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就算以前是废柴,现在也能为你撑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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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伏在少女身上,他的一只手按在少女肩头的床上,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她空着的那只手托着他的yinjing,缓慢的引导着他寻找自己yindao的入口。他紧咬着下唇,而她一直秉着呼吸。两个人此时都异常的紧张,因为这是他们交往三年来,第一次尝试“男攻女受”的性爱方式。 “对我而言只有女人插男人的性爱方式才是正常的。”欢愉过后,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旖旎。这又是一次在小宾馆内的激情,少年平趴在床上,两臀被大幅的分开,少女的指正在轻轻的揉搓着他被cao后合不拢的肛门。 少年轻轻咬着下唇,身后最私密、最不该被人看到的部位正被一个娇俏的异性这样亵玩,令他刚刚被cao射的下体又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我看过一些标有 ‘女性向’的爱情动作片,就是你们男生说的小电影。但是我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哪怕是女性向的爱情动作小电影,女的都还是那个被动的、被插入的角色…”少女的指开始缓缓没入少年尚无法合拢的肛门中,开始猥琐的抽插了起来:“后来耽美文化开始流行,大家总默认插男人屁眼的一定是另一个男人,我感到了非常的被冒犯…因为那群人完全忽视了像我一样的,只认可女攻男受性爱方式的人群。” 她又加入一指到他的肛门中,轻轻的扩张两根手指,好像在测试他括约肌的紧致度:“对我来讲男攻女受只不过是繁衍的必经过程,只有女攻男受才是建立亲密关系、展现性欲、以及达到快感的唯一方式。” “男攻女受,对我来讲只不过是对于繁衍的妥协罢了。”少女的两指将他的肛门扩张开了一个一字型的口子,开始尝试将第三根手指进入他的肛门,去感受那温暖柔软的肠道。 “那…你会为我妥协吗?”不知不觉间,少年已经顶起了屁股,肛门随着少女的动作开始轻轻的收缩。他到底不是天生的“四爱”男,只是完全被她征服、被压倒在她的强权下,在屈辱和被凌驾下从本不该被用来性交的排泄器官里获得了源源不断的性快感。 空气安静了一下,半晌,传来少女轻轻的声音:“…到了我准备好的那天,我会。” 现在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准备好了真正去用性器官进行性交。她一贯喜欢在性中作为主导,此时也不例外。哪怕她现在是被插入的那方,她也以一种极为霸道的态度将少年的yinjing推向自己的yindao口内。少年本想跟着她的节奏慢下来,却在感受到湿润温暖的yindao口时过于激动,一股脑的直接挺身进入了少女的yindao里,直直的撞破了她体内的那层“膜”。 少女咬住了下唇,发出一声闷哼。处女膜其实不是一层膜,而是一片rou,就像她当年打耳洞一样,rou被捅出个洞来,能不痛吗?少年明显显得比少女更加紧张,他与少女交握的指握极用力,指节都用力到发白。正在这时,少女收紧了yindao,饱满而温暖的紧窒rou腔吸了吸少年的yinjing。少年倒吸一口凉气,想要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少女体内抽插。奈何少女空着的那只手紧紧的按住了他的腰部,让他不能肆意行动。 “我可以开始动了吗?”翟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毕竟如果再不动,她再这么挤压他两下,他就要射出来了。而且天知道为什么他们这么蠢,插进去之前居然忘了戴套。 霍巳巳眨了眨猫儿般灵动的眼睛,随即点了点头:“你可以开始动了,要慢一点,知道吗?” 翟槃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缓慢的律动了起来。他对于做这样的“攻方”还是有些陌生,哪怕他占取了这场性爱中的插入方地位,也在不停的咨询霍巳巳: “可以再插的深一些吗?”