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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毒蛇猛兽?”齐淮询问,楚昭道:“那是自然。”齐淮有心想问一句,楚昭究竟是怎么下的决定,真的忍心让楚宸以身犯险,楚宸要是有个万一,该如何是好?“比起人来,你说是毒蛇猛兽可怕,还是人可怕?”楚昭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齐淮一个激灵。“毒蛇猛兽的攻击是正面的,人心是最让人防不胜防的,如果连正面的攻击都应对不了,又怎么去面对叵测的人心。”楚昭淡淡地说着,齐淮深深吸了一口气,“陛下是真狠。”对此楚昭并不否认,她狠是真狠,她清楚想在这个世道立足有多难,与其让别人对楚宸狠,还不如她来。由她来,楚宸还有一丝生机,别人来,楚宸会死无葬身之地。“报,陛下,公主殿下一行已经进入了密林,已经到了小河。”楚昭等人在说话这会儿,有人来报。“继续探报。”楚昭吩咐下去,斥候退了出去。楚昭走到地图前,拿着沾了朱砂的笔在上面花了个圈,“他们现在最该做的不是往密林走,而是要先找出金矿的位置。”微微一笑,楚昭放下了笔,萧其陈看了楚昭一眼,楚昭连粮食跟水都让他们带,是让这些人学着养活自己。楚昭已经表明了让楚宸他们面对林中未知的危险,纵然心里担心,如今也不能说出来。伴着楚昭等着两刻钟一回的探报。“报,公主殿下几人已经兵分三路,各自往认为最有可能会有金矿的地方去了。”斥候探报,楚昭道:“分的哪三路?”斥候道:“公主殿下带着赵姑娘、萧郎君、鲁郎君、高郎君往西去。楚郎君与……往北,……往东去。”路线报上,人也报来,楚昭再次往地图上做上标识,楚昭看着,双手交握地问道:“他们怎么得出的金矿位置?”“各位郎君似乎都找过有关密林的相关记载,重点捉的不一样,最后意见不同,同样的人走一拨,不一样的人分了另一拨。”楚昭听着点了点头,“竟是如此,那就看谁捉到的重点是对的。”微微笑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叫人听着觉得怪怪的。“陛下,柴大人求见。”楚昭带着人等密林的消息,三喜走了进来禀告,柴景求见,楚昭看了看,“朕去去就回。”站了起来走出去,果然看到柴景在外面候着。“陛下!”柴景恭敬地见礼,楚昭点了点头,“何事?”“臣刚收到消息,有人欲对公主行刺。”柴景原本被派留守京城,要不是收到这样的消息,柴景又怎么敢擅自离京。“消息从何而来?”楚昭听着并无诧异,而是反问柴景。柴景有些拿不准楚昭的意思,还是如实回答,“是有人想让臣帮忙。”楚昭一眼看过去,“柴景啊柴景,你可知道你将此事告诉朕的后果?”“这不正是陛下想要的吗?”虽为世家之首,其责是为楚昭监视世家的一举一动,世家的异动报得及时还罢,若是有误,他也讨不了好。楚昭道:“朕原本属意的并不是你,有些路,更是你自己选的。”柴景不愿再与楚昭争辩,“陛下知公主面临刺杀却不紧不慢,看来陛下早已知道此事,也早做了安排。”“是!”楚昭没什么不敢承认的,柴景的目光一沉,楚昭道:“所以,你应该为你自己来这一趟感到的高兴,朕不仅知道他们想要暗杀阿宸,更知道他们有心让你将人手安插入密林的守卫。”柴景抿了唇,楚昭明知却还问他是怎么知道的,楚昭是依然信不过他。“在想朕明知还要问你,是朕信不过你,还是如何?柴景,你又信得过谁呢?”楚昭笑问一句,柴景突然从手里拿出了一对锁,“陛下相信情锁的传说吗?”竟然学会了楚昭的直白,楚昭看着那样一对锁,“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陛下如果肯戴上这其中的一个,臣这一辈子愿作陛下手中的刀,陛下让臣做什么都可以。”柴景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楚昭将那一对锁拿在了手里,“朕戴上一个,那另一个谁戴?”柴景一副楚昭问了个傻问题的表情,“自然是臣。”“你是想用这个锁来告诉朕,你心悦于朕,哪怕朕让你绝嗣,朕一句不说的捅了你一剑,你依然心悦朕?”楚昭凑近了柴景问,柴景看着楚昭,“陛下从来不相信臣心悦于陛下。”楚昭点头道:“对,朕从来不信。你别忘了,原本你可以当朕的皇后的。”“原本陛下也可以成为臣的夫人的。”柴景接话说。“你说错了,是你的皇后,如果不是朕登基为帝,这个天下,必将是你柴景的。”楚昭提醒柴景,把柴景不敢说出口的话,披露出来。柴景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再受楚昭的牵引。“事成定局,陛下是大昭的陛下,江山已定,无人能改。”“若非无人能改,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大局当前,楚昭大权在握,无人能够撼动,若非如此,柴景会认?“就算陛下不信,臣的心里,一直以来都喜爱着陛下,至今未变。但陛下呢,陛下心里有过臣吗?”柴景逼近楚昭,他想要一个答案,一个机会,再多的争执都没有意义。“没有。朕从来没有把你放进过心里。”楚昭就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有多冷酷,然而柴景平静的脸却因着楚昭而发生的变化。楚昭看着柴景那似乎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变得更冷峻的脸,“何必伤怀,有些答案不必问,你心里有数。”柴景笑了,笑声中的痛苦叫人听得都难受。“为帝王者,绝情绝义,陛下一定能成为一个皇帝。”“能不能,不是由你说了算,百年之后,自由后人说。”楚昭根本不受柴景的蛊惑,挑明了对于后世评价的不在意。“朕只做朕认为对的事,功过是非,谁说了什么,与朕无关。”柴景盯着楚昭手中的锁,“陛下既然觉得自己够理智,那陛下敢戴上这个锁吗?”“为什么?”楚昭问柴景,她为什么要听柴景的话将这锁戴上。柴景走了过去,当着楚昭的面,将那锁戴入了手腕,用力一扣,锁住了。“臣戴上了,只要陛下戴上,臣这辈子,为陛下生,为陛下死。”楚昭冷冷一笑,“君臣之间,朕要你生,要你死,你能说不?”将那锁塞到了柴景的手里,楚昭转身就要离开。柴景趁着楚昭不备,直接将锁戴入了楚昭的手里,楚昭悖然大怒,“柴景你大胆!”回头一个耳光打过去,柴景不闪不避,将那锁锁上,嘴角溢出了血丝,柴景毫不在意,“陛下要杀臣吗?臣刚刚已经说了,只要陛下戴上这个锁,叫臣为陛下生为陛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