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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情事下、双龙微h、剧情章

    没有经过扩张的人其实是很难一次性插入两根的。不过盛景以前也不是没有禁不住好奇心尝试过插入两根玉势的时候。

    刚刚插入的时候会觉着身体内部被撕裂了开来,整个下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然后便是明显的饱胀感,大小不一的东西很难做到并驾齐驱,总要分个先后出来,这时被当作战场的xue道便凄惨了起来。虽然痛感还没到压制快感的地步,但盛景总隐约觉着这样下去会玩脱,于是小心翼翼地想取出其中一个玉势。

    方才还较为轻松进入的玉势,出去的时候却显得艰难万分了起来,不提xuerou紧紧咬着不放的吸力,另一根xue内玉势也牢牢锁着狭窄的空间。一瞬间的痛楚过去,大脑接收着的快感显得更加明显。盛景拖拽着玉势的手不自觉地变了力道,一时不像是想取出玉势,反倒是借着力驱动着另一根玉势往深处送去。

    两根玉势的形状不一,一个细长但尾端向上翘起,一个相对短了些却更加粗壮,有成人手臂大小。粗的那根玉势向外脱去的时候,另一根细长的玉势却顺势勾住了花心深处,因为主人拔出玉势的动作粗暴反而更加用力地研磨着深处的花心。好爽,好想更爽。手上的动作直接背叛了大脑,将已经往外拖得一小截的粗壮玉势又塞了回去。这根粗壮的玉势又是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体验,紧紧收缩着的xuerou被蛮横撑开,藏在一层层rou浪下的每一点不管是不是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比起纯粹的感官刺激更带给人一种心理上被完全征服不受控制的快感。

    现在感受到体内的两把剑鞘,盛景很难不回忆起之前爽的差点疯掉的记忆。他食髓知味地想象,这两根剑鞘是否会如那两根玉势一般,分工明确却又目标一致。在前的那一根不管不顾地撞击着xue道深处,想要叫那较小的胞宫张开来,落后半个身位的玉势撑着整个xue口,让其情事后还始终张开成圆形,久久不能合拢。

    看不清没入甬道的刀鞘,这样的抽插对祁望舒来说其实是件很无聊的事。不过,她的乐趣可是来自于情事间调笑师兄时对方脸上那变戏法似的表情变化,还有一直不曾停下过的反复yin叫的有些失真的嗓音。不需要rou体上的快感刺激,这样感受着师兄充满力量的身躯在她手下绽放,乖巧臣服才是她的快感来源。

    “师兄喜欢这把剑呢?”她手上的动作一变,“还是这一把剑呢?”祁望舒坏心眼地没有说出具体名字。

    盛景浑噩的大脑半被迫地进入思考状态,哪吧是师妹的剑,哪吧又是他自己的剑?他下意识地缩紧xue道感受,还没来得及在脑海里出现对应的形状,就被自己这一缩整的直接高潮。

    “直接高潮了呢,看来师兄更喜欢这把剑呢。”少女开始胡搅蛮缠pua,“不喜欢我的剑,是不喜欢我嘛。”

    “没有不喜欢,很喜欢师妹,最喜欢师妹。”盛景沙哑的嗓音庄重地说道。

    在这样yin靡的氛围下,他看似只是为了讨好恶劣欺负自己的女子随口一说,实则却不由自主顺应自己的心意,借着yin乱的面具,交付着自己的一颗真心。

    “啧,突然说些好听的话,这么乖巧的师兄都有些叫人不忍下手了呢。”祁望舒喃喃着。一直稳稳掌握着局面的她突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在这场看似她占据绝对上风的游戏里,其实早已被对方也拖进节奏里,相互影响着。

    “我也喜欢师兄,很喜欢师兄,最喜欢师兄。”她凑在盛景耳旁轻轻说着,难得柔软的声音像是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划过耳边。随即她张嘴含进了盛景的耳垂,细细舔咬着,故意发出明显的咕啾水声。