得到了她的点头,他缓慢的深入更多。 “你会疼吗?”身下人状似要点头,但又马上止住动作,摇了摇头。 “有没有不舒服?”他不敢再顶入更深,也不敢再过多的移动,而是将yinjing埋在她紧窒的yindao里,开始浅浅的摩擦。 虽然霍巳巳一直表示她很好,没有不舒服,让翟槃不要顾虑的继续下去,但是他还是放心不下,最终两人只得以正在性交的姿势达成了“协议”:霍巳巳指挥,翟槃按照她指挥的抽插。就这样,以一种外人不足见的尴尬,翟槃开始了他的律动抽插,两人身下的杂草丛随着他的进出撞击在一起,私密处紧密的结合,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合二为一。 只不过终究还是第一次没经验,翟槃拔晚了yinjing。当他感觉到想射的时候,觉得可以再多停留一会儿,舍不得离开。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要射出来了,射精的瞬间来临之际,他立马抽身,火热的白浊尽数射到了霍巳巳的大腿根部。他有些羞赧的分开她的腿想要替她清理掉自己的污秽,令他有些意外的是,床单上并没有霍巳巳的血迹。 他当然是不怀疑霍巳巳曾经和别人有过亲密关系,但一时还是将眉头皱起,有些疑惑为什么床单上没有所谓的“落红”。 霍巳巳在翟槃抽身离开她体内后夹了夹腿,再度紧了紧自己的yindao,感到了一阵由yindao痉挛带来的快感。她用手揉搓了几下自己的yinhe,试图将快感持续下去。然而不幸的是,她并没能抓住更多的快感,无法令快感持续。小小的高潮过后,她坐起身,看出了他的疑惑,随即她望向依旧干净的床铺,轻笑出声: “女人的第一次并不一定会出血哦。” “第一处女膜本身就是有空隙的,不过每个人膜上的空隙形状不一样,有的人大,有的人小,不然经血是怎么流出来的呢?所以你捅入的地方,或许正好是那个空隙。” “第二只要女性的身体足够湿滑,产生了足量的分泌液,就不容易出血,或者叫 ‘受伤’。更何况古代我们有落红一说,是因为女生发生第一次的年龄太小,只有十三四岁,身体还尚未发育成熟。但现代人发生关系的年龄普遍都能达到二十岁以上,身体已经完全发育成熟,就不容易出现第一次性交流血的问题。” 她此时颇觉学校该普及基础的性教育,让男生和女生更加了解所谓的“处女”并不等于“膜”和“第一次”。毕竟她也无法接受非处男不是吗?男的也没膜,而且说实话如果一个处男和她发生了关系就和她拜拜了,她要这么个第一次有什么用呢?她介意对方是不是处男,还不是为了自己能够成为对方唯一的女人,而对方也要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她们合该是彼此的唯一,一生一世一双人。 看着霍巳巳一脸正经严肃的解释,翟槃有些手足无措:“巳巳、不是…我没有想过你不是处女,我从第一次和你在学校里搭讪开始,就从未质疑过你的纯净和坚守…”他吞咽了口口水,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真的和霍巳巳发生了“yinjing和yindao”的交媾,按世俗的话说就是,他拿走了霍巳巳的第一次!霍巳巳因为他而失去了处女身! 鉴于霍巳巳长达三年对他的受性驯化,虽然他早已无法像普通的一爱男那样思考男女关系,但他依旧感到了一股莫大的责任感和幸福感:“巳巳,谢谢你…”他轻轻抱住霍巳巳:“我承认我有处女情结,但我一直都明白处女和那层膜并没有关系,我喜欢的处女指的是从来没有和其他男生发生过关系的女生,而不是有一层处女膜的女生。” 听到翟槃这话,霍巳巳心中涌起一股莫大的惊喜,因为这与她对于“处男”的想法不谋而合。她仰起头,轻轻的吻了吻翟槃那已经被他自己咬的有些发肿的下唇:“槃槃,你放心,我今后一定会和你结婚。绝对不会让你想要只和自己妻子发生关系的愿望落空。” 她娇软的唇离开了他的下唇,却又意犹未尽的用舌尖不断的舔着他的唇线,让他本来紧张的有些干燥的唇线开始变得潮湿,而他身下的yinjing也在悄悄的勃起,尿道口处开始泛出一些透明的体液:“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我不后悔。”反正他这辈子除了霍巳巳,肯定是谁都不会娶了。且不说年少时期不适合遇见太惊艳的人,他在少年时期依附过“地表最强少女”,又怎么可能在今后接受一个平凡的妇人? …更别提他本来就喜欢霍巳巳,霍巳巳是他从十五岁那年就开始真心喜欢的人。他第一眼见到霍巳巳就莫名的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心动和悸动,之后暗恋她时,更是感觉他从未像喜欢她一样喜欢过别的女生。 