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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物化(h)

    

番外二:物化(h)



    预警

    标题为小圈情趣用词,内容为小圈情趣play。

    随因的眼睛被蒙了起来。

    她赤裸着身体倚坐在床头,手被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绳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床边伫立着的长杆上,那本是用来挂衣服的,当下却成了拴住她的地桩钉。

    在此状况下,随因五感被放大,被燥热和羞耻蒙蔽着的感官向她的肢体传达错误的讯息,尽管双脚也被牢牢锁在一起,她用力并拢着腿心,一只脚脖子上环着的链子和锁块由此碰撞发出了剧烈地哐当声,而她已经被那压倒性的快感所吸引,忘我地互相蹭着那隐藏在yinchun里的一粒,借此来缓解一些无法直接用手而延伸出来的空虚。

    随嘉聿走之前对她说过,在他离开这段时间里只能敞开着腿等他回来,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不可以做。

    不是不能,是不可以。

    就只是不可以这三个字便将她彻底变成了只属于哥哥的东西,他的话是需要放在第一位的原则。随因又想,如果她稍微不那么遵守呢,那哥哥又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惩罚。

    从云苇村回到付株后的他们宛如从圈里奔出的羊,再已没了束缚,也没有出逃的名头再压在两人心中,使其不安。

    随嘉聿在做这种事上更是放开了手去,在没有危及到随因底线的前提下,他负责将meimei,塑造成他想要的那个样子,止于床笫之间,对他所求而百应的meimei。

    随嘉聿就站在窗户旁,透过他没有完全拉上的窗帘去观察随因的一举一动。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加班,晚上下班见到的只有已经昏昏欲睡的meimei,也只是互道了声晚安,再进也只于唇齿温存了一番。

    而得知自己今日将要休假的meimei从昨晚开始就说要把一天的她,全部交到自己的手上。

    那他也遂了她的意,从早上开始,他就让她自己脱了衣服,自己带好了项圈,自己将设置项圈大小的权利交到他的手上,随后由他给这个项圈的后端,挂上搭配的链子,金属碰撞的声音如同钟声,将今日游戏的开始时间正式敲响。

    他握着的链子是他最想做的事情,meimei是他的所有物,而他的任务之一就是要调教他的所有物,让她毫无顾忌地听从他这个主人的命令。

    钥匙插入孔里的声音让随因立马恢复了原有的姿势,在门推动开来时,她听到由于太过用力,门撞到了墙的声音。她无意识地向他的方向倾着身体,然而碍于手上的束缚,她无法第一时间朝来人奔去。

    然而过了许久,她也没听到关门声和随嘉聿的声音。

    “哥哥?”

    她怯懦地喊了一声,门这时才被关上,来人带着一阵风来到她的面前,随即她的乳尖一痛,一边被捏地揪起,一边被牙尖肆意厮磨。

    另一只带有厚茧的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他的动作利落,脚链又是一哐当,她的双腿随即被顶开,比原先的还要更宽敞,面前这个人又冷不丁在最近接私处的大腿根部打了几掌。

    “啊……”

    火辣辣的感觉蔓延至全身上下,她感觉到有两指直接贯穿了xue口,到达她已经凸显的软rou,还未有一分钟,又加了一指,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插到底,将她的yindao撑得充实。

    “阿因,我刚刚出门前跟你说什么了?”

    随因的rutou得到了一点喘息,但随嘉聿还觉得不够似的,将她的整个人都抱在了身上,手里的动作抽插个不停,黏液随着一进一出,本就无法盛住,他又恶趣味地用拇指去按压那颗早已被蹭地饱满的珠子,往外喷溅的都尽数滴落在了他的裤子上。

    “说什么了?”

    他托起她的屁股,手和脚的束缚都闻动静发出响声,而在其中掺着的还有巴掌拍在皮rou上的声音。

    “哥哥说……不能自慰,要敞着腿等你回来。”她回答的视角都有了些慌乱,可随嘉聿并不吃这套,他掌握的随因喜好八九不离十,这段时间来从未有过偏差。

    他让随因直起身来,跪在床上,而他起身对着可以被衣服遮盖住的位置连着打到她的身姿有塌陷的迹象。

    随因的喜好极为好懂,她喜欢中等偏重的手劲,当他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印,她的xue口也同时在不停地往外涌出黏液。一处地方拍久了出现青紫色是很正常的事情,他起初有些担忧,可在触及到她眼底的兴奋时,他便在心底里笑自己那由于爱护而过于泛滥的同情心。他们血脉相连,根本是同一类人,有些东西表面看是不同的,可在光也透不见的地方,总归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比起这个,他更应该自省,能不能让她也从他的身上得到满足。

    她喜欢被他支配,当然这也顺了随嘉聿的意,他的控制欲日渐增长,穿衣这种小事已经不让她动手了,晚上抱着睡觉他也会强迫不让她穿衣,一开始如此他也能看出她的不习惯,但从没有厌恶的表露。偶尔几次上工过早,他还是会掐准了时间回来把她叫醒了给她换衣,并一勺一勺地将温热米粥喂入她的口中。

    “那阿因刚刚在做什么?”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看在眼里的随嘉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时她被迫昂起头,黑布过薄,那灯光透了进去,使她感觉到眩晕,可心底里一种强烈的兴奋却远胜于它。

