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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上的什么班。”林思涵向来走得早,今天因为钱芳有些不舒服,俩人走得慢了,听到这话,直接黑了脸:“肖秀玉你什么意思?打工不下课的时候去难道逃课去吗?”钱芳都呆了,林思涵平时在班级里都不太和人争执,一心埋首书本中,都快成书呆子了,这样的人会直接和人对呛,直接把她吓住了。肖秀玉也呆住了,反应了半天才说:“你干嘛啊?我又不是说你。”林思涵冷笑:就等你这句呢。“哦,那你是说李丽,还是陈伟?”林思涵说的这几个人,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学生,他们的家庭条件都不太好,但又不算贫困,便都半工半读,补贴生活费用。打工嘛,自然是下课了去,只要在熄灯前回来就行。刚才肖秀玉那话明显的针对许卉,但现在,她触了众怒。顿时,不少打工的,想打工的学生们,都纷纷扭头看肖秀玉。肖秀玉“你”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词儿来,只能干巴巴来一句:“我不是说你们。”林思涵直接冷笑:“嘴上积点德。”拉着钱芳就走。盛雅馨和马微微全程目瞪口呆看着林思涵,仿佛不认识她了。许卉晚归后从舍友处得知此事,也很诧异,她很郑重地向林思涵道谢,谢谢她在班级里维护她的声誉。林思涵推了推她矮鼻子架不稳,不住下滑的眼镜,说话仍然细声细气:“都是一个宿舍的,应该的。”许卉笑了笑,从此对她更真心了。至于刘艳不给她过贫困补助,那又怎样?奖学金可是实打实的看成绩的,这个辅导员总不能弹性选择吧!紧张忙碌的学习和工作生活又过去半个多月,一年一度的学生会选举正式开始。许卉跳过学院分会,直接向总会发起进攻,经过长达两周的厮杀,三轮残酷的淘汰,许卉过五关斩六将,直接将宣传部长的位置拿到手里。而沈清辞也将副会长职位收入囊中。从此之后,许卉更忙碌了,直到期末考试完,她才略松了口气。“这学期的奖学金有把握吗?”“当然有。”她可没忘了刘艳因为种种原因把自己从贫困补助的名单上刷下来的事。她的条件怎么着也当得起贫困生的名头了,但刘艳仍然觉得她在开学的时候一口气就把学费交了,还在餐卡里预存了那么多钱,肯定生活困难不到哪去。而王越所谓的学费交不出来,其实是拿去买电脑了。偏生这种脑残的行为落到刘艳眼里,就是“贫困大学生节衣缩食买电脑爱学习”。呵,智障。最终许卉如愿以偿,达到了拿一等奖学金的条件。她看了看刚刚恭喜自己的沈清辞:“你是不是让我了?最后一科我看你最后一道大题没有写。”沈清辞眼也不眨一下:“不是。我是真不会做。”许卉怔了怔:“真的?”沈清辞的样子不似作假,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能拿二等奖学金的沈清辞说:“真的。不过我也拿了二等了,和你也不差多少。”他们二人坐在沈清辞的小办公室里,做假期回乡前的最后一次工作。许卉看了看自己的账户,淡笑道:“我大概很快就能还你钱了。”“是吗?那挺好。”沈清辞赞扬着,心里却在想:那那份合同不就没用了?等许卉真的还钱之后,该怎么把她继续留在身边呢?这是个问题,值得思考,嗯。许卉却完全没有猜到他的心思,只一心在算钱。她对数字敏感,对证券也上手极快,很快就在形势一片大好中搏得第一桶金,这几个月下来把钱翻了几倍,但她没有把本金抽出来,而是继续投入。“你爸爸会来接你吗?”许卉说:“太远了,要折腾三十多个小时再折腾回去,而且票还难买。没事,我跟同乡的学姐们一起回。”学校统一订票,会把同地区的学生分配在一起,锦绣市今年只有两个人上京大,分在不同学院,一个学期了,愣是没见过面,恐怕还不如同专业的学姐熟悉。学姐叫陈颖,是院学生会的干部,跟许卉多少有几分香火情,平时在学生会工作中也打过些交道的,沈清辞放心了。“那有人来接吧?”“有。我爸妈都说要来。”从锦绣市到京市的火车是夜间出发,历时一天两夜,在第三天清晨抵达京市。而从京市发往锦绣市的列车,则是早上出发,在第三天的凌晨抵达锦绣市。这是个非常尴尬的时间,许卉下了车就要跟校友们分道扬镳。从火车站到许卉的家中还有很长一段路,她孤身一个女孩确实很危险。说到回家,许卉神色淡了下来。回家,就代表着又要见到许愿。她想到被许愿硬从许爱民处要走的她的学费,只觉得非常不甘心,但她又没有办法直接去讨要,那笔钱虽然是许爱民以给她“存学费”的名义攒的,但许愿也是他的女儿,还未成年。父亲给未成年的女儿花钱太理所应当了,她作为许爱民的另一个女儿,似乎只能接受现实。或许可以从许爱民那边下下功夫,让他不再受许愿的挟制?正想着,沈清辞温声道:“怎么了,想家了?”许卉回过神,目光清润:“有点。你呢?”沈清辞微微一笑,作者有话要说: 他想带她回家。感谢读者“”,灌溉营养液62017-07-0810:33:56读者“ZHUVW”,灌溉营养液12017-07-0800:31:31☆、第64章064踏下归乡的火车,许卉作别学姐,深深吸了口气,提着简单的行李走出火车站,早已等候在外的许爱民和傅春英忙迎了上来。许爱民接过行李,傅春英则拉着女儿的手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够。许爱民催促她们娘儿俩上车:“有话回去再说。”一家人雇了辆三轮车,到了家中,许卉已经困得不行了,刚才在车上摇摇晃晃,她都快睡着了。把行李往桌上一丢,随意洗了把脸就爬床睡了。一直到中午,许卉才在怀念的母亲做的菜香中醒来,她揉了揉饿得泛酸水的胃,开门出去:“妈,做什么呢这么香。”傅春英从灶房里探出头来:“你醒啦?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等着,马上就能吃饭了。”许卉看着桌上的梅菜扣rou,馋虫大起,抄起一旁的筷子就夹了快rou塞进嘴里,rou是上好的五花rou,早上刚从集市上买回来的当天宰杀的,特别新鲜,rou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