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irst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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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骑士领不缺库兰塔和扎拉克。 扎拉克的社会地位总是比库兰塔要低一级的,没有原因,向来如此。 我很庆幸我是一位库兰塔,至少不容易被同龄人霸凌。 升上高中,我的班级里多了一位娇小的扎拉克女孩,无论是从体型还是年龄,按常理而言她不该出现在这里。 她叫塔米娅丝,一个很好听的名字,说话方式很冷淡,一个月过去了也没有融入班级里的小团体,独来独往的模样有点像……游侠。有夸大的成分,但她确实是有实力的,尤其是第一次考试后甩开第二名二十分的分数。 老天,她比我们小三岁啊。 这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的眼睛难以从她的身上挪开。 她的体育很差,就如同大部分的扎拉克女孩,在耐久和爆发力方面表现得并不如意。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以高中生的标准去要求初中生本来就很离谱,体育老师会看在年龄的份上给她拉到及格线,这是她最苦手的科目。 但是她的社团选择了弓箭社。 不是烘焙社或文学社,是弓箭社。 她拉得开那么重的弓吗? 答案是我偷摸着翻进射箭场,擦着鬓发扎入墙壁的箭。 “啊。”塔米娅丝放下弓箭,对我表达了歉意,“抱歉。你是?” 怎么会有人一个月了还记不住班级同学的名字啊! 我摸了摸脸,像开学第一天那样自我介绍,她在嘴边念叨了几遍,又问为什么要翻墙进来。 门锁卡了,打不开,来提交入社申请。一眼就能揭穿的谎言,她却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把他十分钟前涂的表递给身边白发的库兰塔。 ……她的手好软。 我这才发现旁边的老师,好在他也没有说什么,签字后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让我明天再来。 在走之前,我要到了塔米娅丝的联系方式。 对,就是有人,一个月了,不加班级群。 在那之后,我逐渐发现了她的许多面,早课偷偷瞌睡,午饭时圆鼓鼓的脸颊,放学同行时的吐槽……原来她不是高冷,只是不会和不熟悉的人说话。 一直到期中考后的家长会,我爹告诉我坐在塔米娅丝位置上的人,是耀骑士。 我靠,那可是耀骑士兄弟,耀骑士!大骑士领,不是,卡西米尔人就没有不崇拜耀骑士,不崇拜临光家的! 不过这件事也让她第二天在班级里遭到了围攻。她显然不会面对这样的场景,手足无措的同时坚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场。 “玛嘉烈jiejie很忙的,没有时间给你们签名!” 好好好。 我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凭借身高优势护在她面前赶人,我保证我对耀骑士的签名没兴趣。 中午理所当然地一起吃饭,听她对耀骑士的崇拜,听得我连连点头,只觉得晃着尾巴星星眼“炫耀”的她是那么可爱。 ……坏了,好像陷进去了。 她没有发现我在追她,两年了,最后一年一过,哦吼,见面的理由就难找了。 兄弟都怂恿我表白,可是我哪敢啊,这玩意儿不是十拿九稳的情况下谁会去触霉头。喜欢她是我自己的事,至少打听出她未来的去向,我跟上才行吧。 高三的学业压力很大,对未来也很迷茫。优秀的大学都在哥伦比亚,虽说距离卡西米尔不远,但还是需要一笔不小的开销。在卡西米尔鬼混几年直接去写字楼似乎也是一条路。 那么,塔米娅丝呢? 期末结束后,我向她发出周末邀约,她同意了,或者说她没有想过在这背后的含义。 她的寒假要去罗德岛医药公司见家人,因此独处的时间变得格外珍贵。在优雅的莱塔尼亚曲子中,她捧着杯子谨慎地呼气——她刚刚被热可可袭击了,舌头险些被烫出泡。 心脏不听使唤地狂跳,明明打了一万遍腹稿,出口的第一句话还是问她喜不喜欢这家店的蛋糕。 她点头,唇边一圈热可可的印子。 好像已经足够幸福了。