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绳结,药蛇种蛊引诱发情
书迷正在阅读:世界级角色扮演游戏、猫诱【校园H·1v1·双C】、po文女配穿成虐文女主后、云泥(古言 1v1 强制)、亚特兰蒂斯人鱼(西幻)、[恋与深空]人外进行时、被觊觎的她(废土 np)、青涩藤蔓(np 高H)、堕落人妻(高H)、青涩藤蔓(np 高H)
今天是白珍珠的喜日,白府上下一改往日低调做派,全府张灯结彩飞锦如霞,迎亲的队伍敲锣打鼓行遍十里长街,将白家小女儿的喜讯广而告之,唯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白府是何等富绅,女儿家做梦都想投胎转生的富贵地,男人家奋斗一辈子也碰触不到的高门大户,见证这一喜事的人们无不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能让白府女儿动心,甚至拒绝了当初天子赐婚。 坐在喜轿里天真的新娘满心期待着见她的新郎,手心紧张到微微出汗,白珍珠微微正身深呼吸,努力减轻这份紧张感,然而白珍珠无法抑制胸腔内心脏的跳动,期盼见到爱人的那份心情震耳欲聋。 墨玉卿,这是她真正动心喜欢上的人,不是家中安排的婚事更不是天子的一时兴起,这是她自己主动追求下两情相悦的婚事,白珍珠想到爱人答应自己请求时无法压抑的上扬嘴角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笑容,尚处于幸福当中的新娘对未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白珍珠少见得有些耐不住性子,小女孩一样偷偷掀开盖头,隔着抖荡窗布不时露出的缝隙偷看外面的世界,看到府外车水马龙迎亲队伍如此热闹一时间有些出神,没注意到半面发冠微微露在外面。 她平日极少出府,头一次见到这么多好奇的目光盯着自己这边看,倒是一下子害羞得脸有些发红地放下来盖头,却没注意到一条小蛇顺着缝隙爬进轿内新娘身上。 白珍珠只觉得自己身上发痒,未经人事的懵懂新娘只暗自感叹相公家那边的习俗太过古怪,请来的嫁娶嬷嬷也规矩太多,不仅给自己捆上什么所谓过门新娘必须要带在身上的相思绕,还把自己的婚服内里裁剪得极其暴露,外人仔细看不出来,只有白珍珠知道自己这婚服只消用手一挑下摆,沿着足腕雪白弧线向上一看,自己下身被红绳紧缚勾勒出rou瓣形状的处女地一览无余。 小蛇无声钻入婚服宽大衣袖,细细的凸起气泡般缓缓浮起游走,沿着腰线滑向后背,白珍珠总觉得后背像有只手在摸自己,以为是自己坐的太久身子出了汗发痒,动着腰小小去解痒,rufang被挤压着磨蹭到嫁衣内里紧紧捆绑着身体的红绳,隔着薄纱软嫩rutou被绳结不断上下磨蹭着泛红,身子反倒更加发痒了,胸前又痒又麻弄得白珍珠伸手想拨开绳结去抓,然而绳结捆扎得紧绷绷陷进胸前软rou里,拉开一点绳结就开始乱动,手一软拉不住反而撞的两团白rou只晃,绳身抽在rutou上爆散开的快感惹得白珍珠差点叫出声来。 这种潮水不断涌向下身的陌生感觉弄得她忍不住夹紧双腿,这么一动身下的硕大绳结滑动挤开软厚唇rou,一下一下磨蹭着顶擦尚未开发的紧致xue口,绳结顶端泛着粗刺的绳头随着喜轿颠簸颤抖着顶撞阴珠,磨得白珍珠腰软无力,头顶在座椅侧壁浑身汗涔涔散着胭脂热香。 白珍珠越想挣开绳结,粗刺刮蹭得越发猛烈,刮弄得xue口紧颤着吐出星点水液发湿打滑,她不敢大力去掰,只能屈起手指卡在xuerou与绳结间挡住摩擦,然而手指皮肤细腻软滑比起粗糙绳索带来更多撩拨触感,推扯间试图拨弄开绳结,然而一来二去指节反而浅浅顶进xue口,珍珠脸上飞红强抵羞耻感努力压抑住身下反应,身子却无法抑制地压住指节小幅度摇晃,小蛇好似被珍珠身体温度炙烤得受不住般,探出蛇头照着细白后颈狠狠一咬刺入媚rou,白珍珠只觉得后颈一烫,身子一抖夹得指节一下子碾过阴珠,挺翘阴蒂颤抖着唇rou喷出水液,臀rou颤抖着挤压翘起xue口吐着热气,白珍珠感觉自己好似成了一摊水,身子软粘粘得化开了。 缓缓渗出的鲜红血珠被吐动蛇芯卷走,小蛇抖动着尾巴将蛊rou刺入伤口,水一样滑过背脊盘旋在嫩白臀rou间,白珍珠浑然不知,精神早已出走体外。 老嬷嬷手指树皮般粗糙的质感仿佛还残留在肌肤上,白珍珠身为处子不懂男女之事,懵懂地任凭老嬷嬷摸着自己酮体传授有关男女私事的教导,臀rou被粗暴地扒开检查,滑腻腻的蛇尾探入臀缝间,白珍珠无力地喊着住手,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哑到发不出声音。 