    相对娇小的怀抱把自愿收缩的男性身躯搂在怀里,温暖却又不有拒绝地紧紧扣着。没来由地,盛景想到了家,想到了避风港这些念来就叫人的心化为一池春水的词汇。

    多年后,他和祁望舒早已走出那个深渊的现在,盛景还是会想起那个遥远的夜晚,一身血污溅得看不清脸的他紧紧搂住了怀中行尸走rou般的少女。

    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位置颠倒了过来,站在当初祁望舒位置上的他才惊觉这个怀抱是多么炽热,在他一片荒芜的心投下了阳光,带来了生机。

    少女慢吞吞地说着话,好像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认真,“师兄对我很好,特别好。但是,对我好的人有很多。”

    她的话没有误差,哪怕家中横遭变故,她家中长辈曾经的好友愿意无偿教养她,像真正的亲人一样照顾她;她自己足以傲视多数人的天赋,良好的性格和上乘的外貌在同龄人中也极受欢迎。

    她是归南宗最受宠爱的小师妹,所有人都宠着她爱着她,她愿意发扬自己的天赋成为一个高手,就会有长辈慈爱地教导她,所有的资源和秘籍都向她敞开;她愿意玩就可以一直玩下去,没人会逼迫她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物质方面也向来不用她cao心。

    “所以师兄是不是觉得,在这么多人当中,你的好太普通了?”

    这话戳中了盛景心中隐秘地自卑,他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默不作声。

    “可是我很喜欢师兄啊,有我的喜欢,师兄的爱就是这当中最特别。最闪耀的那颗星。”祁望舒温声软语。

    这几日下来,慢慢接触着那些她所不知道的,关于师兄的另一面。她对于师兄的沉默,那些无言的守护也隐隐约约有些猜测。

    少女的话头一转,讲起了另一个童话般的故事。

    生活在天上白云间的仙女,对一个普通的小杂役很感兴趣。当然,这是有点奇怪的,却不是因为周围长辈告诫的你应该接触那些同样受着良好教育,有着相同眼界的谈吐儒雅礼貌的公子。

    而是这位仙子,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这不是她自夸,在同龄人还沉迷着情爱话本或者追求着孩童那个小型社会中的权利时,她已经看透了这一切。作为天上高高在上的仙子,她与生俱来地和那些普通人不一样,即便是有些天赋的孩子,也自然要经过无数时间的蹉跎和从不放弃的刻苦努力,才有着走到她身边和她对话的资格。

    对于这些人,她如此冷漠,宛如看到地上的蝼蚁一般寻常,不值得她多舍出一个眼神。没有富家小姐会被穷书生的爱打动,她不缺那样廉价的爱。

    当发现有这样一个小杂役对她感兴趣,见到她就不自觉脸红的时候,她的内心下意识地嗤笑一声。他喜欢她什么,他还能喜欢她什么?无非是这金钱堆出的娇艳外表,矜贵的气质,还有她背后代表着的不同利益:资源,人脉,财富。

    这样或真或假的充满着爱意的眼神太过寻常,叫她都不屑去分辨,毕竟她从来不需要给自己找一个如意夫君。

    小杂役干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心意,无非是想尽办法只为了能偷偷摸摸看上她一眼。或者他那些自以为做的不留痕迹,也许是他全部身家的示好。再拿不出什么花样的话,她就要直接辞退他了。仙子闲闲地想着,并不关心自己为了个人喜好就这样断绝了一个清苦孩子的未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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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如此具有指向性的故事,尽管模糊去了关键的地点和人物名字,他还是一下听出了祁望舒的言下之意......原来,她那时候竟这般讨厌他吗。他垂着眼帘想着。

    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怀中人听到这里时内心的挣扎,祁望舒加深了这个拥抱。

    ......

