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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来到傅府看望宁桐。一看到秋水,宁桐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小水,那汤药里可是下了什么毒吗?”秋水秀眉紧蹙,回头看看院子里没有什么人,便低着声儿说道:“桐jiejie,昨儿我哥哥把你给他的小玉瓶拿去药铺里验了一下,果然是汤药里下了毒。只是不知何人如此歹毒,竟会做出如此阴险缺德的事情来?”宁桐一听汤药里果真是下了毒,心里一颤,催促地问道:“大夫可说了是什么毒吗?”秋水恨恨地应道:“加了红花,此药对女子极其不利,一旦喝久了,便会导致宫寒,从而便无法怀上孩子。”宁桐冷笑一声,沉默不语。秋水担忧地说道:“桐jiejie,我看此地是凶多吉少,你不如搬到我们郑府住吧。”宁桐犹豫半晌,若有所思地说道:“自从我得知有人在我的汤药里下了毒就想离开傅府了,怎奈岚禹不让我走,而我又没有跟他说明此事。再者,我若是这个时候就走了,那么此不是再次让凶手逍遥法外了?”秋水听宁桐似乎是晓得凶手是谁,促然问道:“桐jiejie,这么说,你晓得下毒的人是谁了?”宁桐不置可否,缓缓开口说道:“你说,傅府里对我怀有敌意的人有谁?”“傅老夫人想来是不喜桐jiejie的,但下毒这事,绝对不是她老人家能做出来的。还有就是苏清荷,只怕她比傅老夫人还不喜你。”不待宁桐回答,秋水恍然大悟道:“是苏清荷?她上次敢对你下柔骨散,那么也有可能在你的汤药里下毒。”宁桐冷笑一声,点头说道:“不错,而且昨儿我便确定了就是她。”秋水愤恨地说道:“真是看不出来,她外表像朵白莲花般纯洁无害,心底竟是如此丑恶。对了,桐jiejie,你为什么不把这事跟傅公子说说?让他治治那苏清荷啊。”宁桐叹息一声,似乎又有些理解的样子,怏怏不乐地说道:“只是,我还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总不能口说无凭吧。再者,傅老夫人必然会为苏清荷撑腰的,我也不想让他为难。苏清荷能如此肆无忌惮,这背后少不了傅老夫人的宠爱给她底气的。”秋水点头,蹙眉说道:“可不是,但邪不胜正,我们得想法子治一治她。”宁桐将昨儿在傅府里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秋水,便把她带到院子外头,指着盆栽里侧两株枯萎的植物,对秋水说道:“你看,这两株花就是被这汤药浇得枯萎的,这一株经过了这么些天才稍微恢复了一些。”秋水一愣,只觉得有点悚然,说道:“桐jiejie,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宁桐无奈,想了想,豁出去似的说道:“还能如何?只能拿着这汤药当场验证了。”深夜,宁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挨到天亮后,她早早起床洗漱,等小芳将汤药端送过来的时候,她问道:“今儿,又是郭大娘帮你候着药炉子的?”小芳应道:“是的呢,不过今儿奴婢是给老夫人松的饭菜,不是苏小姐。”宁桐心道:不论给谁送,不外乎就是把小芳支走呗。当下笑了笑,对小芳说道:“晓得了,这药我过会儿就喝。”宁桐见小芳离去,将汤药倒满了小玉瓶,其余的尽数倒掉。用过早餐后,宁桐犹豫了片刻,便揣着小玉瓶打算当面请李御医验证。宁桐走出了傅岚禹的院落,经过花园,正好看到苏清荷和碧翠在园子里散步。宁桐一看到苏清荷那虚伪的脸孔,打心眼里觉得厌恶。正想返身绕道,却听到苏清荷那稍微嘹亮的声音,说:“那不是池姑娘吗?怎么见了我就走?”宁桐转身立在原地,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直视着她。苏清荷看到宁桐那利箭一般的目光,心里一颤,脸上颇有几分不悦,但依然温婉一笑,说道:“池姑娘何故这般看着我?不知在我表哥的院子里修养得如何了?是不是都舍得不得离开?”宁桐冷笑一声,施施然说道:“修养得很好,这几日就该彻底康复了。”苏清荷的笑意渐渐收敛起来,漠然道:“池姑娘可多住些日子,每日按时喝汤药才能彻底康复。”宁桐上前一步,逼视着苏清荷,冷着声音一字一句说道:“如此,便可以多喝下你下在汤药里的毒药,是吧!”苏清荷惊愣,脸色瞬间土青,随即移开目光,佯装镇定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桐将小玉瓶拿出来,说道:“我今日就告诉岚禹,到时候你便知道了,我到底在说什么?”苏清荷皱眉,盯着宁桐的目光渐渐露出狠戾,脸上再也没有一丝笑容,低着声儿冷声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下的毒?”“我今日便让李御医来验一验这汤药里到底下了什么毒?还有,找郭大娘问一问不都清楚了吗?”苏清荷冷哼一声,想从宁桐手中夺走那个小玉瓶。宁桐见状,自是躲开。不想,由于腿上的骨伤还没有好得利落,又被苏清荷冷不丁一推,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摔到在地。她惊呼出声,痛得眼眶里泛泪。苏清荷蹲下身子,想趁着宁桐受伤的当儿,从她手中夺走小玉瓶。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赫然响起:“推推搡搡的,成何体统?”苏清荷惊愣,当下便抽开手,假装是被宁桐一把推开,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惊呼道:“哎呦,池姑娘,我好心扶你起来,你为何要推倒我?”傅老夫人被贴身丫鬟搀扶着走过来,看到宁桐惊愣得说不出话来,自以为是她心虚了。再看苏清荷坐在地上抹眼泪,小脸上尽是泪眼,显然受了很大的委屈。傅老夫人冷着老脸,惊怒道:“池宁桐,我傅府好心收留你养伤,你竟是如此不知好歹。我看,你这伤也是好得利索了,我们傅府也不便再留你这位贵客了。”宁桐辩驳道:“我没有推倒她,我碰都没有碰到她,是她自己故意摔下去的。”苏清荷带着哭腔说道:“池姑娘,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全当我、我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了。”傅老夫人见宁桐手中紧紧握住一个小玉瓶,冷然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苏清荷心里一紧,只听宁桐说道:“这小玉瓶里装的是今儿的汤药,这汤药里被她下了毒,我正想找李御医验一验。”苏清荷心里瞬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