喜欢和爱是有界限的,爱是一种情感,而喜欢是一种吸引与快乐。在他爱着霍巳巳的同时,他依旧喜欢着霍巳巳。只要看到她,他就会很开心,很幸福,很有安全感。是的,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就会感到满心的欢喜与愉悦。 而现在得到霍巳巳关于与他的婚姻的承诺后,他更想要向全世界介绍,这位地表最强少女,将会成为他的妻子。 霍巳巳掰着手指算了算:“槃槃,今年年底你就满结婚年龄了,我们在你生日那天就去领证好不好?” 翟槃将脸埋在了霍巳巳的颈弯处,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二人已经亲密无间到彼此之间“无孔不入”,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让她看到自己眼中满到溢出来的期待。 对于与她的婚姻的期待。 在尝试了一次“男攻女受”的zuoai后,霍巳巳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享受这种性交方式。以前读带颜色的文学作品时,她就感觉男攻女受对她来讲十分无聊和枯燥,甚至按照男主女被—>男攻女受的整个恋爱和上床剧情都让她有一种在被人SM的感觉。对她来讲,只有她在男女关系和生活中是强权的那方,她才会感觉到纯爱,才有能力去享受爱情。 于是两个人在用男攻女受的方式做了一次之后,又恢复成了女攻男受的性爱方式。霍巳巳不断的在假阳具上开发创新,比如在假阳具与自己接触的那端增加带有吸吮功能的凸点,并精准的将那个凸点顶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在cao翟槃屁眼的时候。看着他被假阳大大扩开的肛门和翻出的红色肠rou,享受着凸点不断的摩擦吸吮她的阴蒂,手里捏着身下人白皙紧致的瘦腰,极强的视觉冲击和生理刺激直逼的二人双双飚成了男女高音合唱。 在zuoai时,她总是喜欢在他的臀瓣和后背吸出了一片片花瓣般的吻痕,连他胸前的两抹乳尖也经常被她暴躁而激烈的性爱弄得有些红肿。guitou被玩肿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他那处娇嫩的皮肤,被她用自己因三年来更大强度的练拳而有些粗糙的指腹,搓揉的越发的敏感。她说她很享受他的guitou在自己的指尖变化的过程,好像是在cao控一个控制杆一样,从绵软的手感变作像未熟的李子一样的坚硬。这样玩着玩着最终又会将他的润滑液尽数涂抹在他身后那处紧密的皱褶处,然后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的尽数插入,最脆弱的前列腺被毫不怜惜的剐蹭刺激,惹得他连连yin叫,大声喘息着喊自己愿意永远做霍巳巳的禁脔,愿意永远被霍巳巳征服… 由于干活努力,三年来翟槃已经成功的晋升到成教学院食堂的管理层。虽然两人的收入霍巳巳是大头,但他也努力的攒着钱,希望至少以后能盘下来一个食堂,用自己这些年做餐饮业的经验去尝试自己当老板…至少比干工地少了不少体力活,可以有更多的体力令霍巳巳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霍巳巳卷到异常,大一下学期就开始自学大四的课程,于是她从大二开始就在研发更便利的站点和软件。她一开始开发了一个可以免费翻墙的app,不是从国内往国外翻,而是从国外往国内翻,虽然非常好用且好评如潮,但很快就因为某些被动原因被关闭了。她于是又开发了一个可以和机器人互动聊天的app,主要用于英语和德语的学习,直接在里面储存了牛津词典,并且将各种对话加以润色。这款app受到的好评更多,并且成功的运营了下去。 这天是周末,两人难得的都在这个周末有了假期,于是从早上就开始活力满满,干柴烈火的烧个不停,等再一次的结束了激情时,霍巳巳突然很想很想吃兆青市中心公园边的一家猪排饭。翟槃看了看窗外晴朗明媚的天气,随即提议吃完饭后可以偷偷去公园的野湖中游泳。这片公园的野湖里据说有着很可怕的神秘生物,两个人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仅经常去野湖附近非法钓鱼(被抓包了就和保安大叔比谁跑的更快),甚至毫无顾忌的在湖水中嬉戏(被保安大叔喊了不知道多少次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湖里有水草)。