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她放下杯子,语气比起犹豫更多的是不知从何开口,“就是男性之间的那个,你知道吧?”她比了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探入这个圈中,很快又放开,举着那根手指问,“那女性可以成为这一方吗?” 我红着脸握住柔软的指尖,好像说的是:“我知道怎么做,要和我试试吗,作为探索。”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这令我回过神,反应过来这是多大逆不道的话。 拜托,她还在青春期,而我再过一个月就成年了,现在又是高三……啊,青春期,正是对性感兴趣的时候。 性教育老师,可以这么说吧? 我带着她去了情趣用品店,最基础的四爱zuoai道具让钱包瘪下去不少,但此刻我更庆幸有参与到同班男生的zuoai话题中了解了这样的方式。 塔米娅丝不会在外过夜,也不会太晚回家,所以这里就是今日约会的最后地点。我把假阳具和穿戴裤用黑色塑料袋扎好放到她的包中,跟她约定明天早上的碰头地点,自己带着灌肠道具回到家。 当0还是需要些天赋的。 我把软管往深处探入,忍耐住喉中的尖叫。 第二天,我见到了穿着裙子的塔米娅丝,和站在她身边,起码一米八五,正在看报纸的金发库兰塔。 塔米娅丝远远地跟我挥手,那双金色的眼睛也顺着娇嫩的粉一同看向我。 我硬着头皮靠近,先和塔米娅丝打了招呼,把她带到身后之后,又和威压感十足的库兰塔鞠躬,询问他的身份。 “他是我的父亲。”塔米娅丝从我身后钻出来,又冲着正在审视的库兰塔说,“您已经见过了,之后应该是我和朋友独处的时间。” 那双金瞳的主人瞥了我一眼,蹙着眉对女儿平静地开口:“我没有答应。塔米娅丝,你既然坚持出门,就应该做好最坏的打算。” 少见的,塔米娅丝有些气急败坏,拉着我的手不管不顾地往前走,像和父亲闹别扭的小孩。不,不是像,她就是。 我就这样被她拽着走,不知目的地。 很快,她在一家小旅店门口停下,仗着身后有家长,跟前台说要开两间房。 “一间。”金发的库兰塔打断了她的话,而前台很明显知道谁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递出了一张房卡。 我低头贴近塔米娅丝的耳朵,轻声说:“要不改天吧米娅。” 塔米娅丝的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父亲似乎刚刚瞥了我一眼,带着不悦。我浑身一激灵,尾巴毛有点炸开,那玩意儿不受控地钻进塔米娅丝的手里寻求安抚。 开房时同行人员要登记——原本这家是不用的,我们特意挑选的不需要递交身份证的小地方,但前台似乎是害怕这位库兰塔是巡检人员,还是把手续做好。 塔米娅丝·临光。我很少见到她写全名,事实上她一开始也只写了塔米娅丝四个字,是她父亲问她是否可以视作她抛弃了自己的姓氏脱离了这个家庭,她才不情不愿地写下了Nearl。 我也得以看到了她父亲的名字,玛恩纳·临光。 很熟悉的名字,在记忆里翻一下就知道这位是西里尔·临光的次子,卡西米尔曾经鼎鼎大名的游侠。 他无言地走在最前面,刷卡进门,塔米娅丝拉着我,一起走进这个房间。 其实我的脑子有点晕了,今天我必不可能和塔米娅丝做出约定的事情,或许我该早早退场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女。玛恩纳显然也是这样想的,转过身问我:“你是罗特集团总裁的孩子?” “是的。” 大概是刚刚登记的时候看到了姓氏,我推测,因为塔米娅丝对这方面很钝感,我也不曾和她提及。 他点了点头,继续说:“接下来是临光家的私事。” 塔米娅丝显然也听出了其中赶人的意味,立即反驳:“但是我和他先约好的,您今天实在是蛮不讲理!” “不是每一件事都讲究先来后到,必要时要按事情的重要性来决定处理的顺序。”他的语气冷淡得像在和同事交接工作,又夹杂着说教和失望。 话都说到这了,我再不走就显得不太礼貌。于是我捏了捏塔米娅丝的手心,和她保证只要她需要,可以随时喊我。顶着天马的视线,我在她的耳朵上留下一吻,快速离开这间小旅馆。 “您满意了?”塔米娅丝的语气带着刺,“您把我在学校唯一的朋友赶走了。” “他动机不纯。”玛恩纳看着养女耳尖被浸湿的一小撮毛,心底的烦躁更盛,“你才15岁。” 