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射(微H)
他想射(微H)
她握着他软下去的yinjing,前后抚弄,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扫过他敏感的guitou,指尖有意无意地抠挖guitou上那道长长的缝隙,引得他浑身一颤,棉软的柱身在她的眼皮底下开始缓缓膨胀、伸展。 “不是说硬不起来吗?”她抬眼看他,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戏谑。 裴明序脸上的表情瞬间从难耐变得难堪,他强撑着嘴硬道:“任谁被这样摸,都会有反应,这只不过是生理本能,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懂。” 话中的嘲讽,许意心中一刺,笑容愈发冰冷。 她一言不发,手上动作粗鲁,握着他的性器从顶端撸到他的根部,来回反复,另一只手时不时揉搓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听着他极力压抑却仍泄露出来的兴奋的喘息声,她手上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节奏规律,时急时缓,吊足了他的性欲。 许意在手yin的间隙,偶尔会抬眼观察他的表情。 情潮的红从他的脸一直蔓延到他的下颚,往日的冷感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凶狠的神情,黑亮的眼眸中满含无边的欲。 他的呼吸缓慢而粗重,连他自己也未察觉到他正配合她撸动的频率耸动着腰腹,像是整个人都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漩涡之中,贪婪渴求着她给予的快感。 粗红硕大的顶端不断渗出黏液流满了她的手掌心,散发出腥腻又yin靡的气息。 许意见状,揉搓roubang的手也越来越快,裴明序爽得感觉头皮都在发麻,理智被情欲彻底吞噬之际,许意却突然松了手,将那根已经在不断喷出清液的jiba甩到了一旁,不管不顾。 一瞬间,灭顶的快感突然消失,裴明序像是整个人从云端跌入了谷底,又像是在干涸的沙漠里口干舌燥却找不到水源的人。 极度的灼烧感和空虚感将他淹没。 他睁开发红的眼睛望向她,嘴唇微张,本能地想要开口恳求她继续,不要停下,帮他撸射出来,哪怕只射一点点也可以。 可是触及到她冰冷的眼神后,裴明序那抛之脑后的理智又被及时拉扯了回来。 他清醒过来,他怎么能,怎么能去求这样一个在他眼中毫无底线,粗俗不堪又不可理喻的女人。 不行,他不能认输,可他又好想射,她就不能帮他射出来吗?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 许意站起身冷眼旁观,打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帮他释放,帮他手交不过就是为了回击他那句“硬不起来”的挑衅罢了。 以及想看看他射不出来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狼狈的模样。 或许他会不会求她呢? 窗外的灯光照射进昏暗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男人喉咙在快速地上下滚动,光影交错,紧致的喉结在阴影下凸显出极具性张力的美感,正不断吞咽着几乎快要冲出口的喘息声。 他双眼紧闭,薄唇抿起,整个人都如一张拉满的弓,弦已经紧绷到极致,可仍在拼命坚守着最后一丝理智的防线。 等了许久,见他并不打算求自己,许意暗叹一句真有骨气,她耸耸肩,无趣转身,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关了灯便径直离开了房间。 她想,既然他这么能忍,就让他忍着吧,反正难受的又不是自己。 眼见许意头也不回的离开,裴明序瞪大眼睛,心中又怒又感到委屈,她怎么能就这样不管自己了? 他额角的青筋都忍耐到凸起,理智仍在脑海中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吼叫着,他想要射!想要爽快的射出来! 时间在流逝,下身硬到发痛的性器始终都软不下去,直挺挺的立在那里,guntang而又坚硬。 黑暗中,裴明序忍不住开始期盼,期盼许意也许过会儿就会回来的。 等她回来了,他不会再说那些难听的话了,他只希望许意能再摸摸他,再撸几下……不,就一下也行,他肯定就能…… 他想,许意肯定不会这么无情,她挑逗起他的性欲又把他撇到一边不管,也许…也许她只是在逗他玩,他看得出来,她是一个有点恶趣味的人。 裴明序变得有些焦灼不安,整个人都无法平静下来,身体被情欲折磨着,他只能不断地去想,想许意肯定不会走的,她此时指不定正在某个地方观察着他吧。 想到这里,他的roubang竟然又兴奋地跳动了几下,比之刚才又更硬了不少。 裴明序内心感到吃惊,他从没想过自己竟是这般的重欲。 明明在此之前,他一心只扑在工作上,手yin都很少,一个月也才两三回,感情生活更是没有,况且每次手yin他都匆匆了事,从未觉得做这事能有多舒服。 可刚刚…… 刚刚他的性器被许意握在手里的时候,他竟然真的觉得好爽,她的手好柔软,她也很会找他的敏感点,她的每一次动作带给他的那种快感是直达天灵盖的美妙。 裴明序眼神发直,脑袋控制不住地乱想,他唾弃这样重欲的自己,可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许意能不能快点回来这个房间。 他头一次觉得等待是如此的煎熬,在这安静又无光的房间里,身心都感到空荡。 可直到他等到整个人都困得睡着,许意都没再踏进来过,而他那根又烫又硬的性器独自在黑暗中挺立了好久好久,最终还是痛苦又不甘地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