但是年轻人作死的能力就是强,两人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气的公园的保安大叔直想把二人抓起来狠狠打一顿。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吃完饭就去继续气保安大叔。坐着地铁来到猪排饭餐厅坐定后,刚刚点好餐,霍巳巳饮了一口服务员刚刚端上来的冰水,突然表情扭曲,仿佛突糟剧烈的疼痛。翟槃惊的站起身,刚想要上前查看她是什么情况,却见血止不住的顺着她的腿流下来,并且明显不是经血那样用一小片卫生巾就能吸收的量能比的…简直堪称血流如注。 翟槃一时慌了神,抱起霍巳巳就要往外跑。猪排饭餐厅的老板娘连忙拦住他,拨打了救护车电话。老板娘若有所思的看着疼痛到表情扭曲并不断痛叫的霍巳巳,喊着服务员为她端来了一杯果汁,让翟槃喂她慢慢喝下去。 救护车很快抵达,将霍巳巳拉往医院。由于救护车上地方不够大,翟槃只得打车赶往医院。当急匆匆地跳下出租车,连找回的零钱都没来得及要,就冲进了医院的大门。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他急促的呼吸扑面而来。他的心跳得像擂鼓,手心湿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失去重心。 "刚送来的那个女孩呢?就是头发是棕色长卷发那个,她怎么样了?" 他慌乱地对着前台护士问道。 前台护士看了一眼眼前火急火燎的年轻男人,安抚他冷静下来,先告诉她患者的姓名。 翟槃这才找回一缕思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她叫霍巳巳,巳是十二生肖里辰龙巳蛇的巳,就是自己的己字完全封住口。” 前台快速的查找,看到结果后皱了下眉头:“她十分钟前刚送来,现在已经在产房了。送到的时候就已经开了十指,医生判断是急产,没打无痛,你进去的话她会感觉好一些。” 翟槃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愣在原地。“产、产房??!”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将这些词汇和霍巳巳联系起来。心跳声轰鸣在耳畔,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仿佛再迈一步都难以承受。 护士看出他的慌乱,语气温和却不容迟疑:“快点进去吧,急产很痛,她一个人会撑不住的。” 翟槃喉咙发干,勉强点了点头,跟着护士跑向更产房,此时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甚至不知道霍巳巳怀孕的事情,更别提她此刻正要生产。 离产房越近他的心脏就越快速的下沉,像是被堕入了深不见底的湖泊里。他无法想象霍巳巳正在经历什么,那样骄傲、嘴硬,永远对自己不认可的事情哼着小鼻子撅着小嘴傲娇的地表最强少女霍巳巳,竟然一个人躺在产房里,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拼命甩开脑中的混乱,强迫自己稳定下心神。在开门的瞬间,刺耳的呼喊声扑面而来。霍巳巳正仰在病床上,额头布满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的双眼因疼痛泛红,眉头紧皱,咬牙拼命忍耐,但每一次宫缩都像洪水般冲垮着她的忍痛底线。 “槃槃!”她看到他时,声音颤抖中带着熟悉的倔强,仿佛下一秒就会责怪他怎么这么慢。在没有任何无痛的情况下,医生只能给霍巳巳吃了口服的麻药,但效果显然不算太好,她边用力边痛叫连连,嗓子都要喊哑了。 翟槃眼眶发热,却故作镇定地冲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我…我在这儿,我不会走。”他焦急的擦着霍巳巳的头发:“我刚刚给你爸…憬叔发短信了,你别怕,别担心,我来处理…”他语无伦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的是啥。 霍巳巳死死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像是在拼命汲取力量。“疼死了……”她声音嘶哑地低语,却依旧逞强,“老娘可是地表最强少女……不能输。”语调是一贯的轻蔑与倔强,带着满满的骄傲。 