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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乱飞。赵钱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情急之下,咬破了口中一直藏着的药丸,苦涩的液体瞬间弥漫整个口腔。下一刻,原本已经处于劣势的赵钱恢复了最佳状态,甚至更高。这是他最后的保命之计。淮楼皱眉,看着赵钱的招式比之前更加猛烈凶狠,心中料想他一定是服了习武之人的禁药,虽可瞬间增强功力,但事后对身体会造成不可磨灭的损失。即使这样,赵钱也拼对了。淮楼无法抵挡他的攻势,连连后退,甚至在最后还被赵钱一掌击到地上,衣衫上尽是泥灰。千钧一发之际,管朔带着潜伏在外的人一齐冲了进来,把那些小喽啰层层包围住。至此,赵钱虽胜却败。他眼见着大势已去,便飞奔至码头处,打算乘船出海。“景绥。”柴青娪扶起淮楼,着急地看着他嘴角的血迹,“你怎么样?”淮楼摇了摇头,起身追着赵钱而去。柴青娪让管朔保护好井里的两个盒子,自己也跟着淮楼身后跑去。等淮楼赶到时,赵钱已经乘着船离开码头。而他此时,也根本追不上了。赵钱站在甲板上,望着他不断冷笑。淮楼静静地站在码头边,与他遥遥相望。随即,柴青娪和管朔便到了淮楼身后,管朔取下背上的箭囊递给淮楼。“咻——”就这么一阵轻小的声音,在赵钱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没入了他的眉心。淮楼冷笑地看着那个方向,“便宜你了。”三人往回走时,柴青娪半路回头看了一眼,甲板上已经没有了赵钱的身影,而她远远地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客舱门口闪过。京城。特大少女失踪案告破,所有的证据都清清楚楚地指向刑部的主官。淮延龙颜大怒,提前几天收假,早朝时当着所有人的面质问陆凛正是怎么管理下属的。陆凛正自知理亏,承诺一定将此案彻查到底,将所有涉案人员全部逮捕归案。淮楼的上报之中,并无左相秦戊,故柴青娪也只是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陆凛正。陆凛正,真的只是如大家所见的那般吗?柴青娪在听玉楼待了整整一天,就是为了给秦纪尘和阮芙赔礼道歉。弄得阮芙止不住地酸她,“以前要让我们的左相大人在这听玉楼待上半天都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儿个可是出了两个太阳?”柴青娪自知理亏,也只得在前一晚连夜处理完政事,才能这么悠闲地在听玉楼喝喝茶,听听书了。她也确实,许久没这么轻松了。一直待到夜深人静,她才慢慢地走回府中。“大人,王爷在大厅等了您一个时辰了。”管家一见到她,便急急地跑到她面前。柴青娪一愣,他不是要明日才回来的吗?心里莫名激动起来,让管家去歇息后,她才赶忙走到大厅。房中那男子身穿盔甲,就这么往那一坐,浑然天成的贵气和沙场上的豪迈相辅相成,丝毫不显违和。淮楼再一次放下茶杯,便看到柴青娪走近大门。他一步并两步地走上前去,抱住她的腰,低头吻住那日思夜想的唇瓣。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柴青娪习惯了淮楼总是这么突如其来的亲吻,攀附着他的脖颈给予着热烈的回应。依依不舍地退开,淮楼满意地看着柴青娪嫣红的两颊,“去哪里了?”“去给大哥大嫂赔礼道歉了,说好的陪他们好好过年,却临到头又失了信。”“你呢,不是要明日才能回来吗?”柴青娪问道。“想你了。”淮楼定定地看着她,眼里快要溢出来的深情,“让我等了这么久,你要如何赔偿我?”柴青娪轻笑一声,拉着他的手去到后花园,“那我只能陪你下棋下到你满意为止喽!”一整晚,两人便就着皎洁的月色,忽明忽暗的烛火,下了一场久违的棋局。淮楼看着柴青娪全神贯注的样子,心里感叹着,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第26章午后闲谈盛国天牢。“杨城,你太让我失望了。”陆凛正看着昔日的下属,不住地叹息。“大人。”杨城连滚带爬地来到门前,死死地抓住铁栏,声泪俱下,“臣,对不起大人。还请大人能放过我的妻儿。”陆凛正拍拍他的手,“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绝不食言。你的妻儿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地上路吧。”“谢大人。”杨城后退一步,连连向陆凛正叩头,牵扯着身上的锁链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陆凛正看着杨城被押送往刑场,莫名地有些感慨。这时,他的暗卫出现在他身边,“大人,杨城的妻儿已经处理干净。”“唔……”陆凛正走出天牢,,晌午刺眼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老了,不能再给自己留那么多威胁了。”陆凛正回到府内,西域那边也将多次协商后的海上通商条约送到了。他又重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就坐上软轿进宫面圣。临出发前,暗卫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大人,那些买家闹起来了,要求给个说法。”陆凛正揉揉眉心,一脸烦躁,“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还要什么说法!你去告诉他们,这件事到此为止,短时间内不会有下文了。”“是。”今天天气好,淮延带着淮霄南在御花园赏花,顺便考考他最近的功课。淮楼在一旁喝着茶,与淮延闲聊。“准备何时回军中?”淮延问淮楼。“再过些时日吧,最近比较太平,我准备偷个懒,晚些时日再启程。”淮楼看着淮霄南趴在桌上作画,屁|股|翘|得老高,轻笑着拍着他的头让他坐规矩。“行,你都几年没回来了,多待些日子再走。”淮延看着他宠爱淮霄南的模样,开口道:“过些日子让那些大臣们把自家女儿的画像呈上来,你挑个中意的,趁这个机会就把婚成了,早日生个孩子,免得你老惦记着我的霄南。”淮楼失笑,“你当挑东西呢,看上了就要,也不问问人家答不答应。”“况且,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就惦记了,怎么着吧。”“哈哈哈,臭小子,自己生一个去。”淮延将茶盖扔向淮楼,挑眉一笑,“你难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