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内春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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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浴衣早已散开,松垮垮地挂在佐助肩头,下摆遮到他的膝盖上方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腿,虽然欢爱过后大腿内侧隐隐发酸,佐助行走间却没有丝毫显露出异常。 他回头对鸣人说道,“我去洗漱,一会闇会来向我转达任务细节,我让他直接来老宅这里。” “诶?你让他来这儿?” “是啊,怎么,有问题吗?” 见鸣人还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佐助不动声色地将腰带系上,拉开一旁的衣柜门拿出一件新的便服放在榻榻米上,“你把衣服换换,差不多就回去吧,别让他发现什么。” 说着转身朝浴室走去。 鸣人瞧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目光闪烁。 说起闇这个人也算是比较特别,佐助回想起初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鸣人刚坐上七代目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想把暗部的体制给废除了,四战之后五大国都实行了新的体制,于是原本暗部的那些人必须重新分配去向。 大部分人都分配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在家族体系内的普通忍者,而佐助那时候经常需要外出任务,跟村子之间又没有一个中间的联络人,用于一些信息的传递,因此鸣人就让他从剩下的忍者中挑一个来辅助他。 他看到那个金色头发的人,一怔,走上前问他,“你叫什么?” “回宇智波大人,我叫闇。” “……几岁了?” “16岁。” “你的名字很特别。” “回大人,是我父亲起的,他说我的头发继承了他的金色,所以名字里要带点相反的,这样性子才会互补一点。” 佐助笑了笑,“很有意思,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佐助站在花洒下,任由水肆意地冲刷他的身体,打湿他的黑发,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让闇特地来老宅,老宅平时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或许是太清净了,想着多来一个人多一点人气,又许是自己总想着让这两个人能见上一面,免得鸣人总是抱怨自己身边没个帮衬的人就总有理由往自己这里跑。 洗得差不多了,佐助将身体擦干,换上平时穿的蓝色便衣。 回到房间后发现鸣人和之前放在榻榻米上的衣服都不在了,想是人已经离开了,看来暂时是见不上面了,佐助也不在意,于是便面对着障子非常端正地,双膝并拢跪在榻榻米上。 外面天色还亮着,他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哪怕经常餐风露宿在外执行任务,佐助骨子里宇智波一族的端正和讲究也从未有一天落下。 不一会儿,障外的梧桐树的树枝和树叶传来摇晃的沙沙声,佐助知道人到了,站起身将障子拉开,只见闇已经跪在外院的台阶下。 “你来了。” “是。” “直奔主题吧,此次的人员人数,来源,身份,以及各国分别的忌讳和需要注意的事情有哪些?” “是,宇智波大人。” 听着闇的报告,佐助心下细想,这次的任务不能拖得太久,如果两个月内回不来的话怕是会被其他的组织钻空子。 “闇,你认为以这次任务的规模,我需不需要多带一个人一起去?” “诶,”闇似乎并未想过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正常情况下,像这种涉及到人数超过30人的任务,我们这边至少要派出3位忍者,1个人至多负责10个人,并且还要根据他们被送达的所在地划分才更为合理,否则会大大降低任务完成的效率,” “你说的有道理,所以这一次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闇还没反应过来,正想抬头问佐助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因为先前自己提出过要跟佐助一同去雨之国,虽说现在雨之国的领袖和木叶算是交好,但整个国家并不算十分秩序,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佐助一个人可能没法处理,提议却已经被佐助驳回了。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最近学会了一个新的术,这次任务应该用的上。” 因此闇并没有多想,他认为佐助自有他解决的办法,可没想到如今他又改变主意了。 闇刚抬起头便望见佐助正回过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正要开口,佐助便将障子合了起来。 “宇智波大人?” 