她不作声,眼睛红红的,坐在床上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模样。 “先去洗手,再洗把脸。塔米娅丝,你不会希望我带你去的。” 卫生间响起流水声,玛恩纳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发现养女带回zuoai道具的争吵,还有托兰知道此事后的话语。 “你不会真想管着她一辈子吧,玛恩纳老爷。”萨卡兹雇佣兵的鼻腔透出一声轻哼,“你就算现在管住了,以后呢?只要你回到罗德岛,谁能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除非你雇佣我——开玩笑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要说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你给她找个固定炮友,最好是她喜欢你也好掌控的,这样你也清楚她的动向,也不至于太劳神费心,一举双得啊。” “托兰。”天马打断故友喋喋不休的建议,“我再说一遍,她才十五岁。” “哦,十五岁,然后呢。”托兰挑眉,趴在沙发背上,歪着头看他,“你十五岁时已经跟着老临光在军营历练,再过两年我就要认识身为游侠的玛恩纳·临光了。别跟我说你没好奇过那些正经的银枪天马如何使用军妓。” “她所处的时代和我们不同。” “时代变了就不用进行性教育了?” 玛恩纳揉着自己的眉心,挤出一声叹息。 冰凉的温度从脸上传来。玛恩纳回过神牵过那双冷冰冰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捂着,皱着眉问怎么用冷水洗。 “您的意思难道不是让我清醒一下?”塔米娅丝试图抽出手,无奈她实在比不过养父的力道,感受着那只手一点一点按揉她手上的xue位。 她这才发现,玛恩纳已经把手部护甲脱了。 等到塔米娅丝的手升起温度,她才重新获得手的使用权。 “塔米娅丝。”玛恩纳喊她的名字,“我需要知道你来到这里的原因。” 原因? “正如同我早上出门前说的,我和男性朋友约好探索女性作为攻方zuoai的可能性。我从不会对您说谎。” “你从未想过他……”玛恩纳斟酌着用词,“强迫你的可能性?” “他不是这样的人。” “不可以太相信男性。” “也包括您吗?” 玛恩纳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不包括我。 塔米娅丝被气笑了,火气上来后说出的话也不再经过大脑加工:“是吗。那您可以代替他和我完成约好的事并且保证不会强迫我吗?” 她知道这只是气话,玛恩纳不可能答应。 滴。 暖空调开始工作。 玛恩纳把大衣脱下挂在椅背上,缓缓解开领带,他说:“作为补偿和性教育的一环,可以。” 塔米娅丝呆呆地坐在床上,等待淋浴间的玛恩纳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令她心烦意乱,包中的东西已经被全部瘫在床上,他进去前说可以先研究这些怎么用。可她要是会用还用得着让别人教她吗? 玛恩纳出来的时候穿上了旅馆的浴袍,腰间系着带子,隐约能看见不曾松懈锻炼的结果。塔米娅丝移开目光,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介绍大骑士领特色的久远杂志随手翻看,看到骑士竞技的内容又皱着眉放回去。 房间里只剩下吹风机运作的机械声。 比起暧昧,不如说是尴尬。 塔米娅丝坐在床上环抱住尾巴,这是她小时候就有点习惯,不过她没发现。 玛恩纳拔下吹风机的插头,在床头重新插上开始吹头发,把已经蓬松的尾巴塞到塔米娅丝怀里做无声的安慰。 她愤愤地抱过,把脸埋在其中深吸一口气,很快抬起头嘟囔了一句什么。玛恩纳没听清,停止手上的动作示意她再说一遍。 “……这个味道不好闻。”她有些羞耻地说完,侧过脸贴上尾巴尖的毛毛不看他。 “好。” 他在好什么?塔米娅丝不知道,手上揉搓的力度更大了些。金色的浮毛飘到洁白的床单上,她不知怎么就想起昨晚争执时的雨,质问与失望跟着雨点重重砸在她的心口,令她萌生出不少委屈。 “您从未教过我,所以我请其他人来教我,难道我做错了吗?” 现在平静下来再回忆昨晚的歇斯底里,连自己都不太敢认。那一瞬间的情绪将她的理智全然吞没,但她的所有情绪就像打在莱茵科技制造出的机甲一般,伤不到他分毫。 