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手指帮你抹药还是jiba,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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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手指帮你抹药还是jiba,选一个
李沫琀处于半昏不晕的状态,就像醉酒的人,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有意识却不知自己在干嘛。
直到她被韩业臻抱进浴缸。
水温偏热,韩业臻也没穿衣服,他从后面箍紧她,她整个后背贴在他胸口上,能感觉到他强稳有力的心跳透过后背传过来与她的心跳共振。
他的体温和水温一样烫,炙热从后背慢慢的包围过来,烫得她身体慢慢有了知觉,意识也逐渐回笼。
她刚要挪动身体,韩业臻大掌扣住她的左胸抓握着揉了揉,另一手圈住她的腰按回怀里,弯下颈椎,薄唇贴近她的耳根低语:“躲什么。”
他的声线平稳,不辨喜怒。
“没躲。”
李沫琀低着头,听他这说话的语气,暗忖着小舅舅应该气消了。
看着水中男人那双健硕的大长腿,交叉盘在她小腹前,双臂又禁锢着她的上身,她有种被巨型蔓藤攀紧的感觉。
然后就看到韩业臻那只寒玉似的大手,浸入水里,往她的两腿间探。
李沫琀第一个反应是以为韩业臻还要弄她,吓得两只手一起急急握住他的手腕,气弱地说:“小舅舅……别……”
就李沫琀那点力道,宛如螳臂挡车,韩业臻都没用力,指尖稍稍往下就摸上那肿大鼓起的两片yinchun。
“肿了。”韩业臻顿了一下,湿热的呼吸浸湿在她的耳畔,“我帮你上药,嗯?”
看似询问的语气,其实哪里有商量的余地。
李沫琀被他的呼吸撩起一阵痒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羞怯得抬不起眼,“要不,我自己来吧?”
韩业臻不知道她在害羞什么,她有什么地方他没瞧过没见过,连小逼吃都吃过了。
他眉骨压了压:“你要手指帮你抹药,还是jiba,选一个。”
这里哪里是选择题,就是条单选题。
李沫琀根本无法拒绝也没得选,白腻的小脸泛起微红,低哝了一句,“用……用手指。”
韩业臻掰开李沫琀想要合拢的双腿,不顾她如何忸怩,两根长指就在外阴轻轻摩挲,帮她清洗外阴。
韩业臻在床事上不是个温柔的人,事后的服务也是半生不熟,没办法,谁叫他没照顾人,特别是事后。
看得出来,他已经极力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她的阴阜,一时间之间也不知道在撩拨她还是帮她清洗。
李沫琀咬唇闷哼了一声,耳尖都红得冒出血。
韩业臻眸光一黯,嗓音又沉又哑,“别叫。”
李沫琀不敢叫了,因为她感觉他胯间那根性器勃起了,硬邦邦地有一下没一下戳着她的臀尖。
她抖了一下,先不说他和她性爱视频时就射一次,就在楼梯间就做了够久了,回来后这么凶这么狠cao了一次,射了这么多,才结束没几分钟,他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想到刚才他不言不语将她往死里cao,她就心有余悸,真怕自己会死。
真的怕他在浴缸又来一次。
她打算转移韩业臻的注意力,想了一下,问:“小舅舅,法院外那场车祸是你授意的吗?”
她问的直接,韩业臻没打算瞒她,“嗯。”
其实她心里猜到七八分,但真的听到韩业臻承认的时候,心弦不免震动。
韩业臻觉察到她僵滞了,两条手臂横在胸前,抱得她更紧,头埋在她发间,“他用腿踢你,我就废了他的腿。”
李沫琀不说话了,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斟酌了一下,问:“要是欺负人的是韩家人呢?”
韩业臻夹了夹眉心,沉默了。
她的意思是觉得他在欺负她?
明明她被他cao几下就爽得喷水喷尿,她竟然觉得这是在欺负她?
他的沉默在李沫琀看来却是别的意思,更加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如果欺负她的是韩子英,韩业臻未必会帮她了吧?
一颗心就这么慢慢沉入水底,她心底隐晦存在过很短一瞬的一个念头。
倏地就湮灭了。
“水凉了。”韩业臻似乎不愿再谈这个话题,将她抱起,再用大浴巾裹住擦干她身上的水。
李沫琀也没再说话,由着他将自己抱到床上。
他穿上睡衣裤子,转身走开,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支膏药,抬眼却望见李沫琀用被子将自己遮盖起来。
韩业臻干脆将药膏搁下,单膝跪在床边,直接将她被子掀开。
伸出手分开她的双腿。
李沫琀脸红跟什么似的,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那里。
韩业臻握住她的手,低声威胁道:“手拿开,不然我用jiba给你上药。”
闻此言,凌桬又羞又臊,耳垂都红了,缓缓移开手,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张得再大点,我看不清楚。”
韩业臻的声音微微低哑,说完又来分的她腿,这一次他用了力道。
轻缓而强硬地她的双腿支起向外掰开。
不再理会李沫琀的反应,俯身,头埋了下去,沉默地给她涂抹药膏。
他靠得很近,炙烫的鼻息窜入她的皮肤肌理。
微凉的指尖在她的阴蒂,yinchun,xiaoxue口慢慢的,轻轻的打着圈。
略微粗粝的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
她仰躺在那里挣脱不得,身体隐隐战栗着,xiaoxue深处似乎要渗出水来,只能抓过一旁的枕头来用力压住自己的头脸。
她脖子都红透了,枕头下的声音急切而隐忍,闷声说道:“可以了,可以了……”
“多揉一会儿,才好得更快。”
他的嗓音慢慢地暗哑起来。
故意似的,韩业臻的手劲儿突然大了起来,肿了原本就敏感,这下疼得李沫琀眼泪都飙出来了,“疼…疼……轻,轻点儿……小舅舅……”
颤颤尾音拖长,特别“小舅舅”三个字,怎么听都带着几分撒娇的余味。
听得韩业臻稍稍软下的jiba又猛地勃发起来,在他鼻尖前的小嫩逼,被他cao得里面媚rou都翻了出来,他帮她将xuerou一点点塞回去,整个小阴阜又肿又红,今晚是不能再做了。
他舌尖抵着后槽牙忍了又忍,强压下几乎喷涌的欲望,“忍着,再乱叫,我真的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