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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雅温和的形象大相径庭。这样的温少卿连丛容都有些怵了,一直默默低着头没开口。“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您先忙着,我们就先走了。”梁平周说着便拽着梁庚进了包厢,便走还边去拍他的脑袋,“你不长眼啊!温家的人也敢招惹!”年轻男子边躲着吸气边反驳,“什么温家啊?!别打我了!疼!”谭司泽和上官X也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反应过来,对视一眼后,打了个招呼果断撤离。温少卿看看丛容,“一起吃?”丛容立刻摇头,“不了不了,我还要回律所,你们吃吧。”钟祯立刻抱住丛容的大腿,“表姐表姐,我和你一起走!”丛容点头,“好啊好啊。”看着姐弟俩看似镇定实则慌乱的脚步,萧子渊抿唇一下,“你吓到你未来夫人和小舅子了。怪不得那么着急大中午的拉着我来这种地方吃饭。”温少卿一脸理所当然,“用一下怎么了,又不是白用的,都说了你结婚会帮忙。”萧子渊满意的点点头,“你那个邻居倒是挺有骨气的,说不接就是不接。”温少卿满脸的不赞同,“不是邻居。”萧子渊疑惑,“不是邻居?”温少卿笑了笑,“你刚才不是都叫弟妹了吗?”萧子渊也跟着笑起来,“你这是承认我是你哥了?”温少卿脸上的笑容一滞,“呵呵。”萧子渊也不介意,“饭还吃吗?”温少卿抬手看了眼时间,“我下午还有台手术,你自己吃吧。”萧子渊摇头,“我也走了,你开车送我回去。”温少卿皱眉,“我做了一上午手术,下了手术就过来了,水都没喝,让我休息下吧!”“可以。”萧子渊难得的好说话,温少卿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到下一句。“到时候帮我写喜帖。”温少卿一顿,“打印就行了啊!”萧子渊慢条斯理的坚持,“手写。”温少卿睨他一眼,“那你自己写啊。”萧子渊笑了下,温温和和的威胁,“你确定以后漫长的人生路上不会再有需要我的时候了吗?”温少卿咬牙切齿,“……萧子渊。”萧子渊挑眉看他,“怎么?”温少卿深吸一口气,“没事,我自己打车走。”刚打上车的姐弟俩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钟祯拽着丛容的衣袖问,“表姐表姐!温老师刚才的样子好可怕!他为什么忽然黑化了?”丛容目视前方,显然也受了惊,“不知道……”钟祯拍拍胸口,“那他以后会这么对我吗?”丛容摇头,“不好说……”这件事被温少卿无声无息的解决了,却让谭司泽和上官X极度震撼。丛容只是含糊的说是温少卿找了朋友帮忙,可谭司泽还是有些见识的,萧子渊这枚政坛新贵他没理由不认识,就冲萧子渊那句“弟妹”就认定了温少卿绝对不是一个外科医生那么简单,她也只能含糊过去。丛容的手伤得确实不严重,过了几周便去医院拆石膏。拆石膏的时候,恰好温少卿有手术,钟祯便自告奋勇的前来陪伴。临拆前,小护士指着温少卿签名的地方腼腆的问,“这块拆下来能给我吗?”丛容犹豫了一下,还没开口就听到钟祯一口回绝的声音,“当然不行!”小护士看看丛容,又看看钟祯,一脸惋惜。丛容冲她笑了笑,又瞪了钟祯一眼。钟祯完全不为所动,欢欢喜喜的蹲在角落里敲敲打打半天,捏着一块圆润的石膏笑呵呵的回来了。丛容看了看那块石膏,又看了看钟祯,“不给我吗?”钟祯宝贝似的护在胸前,“给你干什么?又不是你的!”丛容一脸莫名,“从我手上拆下来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啊?再说了,你留着这东西干什么?”钟祯贼兮兮的笑,“我一会儿拍张照放到医院论坛上去拍卖,多得是人出高价!至少一顿大餐是跑不了了!哎,我真是个奇才啊!”自从温少卿不让他偷拍汇报每天动态之后,他的伙食差了很多,总得想办法补贴一下啊。丛容没有说话,半晌才开口,“你手机键盘不是用得九宫格吗?”钟祯奇怪,“是啊,怎么了?”丛容微笑,“那你不知道奇才和傻逼是同一种打法吗?”钟祯拿出手机来试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把石膏递过去,“……阿姐,对不起,我错了,这个是你的,我还给你。我想起来还有病历没写完,我先走了。”丛容接过来,“乖。”丛容从骨科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萧子渊随忆夫妇在挨个科室发喜糖。那么一对璧人,光是站在那里就够让人羡慕的了,更何况两人在举手投足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亲昵。随忆看到丛容便笑着过来打招呼,丛容和她寒暄了几句后,看向萧子渊,“上次的事情麻烦你了。”萧子渊微微点头,“弟妹客气了。”丛容浑身一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随忆抿唇笑了下,拿出一份喜帖和喜糖递给她。丛容愕然,“我也有?”随忆温婉的笑着点头,“你是温师兄的女朋友,于情于理都该请你的。本来打算让温师兄带给你的,刚才听说你也在医院,就亲自送过来了。”丛容很快接过来,笑着道喜,“恭喜恭喜。”她边说边低头打开来看,见得喜帖多了,没想到现在还有人会手写喜帖,只是这喜帖上的字怎么有些眼熟?随忆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笑得狡黠,“喜帖是温师兄写的,喜糖是林师兄包的。”“林师兄?”丛容重复了一下,忽然觉得手里的糖盒烫手,“林辰?!”随忆点头,“是啊,他是伴郎。”丛容脸上没表现出半分异样,低头看着受邀人那里并排列着的两个人名,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为什么我和温少卿要写在一张上?”随忆也探头看过去,“我也这么问啊,温师兄说,省纸。其实一点儿也不省纸,因为被林师兄看到了,气得他捏烂了好几个糖盒。”丛容忽然合上请帖,很认真的看着随忆,“温医生大概在医院待得久了,不太了解人情世故,不知道写在一张喜帖上代表什么意思,我会好好教育他的。”随忆一脸敬佩,“家教森严。”丛容无奈的抚额,这事儿是说不清楚了。后来道别的时候,丛容又扫了眼随忆的腰。萧子渊的手臂正轻轻搭在她的腰间,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做得恰到好处,既亲密又不轻浮。她们说话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