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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饿。"司风说。“既然肚子饿,为什么不吃你那一块柠檬蛋糕?"涓涓指着司风面前的柠檬蛋糕,他根本就没动。“这是我要打包带回去的。"司风说着,立刻朝老板挥挥手,把老板叫来,让他把蛋糕跟咖啡拿去打包。涓涓又瞪着他,不悦地说:"你现在有没有特别想吃什么?我再去帮你拿,好让你吃饱一点。"“不用了,我饱了。"司风说。涓涓气得闭上嘴不说话。“涓涓,你吃饱了吧?"司风问她。涓涓没好生气地回他:"饱了!"气饱了!“那好!"司风站起来,也把涓涓拉起来,指着远远的一端,转头对元秀姊弟说:"叔跟涓涓到那一头去看风景,你们慢慢吃。吃不够再点,记在叔的帐上。如果要回去,就直接回去,不用特地跑来跟叔说。"涓涓朝那一端看去,那一头看似空荡荡的,她觉得司风的性子越闹越离谱,也开始赌气,不想去。"司风,这边的风景不是比较漂亮?"“对啊!叔!涓涓好像不想去,我们就坐在这边聊天边看风景就好了。"元结说。“涓涓想去那边看风景。"司风对元结咧嘴一笑,握着涓涓的手,直接移形过去。“我不想去。"涓涓才说这句话,她已经被司风瞬间带过来。"司风!"“这里的风景很漂亮。"司风说着,紧紧握住涓涓想挣脱的手。涓涓看向栏杆外,这一面朝着一大片海洋,而且就只是一大片海洋,蓝蓝的一片大海!“就只有你想看而已,硬拉着我来!"涓涓骂他。“我就喜欢看海,不行吗?"司风拉着涓涓到栏杆边的长椅坐下。涓涓的手机叮咚一声,她的一只手被司风紧抓着不放,只好把手机搁在腿上,用单手cao作。元结传来一句话:"早就听说风叔的脾气很奇怪,原来真的那么奇怪,涓涓真可怜!"涓涓传给元结一张哭脸。“我奇怪?我哪里奇怪!为什么你还贴一张哭脸!"司风拉高音量,很不满。“司风,你不觉得,偷看别人的手机内容还大声评论,很没礼貌。"涓涓用斜眼瞥他。"元结又没说错,你现在真的很奇怪,心智年龄根本从五千四百岁降到五岁。"司风"哼"了一声,把头转向另外一边。元结又传来一句话:"下个月我从韩国回来,请漂亮的涓涓跟结结约会。"涓涓正想传"好",但她随即想起,下个月她已经不在,不管是选择还阳,或是不还阳。涓涓选了一张笑脸,正要传给元结,司风突然伸了一个懒腰,手放下时,肘子撞到涓涓的手,她的手机掉到地上。司风早她一步把手机捡起来,一边对着手机猛按,一边说:"怎么那么不小心,把手机掉在地上,好险,没摔坏。"涓涓抢回自己的手机,元结的账号已经不在TT的好友名单,连她们的对话全都删得一乾二净,她怒着脸用手机猛戳司风的手臂。"司风,我看得很清楚,你把结结的账号删掉了,分明就是故意的!"司风任她戳着,脸上却是一副胜利者的微笑。"故意又如何?这是我买给你的手机,只准加我,司风限定!"涓涓也不知道该更生气,还是要觉得好笑,司风似乎在吃她跟元结的飞醋,所以她故意说:"那你的那一支手机呢?上面也有元秀,如果你只准我的好友只能有你,那你也不可以加元秀!涓涓限定!"“好。"司风马上拿起手机,当着她的面把元秀的账号删除,特别让她确认,他的好友名单也只有涓涓一个,"涓涓限定。"作者有话要说:与其每天烦恼要做什麽,不如去想做什麽事你会开心。第13章不能碰的逝生镜倒数第十七日(一)元秀姊弟果然听话自行离开,没再来打扰他们,涓涓对司风今天的无理取闹,多少还是不悦,她坐到长椅的一端,暂时不想理他。她的手机一直叮咚叮咚响,反正好友也只有司风一个,她不想看,便直接把手机搁在他们中间。阳光暖暖的,微风凉凉的,舒服得让她直想打瞌睡,司风见她头低低的,眼睛闭了又强睁,便拍着自己的大腿。“过来,躺下来,枕着我的腿睡。我的腿,也是涓涓限定。"司风微笑着说,他知道涓涓在对他生气,用这句话来向她讨饶。涓涓瞪着他,但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不高兴,听见他说"涓涓限定"这四个字,她忍不住对他笑,挪了身子,侧躺下来,把头枕在司风的腿上,闭上眼。司风把手掌轻轻摆在她的侧脸,揉着她的耳珠子。“司风,你又揉我的耳珠子了。"涓涓闭着眼说道。司风手指的动作停住,涓涓感觉他正要把手移开,她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一个呵欠,懒懒地说:"揉吧!我的耳珠子,也是司风限定。"涓涓没看见司风的表情,她听见他的鼻子重重吸了一口气,指尖有些微颤,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然后又揉起她的耳珠子。涓涓感觉好像有两三滴水滴落在她的头发上,但她今天太早起,现在实在是太困了,她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点,不久便沉沉睡去。涓涓还是没机会知道司雷跟司风家的真正入口在哪里,她睡得很熟,司风便把她直接带回家,而且醒来已是半夜。司风曾经取笑过她是他见过最爱睡觉的女鬼,把宝贵的还阳时间睡掉一大半,要是前面的那六十天她都醒着,他至少可以少洗好几天的衣服。听到那句话,涓涓反问:"司风,你到底带过几只女鬼回家?"司风高深莫测地看着她,说:"你是唯一一个。"涓涓既满意又不满意,骂他:"那你没得比较,怎能说我是最爱睡觉的女鬼。"司风闻言笑开。涓涓心想,如果她会为了那被她睡掉的六十天感到惋惜,只会是因为她没能跟司风多相处一段时间,没能跟他一起生活久一点。司风在房里打呼,但涓涓已经睡饱,暂时没有睡意,她轻手轻脚走下楼,走到一半,她发现司雷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新闻,边看边覆述新闻的内容,自言自语。“我曾经听判官说过,那个金胖子跟金毛鸡在上辈子是一对双胞胎,他们的魂魄互看两厌,还没出生,两个就在娘胎里用脐带勒对方的脖子,后来变成一对死胎,没想到重新投胎,也出生了,两个还是互看不顺眼,但是你看,这两个人讲的话、做的事,到底有什么差别?"涓涓愣住,她的脚步明明很轻,但司雷似乎在对她讲话,还要她看金胖子跟金毛鸡做事讲话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