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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之寂(4)基督之名【H,性暴力预警】

    湿漉漉的吻沿着你的脸颊和脖颈一路往下,蓝色连衣裙早已破碎成片,残骸堆积在你小腹上。你渐渐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漂浮于四周的寒冷和寂静中。你仍旧哭泣着挣扎,好像这能让你免遭千千万万其他妇女所承受过的折磨和屈辱似的。

    那时的你不知道,无助者的挣扎,只会让施暴者更加丧心病狂。

    柔嫩的xue口难以忍受这般摧折,保护性地沁出些花蜜,淋淋漓漓蘸在男人guitou上,舒服得他浑身一抖。

    他狠狠压住你的腿根,几乎把你双腿折在你小腹之上,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roubang抵住那层娇贵柔嫩的薄膜停下。你身下疼痛稍缓,但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脑袋歪向琴凳的一边,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串一串溅落在地毯上。

    他一手掐住你的下巴,逼你看向他,灰蓝色的眼底已近似墨色,眼尾染开一抹绯红,白皙英俊的脸兽欲丛生,状如恶魔。

    “记住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说罢,绷紧了腰肌,胯骨往前重重一推,蛮横地戳破了那层象征少女贞洁的花膜。男人被极致的舒爽刺激得倒抽了口气,得偿所愿的满足感在胸腔里蔓延,甚至超过了生理上的爽快,微微凝眉定神才没直接射出来。片刻停顿后,他缓慢但毫不松懈地一路往前,染指那方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纯净圣洁之地。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臃肿膨胀。你像一潭黑腥的死水,任由他污染搅浑,身体的四角似乎都被掀翻、拆解,似一件破旧皮衣的衣领、袖管。

    眼前的点点黑斑慢慢越变越大,越来越黑,将窗外映入的惨白雪光一点点蚕食殆尽,直到一切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

    初雪微寒。阿列克谢除下自己的大衣,细细理好衣领,用它严严实实包裹住你肩头,眼中的笑意比你记忆里更加温柔明亮。

    “我们回家吧,我的天使。”

    你握住他的手,两枚指环交叠在一起,闪耀出的光灼得你眼前一白,盖过了初雪。

    ?

    你宁可永不苏醒,因为等待你的,是身下更为大力的挞伐。屋里弥漫一股新鲜血液的铁锈味儿,腿间撕裂般灼热痛楚。趁你晕厥,男人已经扯掉了塞入你口中的布条,宽大的舌伸入你小口中,勾缠你的小舌亲吻,同时抬臀,压胯,roubang破开一层层缭绕纠缠的滑腻xuerou,一次次沉缓有力地向xiaoxue深处挺进,每次退出再攻入都比上一次更深。嫩xue为了在这惨无人道的酷刑中保护自己,褶皱中不断沁出缕缕清亮水丝儿,紧紧缠绕束缚入侵的异物,越往里面就越湿、越热,让男人几乎寸步难行。

    你紧紧闭上眼,像一具死尸般躺在那里,承受着男人在你身上的为所欲为。

    他见你这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姿态,心中蓦地窜起戾气,狠狠蹂躏丰腴白腻的奶rou,然后用力掐了下你娇嫩粉润的奶头,夹在指间往外扯。

    谛视你的眼神潮湿黏浊,满是几近偏执的狂乱。嗓音低沉哑涩,阴冷凶戾。

    “睁眼看着我。”

    你忍着剧痛,仍旧歪着头,紧紧闭着眼,秀发已被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可以cao你,可以打你,可以杀了你,但没法逼你像看阿列克谢一样看他。

    男人沉着脸,扯开两条白嫩的小腿儿,不顾你刚刚破身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挺着硬长可怖的凶器,往幼嫩的xiaoxue里狂插狠cao。整条尺寸骇人的roubang都被捅了进去,稚嫩的xue口扯得发白充血,原本米粒儿大的xiaoxue成了几乎有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可怕roudong,每次粗暴的进出,xiaoxue都不断内陷又外翻,一股股yin水儿不断被刮出,脆弱的腔xue像是被硬生生cao翻过来。娇嫩无比的小rou道像个不停冒水儿的小套子,被热水浸透的丝绒一样,温热、紧致、细软、腻滑,里面每一寸肥软的嫩rou都不断绞勒吸吮他的棒身。男人舒服得头皮发麻,腰臀急耸起伏,高大雄健的身躯把娇弱的你完全笼罩起来,浑身肌rou迸出狰狞强劲的线条,深埋在你体内的roubang猛烈抽动,反复摩擦顶撞着娇嫩幼小的rou壁。

    你无声地啜泣抽噎,紧闭双眼承受他野蛮粗暴的jian污蹂躏。这件可怕的、曾经成百上千次发生在其他妇女身上、导致她们残疾、死亡,给她们造成永久性创伤的事,如今也发生在了你的身上。身下的每一寸疼痛都那么剧烈,但它一点一滴提醒着你,你还活着——这件绝望、骇人的事发生在了你的身上,但你活了下来,你仍旧在呼吸,你能闻到他身上恶心的烟草气息,你甚至能感到他滴落在你颈间的guntang汗珠。

    你不知道他之后会对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你,但起码现在,你是个幸存者。

    经受着这样的可怕伤害,但一个人居然仍旧能继续活着,你不可置信地想。

    毫无快意的疼痛不知又持续了多久,男人舒爽的闷哼声越来越频繁。

    他忽然扳过你的脸。几缕金发优雅散漫地垂在眼前,灰蓝的瞳中熊熊燃烧的烈焰炙热而冰冷,嗓音前所未有的低沉哑涩。

    “喊我名字。”

    你不顾扭伤脖颈,用力把头歪向一边,拒绝去看那双与你爱人的眼睛如此相像的眸。

    他掐着你的下巴把你扭回来,钳子般捏得你脸颊生疼,但在销魂蚀骨的快意与情动中,语气仍旧添了几分诱哄,拇指轻轻揉抚你的红唇。

    “乖,嗯?我可以让那个杂种多活几日。”

    反正时间还很长。他在军中翻手为云覆手雨,从前多少娇艳美人儿投怀送抱,上赶着伸着舌头掰开腿任他挑,丰腴纤瘦,高挑娇小,应有尽有……只要他想,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或恐吓或宠爱,他可以慢慢让你变心。如果软硬兼施行不通,那就直接杀了你的心上人,反正他早晚都得死。

    你在野猪头酒吧外看那个小杂种的眼神,终有一天会投向他,只投向他。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你里里外外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你犹豫,然后动摇了。为了阿列克谢,你真的什么都愿做。

    你对上那双让你觉得异样熟悉的眸,其中几近疯魔的偏执和狂乱却那么陌生。你茫然呆愣了一瞬。

    他掐住你的脖子,力道不足以让你窒息,却让你回过了神来。男人落嗓暗哑,眼神忽弥狠戾。

    “我也可以立刻让他死。”

    你垂下眼,泪从低垂的眼梢沁出,浸透泪水的羽睫如破碎的蝶翼般抵死挣扎。

    气若游丝,用沙哑的气声说出了他的名字。

    Christian.

    Christian von Manstein.

    以基督之名,行魔鬼之实。

    在少女说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男人低吼一声,英武的剑眉紧蹙,掐住身下人的纤腰,仿佛要将她折成两段。额头与她相抵,巨大的roubang直直冲入娇小幼嫩的花宫,贴在细软的宫壁上猛烈地跳动抽搐,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

    那一刻,克里斯蒂安觉得死在你身上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