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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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玩。
村寨的老村长和路权交情匪浅,原本安排他们住在自己家,想着距离近些方便照顾,但路权不想麻烦他们,便让老村长随意挑了一间空置的木屋当作临时住所。
村长见他伤势较重,特意派人请来专门为帮派头目治病的医生。
医生年过半百,中文很流利,他帮路权细致的清理完伤口,涂上特制药膏。
“这几日最好卧床静养,特别是受伤的右手,不要随便动。”
叮嘱完这些,他起身时目光探向旁边的沈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夫人记得看紧他,如果伤口感染会很麻烦。”
一句轻飘飘的“夫人”喊得沈漫面红耳赤,男人瞥来一丝玩味的笑,整个人神清气爽。
沈漫毕恭毕敬的送走医生,木门合上,她一个箭步跳上床骑跨在他的腿上,气场八尺高。
“你笑什么?”
“没笑。”
“你当我瞎啊?”
他这下不装了,低笑出声。
“路权!”
轻微的晃动让本就不够坚固的床“嘎吱嘎吱”作响,勾着一丝让人想入非非的yin乱。
路权上身赤裸,结实的前胸和后背印满形态各异的伤口,好几天没有刮胡子,下颌布满粗硬的胡渣,颓废与英气并存,散发着一种勾人犯罪的性感。
她继续质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解释?”
男人挑眉,“你不也没解释吗?”
“我...我是因为...那个...嗯...”
她心乱如麻,小眼神乱飞,半晌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路权盯着她酡红的脸,低声解释:“在外面用夫妻的身份方便一点,没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
沈漫冷哼,“便宜全让你占了,你还有脸装无辜。”
男人用一双纯净又真诚的眼睛看她,话音低沉暧昧,“夫人能从我身上下来吗?腿上还有伤。”
“真可惜。”她展露温柔假笑,“那颗地雷怎么没炸死你这个狗男人。”
“真炸死了,你还不得哭死。”
“我...”
沈漫噎一嗓子,回想哭哭啼啼丢人现眼的自己,咬牙切齿道:“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她故意晃动挤压男人大腿的伤口,他痛地直吸凉气,可怜巴巴地说:“夫人,我是真的疼。”
沈漫刚要怼回去,木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路权,我特意给你炖了鸡汤,你趁热喝。”
老村长的声音徐徐飘来,目光锁定床上这一幕,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踏进房间的那只脚默默往回撤。
“你...你们先忙,我晚些时候再来。”
沈漫晃过神,懵懂的问路权:“村长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他直言:“我们在他眼里就是一对年轻夫妻,误会也正常。”
“问题是你也不年轻啊。”
男人眸光一沉,半威胁的口吻:“你再敢说我老,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沈漫:“....”
恐吓。
赤裸裸的恐吓。
*
约莫两小时后,老村长再次出现在木屋外,这次他吸取上次的教训,进屋先敲门。
开门的人是沈漫,她很懂事地留空间给许久未见的两人,只是离开前还想解释下之前的事。
“爷爷,我们刚才...”
“不用说,我明白。”
老村长打断她的话,表示充分的理解:“新婚小夫妻嘛,我懂。”
她安静闭嘴,固有思维一旦形成,绝非三言两语可以逆转。
离开小木屋后,沈漫带着相机在村子里四处游荡,不远处一群小孩围在一起做游戏,她觉得好奇往那处走,走近便被一个漂亮的混血小女孩吸引。
皮肤白皙,瞳孔深蓝,在一众小孩中脱颖而出,她似被小孩们孤立,孤零零地蹲在矮树下。
沈漫停到她身边,下蹲贴合她的高度。
“你好。”
她亲切地打招呼,小女孩满眼怯弱地看他,往后退了一小步,确定她不是坏人,随即露出一抹纯真的微笑。
“你叫什么名字?”沈漫继续问。
小女孩没回答,依然看着她笑。
沈漫以为她听不懂中文,打算下次带上人形翻译器路权再来交这个小朋友,正欲起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声。
“她不会说话。”
她循声回头,一个年轻女生出现在沈漫眼前,衣着质朴,肤色偏黑,但看得出五官底子很好。
沈漫认出她是村长的小孙女,名叫阿禾,刚满18岁。
阿禾走到小女孩跟前,爱怜地抚摸她的头,笑着向沈漫介绍:“她叫小芸,今年9岁,是我三姐的孩子,她在2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再也不能开口说话。”
沈漫忍不住称赞,“她很漂亮。”
“她爸爸是美国人,是我三姐在泰国打工时的老板,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子。”
沈漫心中涌出无数个问号,最后选择用最婉转的方式,“她爸爸知道她的存在吗?”