    随因喘着气,那气息方寸大乱,带着让他能想象出她在他身下的媚态。

    “在……想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随嘉聿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随因,他拽着她的头发是她的头仰地更高,他随即俯身吻了上去。那说是一个吻,不如说是惩罚的一环,他的咬着随因的舌头,在随因每一次收缩想要把它藏起来时,总会得到他在rou体上的“施压”,她只得伸出舌头,让哥哥对它做任何事情,不知是所属谁的唾液也都流进了她的喉头,顺喉管而下,她皱着眉艰难地滚动喉咙,灼热竟已蔓延了到这。

    对于随嘉聿的熟练,随因也怀疑在这些年里,哥哥是否也曾有过像她……能和他如此的伴侣。

    她自然是先去旁敲侧击问了邻里,得到的回答无外乎都是“没有啊,我给他介绍呢,他还不要。”,“没得,我看他不上班也只是在楼下抽抽烟啥的,一个女娃都没看到。”

    可后面不知道怎么传到了随嘉聿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听说你meimei想物色嫂子”,听随因说了前因后果的随嘉聿,急地直在自己面前发了毒誓说外头从未有过人。

    时间一长随因也信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本就不需要人教。人和人之间的交合是天性,逐渐才生了爱,而他们这层关系,大抵是反过来的,本能地从爱里去互相配合,互相掌控。

    “说慌的孩子没有人喜欢的。”

    随嘉聿褪下了裤子,他打开避孕套将它带在了性器上,随后将她拉了下来,而自己缓缓将顶端埋进她yindao,先前他们已经把甬道扩张得差不多了,此时混合着避孕套本身自带的润滑和她分泌的黏液,在性器往里探入时,立马便将它推向了更深处。

    “疼……”

    同一时间随因收紧了xue口,她头一回经历这种的充实,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虚浮,生出想要逃离的心思。

    而随嘉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扒着随因的屁股,想要让她放松。

    “哥哥就在那边看着阿因自慰,阿因的声音,阿因的表情,哥哥都看到了。”

    她咬着下唇,不想要发出任何的声音,疼痛很快便被习惯和快感所替代,她的指尖嵌入他的皮rou之中,他打了随因的屁股,在几浅一深的挠痒痒中发了狠地想要让随因就范。

    随嘉聿又抽出一只手探入她的口,用着两根指头在口腔内翻涌,他的动作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反而充满了粗暴之意,随因只是皱着眉头将喉口的干呕感压下去,他来回搅弄那么几个回合,随因也习惯了这些,更是习惯了在她甬道里肆意妄为的,属于哥哥的东西。

    她反过来用自己的舌头去舔那两根手指,并且下身还随着随嘉聿的动作去贴和他,使其更加契合。

    随嘉聿有些不满地咬着她的侧脖颈,还有耳垂,这才让随因那声若蚊蝇的喘息声传进自己的耳中。

    他扯掉了扣着随因手腕的束缚,带着她的手去感受两人的交合处,绵密的泡沫附着在她的手上随即送进了随嘉聿的嘴里。他一寸一寸地舔着,两人没有说话,却好像又说了许多一般。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伸手又将随因眼睛上的黑布扯掉,她的湿漉漉地眼睛望进自己的眼里,随嘉聿却更想要让她哭得更猛烈一点。

    他笑着问:“阿因碰到了吗?”

    “碰……到了。”

    “那阿因告诉哥哥,那是什么?”

    “是……”

    随因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低头躲闪,可正好将那处看了个仔细。

    随嘉聿从旁拿过项圈,让她直视着自己,进而才将它带在她的脖颈上。只是这次他没有询问她的意思,将项圈的大小调至紧缩状态。

    “哥哥告诉阿因,那是主人和所有物zuoai的证据。”

    他把这随因的腰往上一提,原本被堵住的体液再也没了阻碍,瞬即流出,在性器顶端拉出了数条银丝,随后现在了空中,随嘉聿又忽地被往下一按,如此一次更赛一次,恨不得将那附着在两侧的球物也一同塞入。

    “阿因知道了……求您慢点。”

    “阿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随因逐渐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她眼角含着的眼泪不停地向外奔涌,这样倒是正如了随嘉聿的意,他伸出舌头把她的眼泪卷入口中,而下身速度之快与深让随因只感大厦将倾,他次次深入都顶着那处软rou,她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连忙将脸埋入脸哥哥的颈肩:“哥……我想上厕所。”

    “阿因没有遵守我的要求,我也不想帮阿因了。”他一边道,一边将随因做孩童把尿似的姿态抱着抽插,挪至了床沿,他的声音蛊惑着随因,“就这样尿出来,哥哥等下来收拾。”

    随因摇着头,可他却按压着她那隐约鼓起的腹部,滴答声断断续续的,随嘉聿在两人一并高潮时改去按压着她的阴蒂,水势从小变大,怀中的meimei颤着身体接受高潮的余韵,还有他仍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那水也等同浇了他一身。

    随因微闭着眼,手还在仅仅抓着他的手不放,这种感觉是她前面从未有过的,来得激烈空白的时间持续也久,随嘉聿捏着她的下巴让两人进行着最后的温存,余韵结束后,她的身体便被席卷而来的疲惫占据,迷糊之中,她好像听到随嘉聿在喊她,她努力想要去听清他在说什么……

    “宝宝……生日快乐,十八年前今天是我幸福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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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点再来改一下……我得缓一会儿,都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