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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品茗。猜不透北域皇今日的想法,所有大臣便全部有所收敛的安静下来。直到这时,皇帝只是对着高公公耳语了几句,高公公便退了出去。而他则依旧品茗,既不宣布结果,又不宣布退朝,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众人面面相觑,一些年岁稍大的大臣,已经站的腰酸背痛,却又不敢冒然开口。直到高公公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他们才有所顿悟,原来皇帝是差人去宣夜家二少奶奶。的确光凭着聂靖的话不足以让人相信,传来当事人也无可厚非然这当事人还有另外一层身份——莞姮楼曾经的掌柜。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一个不清楚北域皇与莞姮楼的传言,心中思量着恐怕今日北域皇会有意偏袒,多数人想的都是一会儿要少言,看着北域皇的态度见风使舵。朱漆门被两侧的侍卫推开,发出沉重的闷响,穿透每个人的心房。每个人都转首看向来人,目光千变万化。有人庆幸事情终于要有所了结;有人忧愁事态发展;有人悲愤金銮殿竟由得一个青楼女子践踏;有人思考要怎样扳倒她的言论。只是更多的是一副不屑的高傲神色,能站在这里的哪个心思不是九曲十八弯,又有几个不是出身高贵,自幼锦衣玉食之辈,青楼女子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玩物。花辞纵然一跃成为夜家二少奶奶,也抵不过出身的低贱,没有当她面给她脸色,也是给足了夜家的面子。再说夜家虽是首富又如何,在不过也是商人之位,自是比不上他们的官爵。花辞目不斜视信步上前,对于他们变幻莫测的表情至始至终未曾侧目。只是她的行为,落在众人眼中就是忽视,人群中更有人不屑的发出低声冷哼。花辞望着高坐之上的人,不由得微微挑眉,原来自己的“亲爹”长这个样子。“大胆民女,见到圣上还不快快跪下。”皇帝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旁边的高公公,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免礼”。花辞对上他炽热的眸子,不卑不亢,二人就那么对视着,一言不发。花辞竟是在他眼中看到了星光熠熠,让她颇有些想笑,看来这人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高公公轻咳了两声提醒花辞有失礼数,与此同时皇帝也收回视线,正襟危坐严肃威仪。“昨晚之事朕有所耳闻,只是聂统领叙述并不清楚,传唤夜家夫人来,就是希望你能将事情如实讲与众人。”皇帝的话说的很圆滑,既没有承认聂靖的说法,又没有否认。花辞微微垂首避开他的视线,淡道:“昨夜我本是赶回夜家,因着天色渐晚,便想着从小路走更近些,碰巧听见有人正在屋顶窃窃私语,隐约听着好像是说‘御林军废物’‘皇宫’如何如何,御林军命案,民女自是有所耳闻,也曾得聂统领提醒,自然也就多留心了些。遂循声望去便看见几名黑衣人躲在屋檐之上,本是想通知聂统领,奈何被他们发现,民女为求自保只能出手,而后便被巡查的士兵所发现,之后的事情想必聂统领已经告知。”聂靖听着花辞的叙述心里一阵感激,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连着几月终日被这些老臣们言语相激,说他不作为如何如何,这也是为何昨日花辞提议,他一口应下的原因。“启禀皇上,她的说辞并不可信,今早臣听闻之前聂统领曾借搜查之名,在莞姮楼逗留近两个时辰,且与掌柜相谈甚欢,昨晚之事难免不是他们二人故意策划。”原本还有心做墙头草的大臣,一听左相出言,便也不得不出声。朝中如今没有右相,只有左相一人独大,他们可不敢惹恼了这么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臣附议左相之言,这等无头冤案,聂统领与圣役司查了多月毫无头绪,偏偏昨日毫无征兆的被夜家夫人遇到,岂会这般凑巧。”“臣等附议。”大殿之内想起了众大臣的附议声。聂靖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是真不适应和这些大臣唇枪舌剑,也不知该如何反驳。聂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向花辞,以求她能出言,毕竟这整件事皆是因她而起。正文第二十五章:太子对于聂靖投来求救的目光,花辞视若不见,只是抬起眸子看向北域皇。她想看的是北域皇对自己的态度。她知道这件事的真假全在高座之人的一念之间,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揣测北域皇的想法。听了众大臣言语的北域皇终于不再保持缄默。“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花辞听得出他深沉声音中的冷漠,也不知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尚在人世,还是故意而为,毕竟方才她刚进大殿的时候,北域皇情绪波动极为明显。花辞暗暗挑起唇角,垂下眸子恭敬疏离的说道:“莞姮楼早已化为灰烬,恐怕民女如今也无能为力帮助聂统领做什么,况且那日聂统领在莞姮楼停留,在场所有官兵皆可作证,我们只是喝茶并未说过一句话。”“启禀皇上,臣有异议,莞姮楼再大搜查也不需要两个时辰,掌柜分明是在狡辩。”“臣等附议左相之言。”花辞很自然的负手而立,挺直脊背,坦然面对众人的指责。“莞姮楼中女子便有三十人,当晚见过御林军的人一一排查,就是每个人一盏茶的功夫少说也需要一个时辰。而且莞姮楼中房间五十,两个时辰搜查完也算是正常,若是不信可以随意找个士兵来问问,看看民女说的是否属实。”“启禀皇上,臣有异议,昨日城中只有两队士兵巡逻,怎会那般凑巧遇到掌柜,这显然是提前安排好的。”这事花辞还真没注意,她也说不清,何况她也不能让聂靖置身事外,只坐收渔翁之利。她目光投向聂靖,聂靖立刻走近前来。“回皇上,近日降温兵长来报许多护城兵因着连日站岗受了风寒生病告假,臣只能重新布防,这才撤离了城中大部分士兵,这些士兵的告假兵长那里都有时间记录,一查便知真假,这件事确实是凑巧了而已。”聂靖的话才说完,左相又再度开口辩驳。花辞余光缓缓看向他,想不到这么多年这只老狐狸倒是老了许多。听闻林立峰总是惹是生非,恐怕这个当左相的爹也并不好过。“启禀皇上,臣有异议,黑衣人躲在屋顶,既是密谋定是小声商议,又岂会听得那般真切。”“众所周知习武之人耳力聪慧,民女自幼习武,耳力已非常人”“臣有异议…”大殿上唇枪舌剑争吵激烈,你来我往之间针锋相对。突然身着黄色四爪龙袍,站在皇帝下手边一直未言的太子,出声打断了激烈的场面。“既然左相有异议,不如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