“当然知道。”啊禾露出一抹苦笑:“只不过那个没人性的老头不承认孩子是他的,把我三姐赶走了。”
“看来渣男不分国界,特别是老渣男。”
阿禾颇为认同地点头,话锋一转,小声问:“jiejie,你和权哥是从达洛县来的吗?”
“是啊。”
她瞳孔一亮,“那你一定见到花牛哥了。”
作为情场老江湖,沈漫太懂她眼神的细微变化,唯有谈及心爱之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目光。
“你和花牛很熟吗?”沈漫问。
阿禾羞涩地笑,“我15岁就去达洛打工,一直在花牛哥的赌场里干活,要不是我爸以死逼我回来订婚,我才舍不得离开那里。”
沈漫道:“我和花牛接触过,他人很好。”
阿禾疯狂点头,笑容再也藏不住,“花牛哥一直都很关照我,别人欺负我他会帮我出头,平时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也想着我,发给我的工资也比别人多,虽我知道他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才对我好,但我一直都很感激他。”
沈漫听完笑了,原以为三角关系剪不断,没想到四角才是理不乱。
沈漫不解地问:“你喜欢花牛,为什么不告诉他?”
阿禾脸一红,默默低头,两手纠缠着拉扯,“我三姐未婚先孕,我爸担心我和她一样被人骗,早早便给我定下这门亲事,我不想让我爸伤心。而且我知道花牛哥喜欢的人是梦玲姐,她那么漂亮那么耀眼,我哪里比得上。”
“我觉得你也很美,不比梦玲差。”
被人夸赞自然开心,尤其对方还是大美人,阿禾也道出心里话,“jiejie,我以前觉得梦玲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人,但是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为什么权哥哥会选择你,祝你们新婚愉快!”
沈漫原想反驳,最终选择放弃。
“谢谢你。”
“你和权哥哥一定要幸福。”
沈漫扯唇一笑,“我努力。”
*
因为养伤,路权在小木屋的床上老老实实躺了几天。
沈漫嘴虽硬,心却很软,除了偶尔被他惹生气狠狠咬他两口,其他时间都是化身贴身小护士,事无巨细的照顾他,甚至连洗澡都是她亲自上阵。
木屋的角落里放置一个很大的木桶,路权全身浸在水里,翻身趴在边缘,两条胳膊搭在外面。
从未伺候过人的沈漫破天荒地当起搓澡工,男人一直很配合,乖得像是一个加大版的宝宝。
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但沈漫不得不承认这件人体艺术品的美妙之处,多看两眼便止不住地心猿意马,最后替他擦身体时,手上的动作越往下,越是不敢直视,体内的某个机关似被什么触动,泛滥的春水源源不断往外流...
路权见她脸颊红得发烫,关切地问:“你很热吗?”
沈漫呼吸一颤,以为小心思被他发现,毛巾朝他胸口重重一拍,“你自己擦。”
她自顾自地走向小床,男人表情有些无辜,不懂自己哪里惹到她。
他胡乱擦拭几下,赤身裸体走到床边,因为右手不让动,十分艰难地自行套上内裤。
沈漫忍不住偷瞄两眼,本不想管,可想到他现在的惨样和自己脱不开关系,走到他身前,黑着脸帮他穿上。
他认真的说,“谢谢夫人。”
她眼皮一抬,“滚。”
*
深夜的小村庄,万籁俱寂。
沈漫辗转反侧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一些让人心跳加速的片段,即便故意背着男人睡,依然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和炙热的体温。
月光刺透窗户照亮她的脸,她嫌亮光刺眼,转过身面向路权。
他也没睡,单手枕着头,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看我干什么?”
“想亲你。”
“哦,不给。”
他没吱声,静静地看着她。
沈漫被盯得头皮发麻,抬手捂住他的眼睛,“睡觉。”
他保持这个姿势,嘴唇一张一合。
“还是想亲你。”
“妈的,烦死了。”
她被吵得头疼,烦躁地用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本想浅尝即可,可双唇触碰的瞬间,她呼吸不由重了几分,捂眼睛的手顺势下滑,轻轻捧起他的脸,侧过头再次吻上,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压上去。
她吻技极好,细密的摩擦唇瓣,温柔的勾缠舔舌头,熟稔掌控每次呼吸的间隙,缠绵的水声在唇舌间跳跃。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挪开唇,发现自己睡在他的身上。
月光下,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里燎原的火光正在爆炸。
沈漫用力咬他的唇瓣,终于愿意诚实面对内心的诉求。
“我要cao你。”她说。
“行。”
男人喉音喑哑,“我躺好了,今晚随便你玩。”
——
漫姐,报仇的机会来了,拿出你的看家本领让他跪着唱征服!
明天写不了,请个假,后天回来吃香香rou。
记得偷猪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