    她突然避开了这个话题,讲述着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的一件事。

    后来,仙子失去了她的一切。这里过去的繁华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到处是厮杀,到处是流血,人间百态在这里流露得淋漓尽致。

    有性格温柔却胆子小的侍女,逃亡路上看到她时,用着快要哭出来的悲怆声音劝着她,“小姐,您快走吧...”随即又爱惜着自己的命急急忙忙地跑远了。

    有掂不清自己的贪心下人,或是因为她那绝美的容颜,或是因为她背后还剩的那些利用价值,在看到她时出手,做着借势建立自己的新秩序的美梦。

    当然,这种人死的也很快,仙子的剑从不含水分。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超过她的预料,害怕,恐惧,贪婪,恶意,又或者是一些人性仅存的善意。她漠然地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像是看着一出荒诞的戏。

    未知的敌人只对她的父母抱有极大恶意,那对因为利益而共同创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夫妻已经扬得骨灰都不剩了。仙子没有给他们报仇的想法,说实话,这两个人给她留下的印象也已经很浅了。没有脸的男人,会在和人说话的时候倨傲地扬起下巴,女人说话时总要装腔作势地停顿一番,好让她确定在场的人是否充满敬意地倾听者她。

    好无聊,不然烧了这里吧。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直到现在仙子也没想明白,还是个普通小杂役的他,当时是怎么找到她身边来的,也许这大概就是话本子所说的命中注定吧。但当时的她,只是因为小杂役的到来内心愈加冷漠。

    面对小杂役慌乱的关心和隐约的保护之姿,她冷淡地听着,内心却是恶意地揣测着,他连她的真实实力都不清楚,不过也只是喜欢她的表象吧。

    哪怕只是为了这层表象,你也愿意献出你的生命吗。

    如果小杂役当时能听到这个疑问,那么他——不,他并不会坚定地说出愿意。实际上,这个疑问对于他来说是件很难理解的事情,喜欢,爱,不是需要理由的事情,不是想写论文一样需要长篇大论地列举数据,按逻辑分析。它只需要用事实证明,如此简单。

    仙子恶劣地想要看眼前人面临无法解决的危险,看他在死亡的绝境之下终于暴露出本性——就像之前她所看到的形形色色的人,没有人超脱她的意料。

    于是事态发展着,直到最后脱离了她的掌控之中。在纷飞的火焰中,光亮映照着的他的脸是蜈蚣一样崎岖在脸上的伤疤,伤疤边缘像烤焦的面包糊,里面的嫩rou外翻来,任何一个过着普通生活的人见到这样的伤口都会出于生理性反胃地偏过头去不忍直视。察觉到女孩的目光,他有些难堪地想挡住脸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在今夜的这里,混乱,秩序尽失是常态,每个人的野心,谋划都裂开了巨大的嘴,露出獠牙。仙子是这混乱的中心,她走到哪里危险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

    想在这样的处境下保护一个人有多不容易呢?仙子没有试过,但却亲眼见证着另外一个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原本的印象被打破,她像是第一次发现了杨桃的另一面一样神奇。

    他确实很有天赋,怪不得哪怕出身卑微也能走到现在。玄铁剑和夜色融为一体,但在少年凛冽的剑意和快的rou眼几乎不可见的速度之下,划破了空间,闪着耀眼的银光。很美的场面,至少是仙子以前未曾见过的野蛮生长的生机。

    他的生命如她所愿快要走到尽头了,分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既定事实,仙子的心却前所未有地紧张起来。她现在突然不想知道那个关于在生命和她之间的抉择的答案了,只要她现在出手,制止这一场闹剧,她可以有一个得心应手的新玩具——

    生机从体内抽走是种什么体验,有段时间,痛楚无情地变得越来越鲜明;但随着时间流逝已经麻木得感受不到什么知觉,痛感,拿着剑的感觉,抑或是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的美好触感。死亡无声无息,只在降临的那一刻人才恍然大悟,它来了。

    杂役现在就清楚地意识到了死亡的来临,尽管手中的剑似乎还有挥动的余力,但内心却是混沌地疲惫。

    不能再保护她了。他有些难过,人之将死,那些藏好的妄念也如野草一般生长,但最终,他只有抱抱她的力气。

    拥抱是他过去十几年生活渴望得几近疯魔的东西,父母会给喜爱的孩子一个拥抱,朋友会给彼此一个拥抱,喜欢的人会甜蜜地抱着你——他孤身一人,他一无所有。

    喜欢仙子一开始只是对于美好的一种追求,第一眼便让人联想到张扬的玫瑰,外表美艳又浑身是刺。仔细接触后,才发觉这玫瑰外表下实则如忍冬一般坚韧生长的本性。

    他知道她并不在乎周围的一切,这是他无数次暗自偷偷观察发现的结果。一开始只是羡慕面对同样的困境,她能不在乎其他的人的看法,不在乎哪怕是亲近之人的声音,做到了他办不到的事。