翟槃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绞了一下,酸涩又心疼。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哑声道:“你是最厉害的……可你别逞强,今天可以让我撑着,好不好?” 霍巳巳瞪了他一眼,痛得扯了扯嘴角:“你撑得住吗,槃槃?” “撑得住。”翟槃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就算以前是废柴,现在也能为你撑住。” 霍巳巳低笑了一声,但笑容很快被剧痛吞噬,她的手攥得更紧。翟槃咬紧牙关,眼眶泛红,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一个人面对这痛苦。 “好,来,跟着我深呼吸,”助产士指一边挥着翟槃紧握着霍巳巳的手,一边像哄孩子一样轻声说,“吸气,吐气……再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霍巳巳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力气跟着她呼吸的节奏调整自己。助产士在一旁不断鼓励:“很好,就这样,再来一次,再用力一点!” 翟槃将她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低声道:“我陪你,我们一起。” 霍巳巳终于忍不住,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还是咬紧牙,听从助产士的指示,再次拼尽全力。那一瞬间,翟槃觉得,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 “用力——对,就是这样!”助产士激动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希望的喜悦。 翟槃凑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分娩的产道,只见孩子的头顶已经露了出来,他俯下身,将脸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呢喃:“我们就快成功了,巳巳。”泪水止不住的滑落在她的额头上,但鉴于她现在脑门上满是汗水又疼的快失去知觉,霍巳巳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泪。 伴随着最后一声痛苦的嘶喊,婴儿的啼哭声在产房内响起。霍巳巳整个身体瞬间松弛下来,她虚弱地笑了,声音轻得像一缕风:“你看看,我们做到了。” 翟槃从她额头上抬起脸,满脸的泪水配着他哭的稀里哗啦的表情让霍巳巳不禁想开始嘲笑他,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十足的哽咽:“槃槃…”你当爸爸了… 婴儿被放在了霍巳巳的胸乳上,她还太小,无法从母亲的rufang里汲取奶水,只是不断的啼哭。医生让翟槃为婴儿剪了脐带,询问二人该为婴儿登记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一下就把两个人给问懵了,不过霍巳巳似乎是有准备的样子:“孩子的名字叫霍哆啦。”她并没有对医生说,而是看着翟槃说出了宝宝的名字:“我一直觉得 ‘哆啦’这个名字很可爱,为了这个名字我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毕竟这听起来就不像是男孩名。”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女儿陷入熟睡的小脸蛋儿:“槃槃,你看她好小呀。” 翟槃有些哭笑不得,说到哆啦不能是男孩名,哆啦A梦是男的不?不过他也觉得哆啦这个名字属实可爱,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一个香香软软的,穿着黄色裙子,像是个小菠萝一样的小姑娘,被他的“地表最强少女”牵着手向他走来,边走边喊:“爸爸、爸爸!” 至于女儿随了霍姓他也没什么异议。毕竟霍巳巳以前对他说过,她们霍家是三代单传:母亲随外婆姓,她随母亲姓,所以女儿也合该随她姓。 嗐,反正姓什么不是他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