夫人倒是痴情女子,也傻得彻底。”花辞终于明白为何聂靖那般蠢笨,聂侯爷老来得子又是独子,自然二人一直宠着,好在聂靖没有变成一个纨绔子弟。她也明白了皇上为何针对聂靖,有着至上的权力,最高的尊严,天下人都在他脚下朝拜,唯独聂侯夫人对他视而不见,这无疑激起他的**。如此看来皇上或许不是要兵权,而是借机铲除聂家,又或许兵权只是原因的一部分。花辞转了转手中的杯子,轻声嗤笑。“你说聂靖这次能否安然无恙?”高羡没有丝毫犹豫坚定的摇摇头又说道:“天牢分赤、青、炎、通四座牢房,青牢是死牢;炎牢皆是重犯有进无出;通牢则只是皇上做做样子警告一些大臣用的;而赤牢关的是待审之人,不分尊卑,进去之后先会受刑却不致死,即使最后被判无罪也多会落下残疾。所以不管犯了何罪,只要看皇上将他关在哪作牢房,就可知圣意,而他正是被关进了赤牢,想必此时已经在受刑了。”想来这也是为何聂侯爷与聂侯夫人这般着急的原因,聂靖为人耿直不会变通,值得相交,只不过朝堂之上他的优点就成了缺点。哪个大臣不是心细如发,就从那日花辞每一句话都被左相挑出疑问,她就知道这是个吃人不吐骨的地方。他们处处针对聂靖,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那里,只是没有料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想到聂靖憨厚的样子,花辞还真有些于心不忍,即使这一次他侥幸活了下来,终究还是会死,除非离开这是非之地。“离开。”花辞挑了下眉头,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