早上出门前被制止,还是她向玛嘉烈求助才让不愿说出真相的玛恩纳退了半步,说会跟着她一起。 现在好了,来了两个人,这里还是两个人。 头顶的抚摸把她的思绪召回。他递来一根发圈,示意她把头发扎上。 而在她叼着发圈扎高马尾时,养父坐到她面前,低垂着眼,用极轻的声音问自己:“该从哪里开始才好。” 她看见养父微微后仰着脖子,指着自己喉咙最显眼的凸起说:“这是喉结,男性特征之一。”他顿了顿,似乎在做心里建设,“你可以亲手感受。” 塔米娅丝是被这句话蛊惑着摸上喉结的。玛恩纳僵硬地吞了口唾沫——他已经重拾剑锋两年了,足够把他先前落下的战斗意识补回来,而现在他在努力地克制本能不要反手擒住眼前冒犯的札拉克。这反馈到身体便是僵硬的肌rou和偶有滚动的喉结。 “您是在紧张?”她对这个小球有些爱不释手,柔软的指尖在颈部磨蹭,挠得他有些痒。 天马的喉中滚出一个音节表示肯定,札拉克的指肚感受到震动,又好奇地上下滑动了一番。 “好了。”玛恩纳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放到自己露出的大腿根。塔米娅丝能感受到尽在咫尺的温度,不自觉地瑟缩着指尖,在养父柔软的腿根留下一道粉色的抓痕。 “对不起!我……” 塔米娅丝有些懊恼,而玛恩纳则是捧起她的手细细观察了一番,宽大的手再次压上札拉克的脑袋,语气颇为欣慰:“指甲长出来了,乖孩子。” 她被突如其来的夸奖乱了心神,闭上眼睛红着脸接受这份赞许。 很快,玛恩纳便褪下了贴身衣物,男性的性器官对于塔米娅丝而言还是难以接受,她看一会儿就要去看点别的来缓解视觉冲击。 “yinjing?对,我认识它。”她又偷偷瞟了一眼,“或许有些冒犯但是,是天马超出常人还是库兰塔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也是种族优势的体现吗?它有衡量标准吗?呃……” 她有一紧张语速就加快最后语无伦次说话不过脑的坏习惯。好在她面前的现在是玛恩纳,能够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我不清楚,或许是前者。” “确实是种族优势的一部分,能够更好地让另一半受孕诞子。” “每个种族的标准不同,没有官方说法。如果你想问有没有泰拉统计的平均值,有,但并无参考价值。” “哦……”塔米娅丝深感遗憾,“它可以,那个词叫呃,硬起来吗?” “专业名词叫勃起。” 玛恩纳深吸一口气,说实话他已经禁欲两年了,技巧不免生疏。他把食指和拇指围成圈,从上至下极缓地撸动。最先从圆圈里露出来的是guitou,中间是呈矢状的裂口。 “这里是射精的地方吗,那尿道口是哪个?” “也是这里。” “那射精的时候会尿出来吗?” “不会。”他打断养女偏离生理常识的胡思乱想,不自觉紧了紧手上的力道。是太久没碰过,还是刚才的水温太高,这份灼伤手心的温度令他产生了难得的不安。 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但男性的性器官就是遭到这种对待仍然能够勃起。期间她还问了很多,像性器官周围的毛色是否和发色相同,为什么男性会有会阴。玛恩纳有些能解释,有些不能。 在完全勃起后,他松开手,忍住并拢腿的念头让养女看个够。 她看了一会儿,伸手来摸他下体的毛发,问道:“这个可以剃掉吗?” 玛恩纳克制住身体的条件反射,努力让退部肌rou放松下来,犹豫着点头。那里早就被剃过了,只是这两年又长出来。 塔米娅丝欢呼一声,手指蹭过yinnang,像是被这份触感惊得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又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来回磨蹭。 “停。” 她乖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到养父皱着眉一副隐忍的模样,缩着指尖问他:“弄疼您了吗?抱歉,我应该注意力道……” 他闭上眼深呼吸,再缓缓睁开漂亮的金橙色双眼,哑着声音说没事,该继续了。 指套的盒子被毫不留情地抛进垃圾桶,而他把透明的薄片在养女的食指上戴好,引着她划过会阴,蹭上后方隐秘的入口。 “男性处于承受方时,通常是肛交。” 塔米娅丝低头,手指划过周遭的褶皱,新奇地看着那处瑟缩着收紧,又被主人强制放松打开,软乎地咬住指尖加厚的指套,像是无声的邀请。 “男性库兰塔的身体不会分泌液体,所以在进入前需要涂上润滑。” 冰凉的液体滴到二人身体的交接处,玛恩纳同样戴上指套,把润滑在后方均匀涂抹开,只是在碰到塔米娅丝时多少有点不自在。 xue口亮晶晶的,让塔米娅丝不免有些心痒。她用另一只手勾住养父的手指来回晃,说先生,您是在给我做示范吗,我要交作业吗。 已经被充分安抚的后xue和身体其他部位似乎是分了家,天马的身体因她的话紧张发颤,而后面却想把稚嫩的手指完全吞入,自发地放松,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他把臀往两边掰开,对着跃跃欲试的塔米娅丝说: “可以进来了。” 他在浴室里提前为自己扩张了一部分,因此少女的手轻松地破开软rou,在肠壁上一寸一寸地探索。zuoai似乎是刻在所有种族的身体本能里的,他明明什么都没教,她就学会在里面屈起手指扩张,埋在里面转圈,偏偏她的表情保持着专注与认真,根本看不出来在zuoai,反而像在钻研难懂的知识。 也是,本来就不是zuoai,只是一次教导,之后可能还会发生,像托兰说的那样。 跟养女性交的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蔓延到他的心头,身体的阈值又因为两年的禁欲降低不少,玛恩纳觉得她再深一点,自己就该射出来了。 “您抖得好厉害。”塔米娅丝头一次见到这样的父亲,“里面很软很热,很舒服。我可以再进去一些吗?” 玛恩纳的腰不听使唤地下沉,前面的性器一下子涌出白色的液体,大部分落在小腹上,小部分落在尾巴和塔米娅丝的袖口,擦去后洇出一块深色的印记。 他需要缓缓。 但他不说,塔米娅丝当然不知道。 另一根手指在xue口戳弄,经验让它在放松后绵软地纳入,又讨好地收缩,试图把手指吞到更深处的地方。这里吃过更多更大的东西,但是玛恩纳现在觉得,他已经饱了。 下腹的酸胀感让他产生出逃离的念头,但情欲勾着不应期的身体索求更多让四肢发麻的快感。 性交是毒品,玛恩纳被迫染上了十年,凭借个人意志力两年就戒了瘾,如今又在女儿手下溃不成军。 他在一瞬间有落泪的冲动,为生理反应,为自己失败的教育。 那两根胡乱探索的手指终于找到了最令他舒适的地方。 稍硬的触感让塔米娅丝多碰了几下,下一秒天马精壮的腰身便如同受惊的羽兽弹起反弓,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 “这是哪里?”她又点了点那处,扶着养父的腰好让他不要乱动。 他蹬了蹬腿才缓过劲,跟她说是前列腺。 “是能让您舒服的地方吗?” “……是的。” 这句话换来了变本加厉的按压扣弄。 玛恩纳觉得自己应该高潮了,身体莫名的失重感让他不自觉地攀附上身前这个娇小的身躯,具体表现在双腿不受控地想勾住札拉克柔软的腰肢,被压着的尾巴艰难地探出,一圈一圈缠上对方蓬松的尾巴。 理智真正回笼的时候,他已经又射了一回,射在塔米娅丝的手心里。 手收拢成拳,乳白色的jingye就从指缝里溢出,黏糊糊地粘在手背上,少部分顺着掌心向下来到手腕上,钻进皮肤和手链之间的空隙,承担粘着剂的作用。 ……是他送的手链,也是她施展源石技艺的法杖。 手掌张开,粘稠的液体又像蜘蛛网那样拉出丝,连接着每一处空隙。 塔米娅丝原本想说这样似乎像某些安努拉的兽亲,可当她把那只手凑近,嗅到手心的气味时,记忆又把她拉回了那个雨夜。 埋在体内的手指又开始了动作,玛恩纳下意识地并拢腿,眯着眼睛喘息。 “两年半前……” 库兰塔的耳朵毛炸开,尖尖的耳朵往两边趴下。 “您的尾巴上,也是这样的气味。” “米娅。”玛恩纳没有让她继续猜测下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称呼上已经在讨好对方,“今天到此为止。” 她把自己的尾巴收回来,脸埋在里面轻嗅,露在外面的眼睛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您可以解释吗?”她天真地讨要一个答案。在过去,这样的场合大多发生在校门口的迟到事件,她的养父总会给她详尽的理由,即使她并听不懂专业名词。而如今,他只是沉默着,不去对上她的眼睛。 “去收拾你的东西。”玛恩纳把自己抽离,再次踏入淋浴间,“今天,就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