    但随着进一步的观察,他也有着困惑,这样漠视一切,难道就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吗?她...当真开心吗。说来他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他确实并不了解她,也没有那个机会能近距离地了解她。只是将她当作自己渴望的载体,爱着想象中渴望的自己一样爱着她。

    仙子如他想象中的一样,眼中尽是冷漠与傲慢,但他并不在意。她愚弄他,可他又何尝不是出演着一场只感动自己的戏码?往后的生命看不到尽头,也看不见路边应有的光亮,他情愿就在今日飞蛾扑火一般死在这场自我感动的戏中。

    但人果然是自然界最复杂的生物,母亲对孩子的爱掺杂着掌控欲权利欲和对自己爱好的期盼,但她仍然爱着孩子。他对仙子的爱或许只是爱自己,爱自己的想象,但他仍然可以说是爱着她,并为她的一言一行感到内心触动。

    死亡如期而临,他轻轻抱住了她。

    他们都没有得到过的爱与珍视,他在生命尽头郑重地交给了她。

    愿你以后平安喜乐,随心而为;愿你能露出真心喜悦的表情。

    或许在特定环境下,人会因为周围危险对腺上的惊吓而错误地产生依赖,爱的感觉。但此刻,仙子前所未有地想道,她要紧紧抓住这具破碎的身躯,哪怕他的主人已经释然地接受了一切不再反抗,轻飘飘得仿佛随时能飘走。

    等到前来救援的大能到达现场,看到的就是明明是被好好保护着的少女,却露出了泫然欲泣的悲伤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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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里的两人,后来再也没有聊过那场初遇及之前的事情。双方最开始的想法都无从得知,但这些无关紧要。

    现在每天摆在他们面前的重要事项是,今天该给师兄搭配什么风格的衣服和这次出任务回来该给师妹带什么伴手礼。一些很普通,简单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柴米油盐的问题。

    太多的话只会显得苍白无力,祁望舒只是将怀中人抓的更紧,庄重宣告道爱,然后用行动去证明。

    “所以,喜欢师兄的双性身体,喜欢师兄发sao的样子,喜欢师兄对我坦诚的每一面。”

    “我想看到更多的,师兄不同的样子。”

    xue里的两把剑鞘都被抽了出去,祁望舒低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向yinchun边。鼻尖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小黄书里说是石楠花的味道,她闻不出是否相似,只觉得确实好闻得紧,想要深深用力吸上一口。

    细细的舌头舔开了yinchun缝,面对暴露在外红肿的阴蒂头毫不客气,用犬牙磨着,做着作势要咬的假动作。

    盛景敞开的柔软心房一时想不起什么婉拒的话,只顺应着自己的心意想要和喜欢的人更加亲密地接触,rou体相交。他修长的双腿将祁望舒埋在身下的头夹紧在大腿内侧。

    舌头在主人的邀请之下径直深入甬道内部。虽然不够长,但胜在灵活,像是蛇一样在下体钻动着,路过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一直微张的嘴难免有口水流下,混合着逼里流出的yin水,祁望舒分不清楚干脆全部一口咽了下去。

    “师兄的sao水好好喝。”嘴抵着逼 ,比起眼睛观察更难直观感受到已经一片泥泞的逼什么时候又喷出了新的水。不知是否因为逼水都被坏心眼的人吃完了,盛景像条搁浅的鱼一样伸长脖颈,放空的眼神还深深陷在高潮余韵之中。

    看到他脆弱的样子师妹会忍不住怜爱说出些好听的话吗?盛景无意识地想着,还想听师妹说喜欢,要不然试着往这个方向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