自己精心缝制的婚服被老嬷嬷粗暴地改造成内里极为暴露轻薄的贴身纱裙,冰凉蛇身冰丝般滑入rou唇,小蛇盘踞在阴蒂上的绳结前好奇地摇着尾巴,鳞片下的药液随着翁张xue口缓缓流进rouxue,珍珠下身被麻痹彻底失去控制,大股大股清液随着蛇尾挑拨xue口涂弄得腿间水亮亮发滑,薄纱被水液濡湿粘在xue口热乎乎发闷,滑腻蛇头吐着信探下头,坚韧鳞片滑过纱布沙沙作响,白珍珠屏住呼吸,眼看着蛇挑开衣摆,露出自己湿乎乎yin靡下身,药物作用下腿根颤抖着发不上力沁出薄薄清汗,蛇头泛着水光从腿间抬起头,脚趾泛粉蜷起夹住婚服衣摆,随着小蛇磨蹭着水润xue口缓缓露出交配器官,珍珠咬着嘴唇大腿颤抖瘫在大红布料上更显yin乱。 白珍珠幼时也曾有过在山野间生活的经历,深知猎蛇杀七寸,力求一招即死,努力抵住小蛇冲撞挺直身子轻轻摘下一截发簪,盯着金黄蛇瞳寻找着下手的机会。 手拽住窗口边缘试图起身,珍珠瞥到轿子行到十字街口,此时再不动手不行,珍珠唯恐迟行生变,借着大转弯就势将发簪狠狠插入蛇头,双头器官猛地一滑夹住唇rou,卵囊上的刺一下子卡在xue口扎进xuerou里横亘着掰开rouxue。 蛇头一颤缓缓流出腥血,小蛇就这么死了,白珍珠下身一软滑下座位倒在轿子里,挣扎着甩走死蛇,却因掰断了双头器官,将那刺团吞得更深了。 蛇血汩汩流出散发一股药香,不知道是因为身上重罗密锦过于厚重还是这头上翠玉珠冠太过压人,白珍珠在这轿子里热到发汗,总觉得皮肤异常得发滑,空气中也好像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一下子打开蒸笼,一股甜腻腻的热气扑面而来。 白珍珠被这厚重的香气熏得身子发软,实在抵不过这种窒息感,手脚酸软无力轻轻扯下盖头系在窗布下端,探身想凑近露出的缝隙间呼吸窗外空气,一动身子却发现腿像沾了水的纸一样软塌塌地动不起来。 xue道侵入异物抽搐着吐出大股大股清液,身体更多的被一种奇异的不满足感所占领,珍珠动着腰试图挺身站起,身子反而更加随着颠簸朝外滑,白珍珠羞恼得顾不得礼仪教养,紧紧咬住座椅坐垫不让自己以这副丑态滑出轿外,绣鞋在挣扎起身间被蹬掉掉出轿外,一双玉足随着轿辇颠簸而不时颤抖着脚趾抖出帘外。 随行马夫像被烫到了一样一下子收回盯着婚轿的视线,隔着震耳婚乐声,他总觉得听见了水液搅弄的声音,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蛊惑着他浮想联翩。 偷偷看一眼也没关系,这种想法一经出现立马像道闪电照亮廖五凡心中所有的不堪,身为小姐马夫的他自小深知主仆有别,虽承小姐恩惠一直贴身照顾左右,强烈的自卑感使得他一碰到有关小姐的事情就开始拷问自己,自责自己这种肮脏的存在多接近小姐一寸都是在破坏小姐美好的生活。 然而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随着花轿行至下坡路颠簸变大,顺着蜷起脚趾车帘逐渐滑落出一截小腿,随着雪白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脚腕无力地在轿门边摇晃着,腕骨颤动间脆弱皮rou被木制轿身撞出红痕,轿帘晃动间他甚至能隐约看到大红婚袍下朦胧水光。 廖五凡看呆了,可等回过神喜轿已经行至上坡路段很快就到山上新郎家的山庄去了,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廖五凡确认自己没在做梦,他知道小姐生得白,往日远远看见光辉美好得让自己不敢抬头直面,却不知道小姐皮rou原来这样软,只消轻轻一撞就能留下痕来…… 廖五凡猛地摇头试图驱散心中那些杂念,努力用往日里小姐望向自己的温柔笑容冲刷掉那些梦境深处不想为人所知的碎片,耳边却总好像又听到小姐沙哑着嗓子甜腻地在叫,一声高过一声,喊着自己的名字。 扯下衣摆试图遮掩身下,廖五凡脸皮发热,打量着大家全都忙于赶路无心关注婚轿,忍不住挪动身体小小地贴近了一点婚轿,想着这样也算离小姐近了一步,却听到那声音似乎更加清晰,清晰得好似就是他身边发生的现实。 “廖五凡…廖五凡………请帮帮我……” 真的是小姐的声音!自己不是在做梦! 廖五凡耳朵发烫,忍不住听白珍珠多叫了几声,在心里默默反复记忆了好几遍生怕自己记不住小姐语音语调,意识到小姐似乎快要放弃时紧张地整了整衣服清清嗓子,生怕打扰到谁一般,极轻柔地回了句—— “我在,小姐,五凡一直在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