闇被隔在外面就听佐助的声音从障内传来,“没什么,光太亮罢了,你继续吧。” 闻言闇不敢多说什么,垂下头继续道,“是。” “这次要转移的忍者大约有30人,大部分都是12周岁以下的孩子,所以……” 障子合上后房间内一片昏暗,佐助只见一个影子靠近,刚要动手就发现对方速度极快精准地捏住他那只完好的手腕,在触碰到对方的一瞬间佐助整个人便松了下来。 鸣人? 佐助压低声音道,“你怎么还没回去?” 鸣人本想抓住他的腕子狠狠地按倒他,但感受到怀里的人在碰到他的那一刻的松弛,内心泛起一种满足感,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他的脑袋埋在佐助的后颈里轻声道,“如果就这么回去了,现在我就没法对你做这种事了……”说着手从佐助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你……” 刚开口嘴就被狠狠堵上,佐助瞪大了双眼,但不敢用力挣扎怕发出的声音太响会被房外的闇听出些什么。 “嘘,别出声佐助,小心被听到……” 鸣人也知道佐助不敢反抗自己于是尽情地吻他的唇,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佐助刚穿上的衣服又变得凌乱了。 佐助感到对方不规矩的手向尾椎处探进去,一把拽住他,不可置信地用眼神质问。 你这家伙,不会还想做完全套吧? 佐助惊讶地看着鸣人褪下他的裤子,手指挤进那尚未变紧致的xiaoxue里。 “唔……” “汤之国受困的孩子有3名,考虑到路途上会经过不少水域,所以我为您规划了一条新路线,可以避开大部分水域……” 不知情的忍者还跪在障外兢兢业业地汇报工作,殊不知佐助就在自己面前被七代目上下其手。 因为早前两人刚做过一次,佐助xue内是又湿又软,鸣人全无阻碍地抽拔着手指,带着凉意的指骨刮着他的内壁,随着手指与rou壁间的摩擦加剧,鸣人的手指仿佛都热了起来。 由于是站立的姿势,佐助被异物侵入后双腿直发软,但腿一旦放松就导致那作乱的手指顶的更深了,身体深处被肆意造访的感觉令佐助浑身地血液都往脸上涌去,他一只手行动不便只得撑在鸣人肩膀上,头搭在另一边肩头借力才勉强能不跌倒在榻榻米上。 鸣人圈住佐助的腰贴紧自己的腹部,手指慢慢在他腰窝里抚摸着,从脊柱中间摸到尾椎,引得佐助浑身一抖,喉间发出一声类似小猫的呜咽声,牙关还紧紧咬着。 鸣人抱着他慢慢蹲下身,让他的重心逐渐移到自己身上,变成半趴在鸣人身上的姿势,就这短短几分钟鸣人半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已是一片粘稠滑腻,全是rouxue里流出的yin液。 “嘶,好yin荡啊佐助……” 鸣人边在他耳边说着荤话,边用下体往前顶了顶,似乎是在隔着所剩无几的衣物摩擦对方的性器。 佐助被顶的羞愧难当,他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像一个套子被套在鸣人身上,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障外还隐约传来闇的说话声,佐助的脑子已经模糊不清顾不上分辨对方在说什么了。 鸣人最近发现似乎只要和他在一些特殊的场合下zuoai,佐助的身体似乎会变得异常敏感,比如这种可能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时候。 这样的佐助实在是太诱人了。 鸣人向来是个行动派,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他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已经塞了两根手指的rouxue里,两只手互相配合地往rou壁两边压了压。 “呜……”佐助紧抿着双唇,rouxue被拉扯按压地发疼,他瞪了鸣人一眼好像在问他到底要玩儿到什么时候。 鸣人抬起头,眼里的戏谑一览无余,他像是找到新的玩具一般,诱着佐助一步一步踏进他的陷阱里。 又是一阵猛烈的按压,xue内强烈的异物感令佐助无法再维持镇定,腹部一下下的抽搐着像是在回应rouxue里那几根手指一样,前端的性器裸露在外摩擦着衣物,被磨到地方都沾上了透明的yin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 佐助看着鸣人的神情,自暴自弃式地贴上他的胸膛,双唇吻上鸣人的下颚,轮廓分明的下颌骨令他顺着骨头的方向吻向耳垂。 鸣人突然抽出体内的手指,佐助刚溢出喉咙的呻吟声被他用手堵在嘴里。 鸣人冲着障外说道,“好了,今天就汇报到这儿,你回去吧。” 障外一阵沉默,过了一会才听到闇回复道,“是,七代目大人。” 佐助诧异地看向障外,又看向鸣人,“你疯了?他发现了!” “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鸣人解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顺着那湿漉漉的yin水插进佐助的蜜xue里。 “已经走了,现在你可以叫了,佐助。” 性器一进入那xue内便开始快速抽动起来,,这是两人今天第二次做了,性器cao起来畅通无阻,那蜜xue伺候的鸣人十分舒爽,他不禁吻上佐助的唇瓣,一边含糊道。 “佐助,佐助,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好不好?” “呜……” “他已经走了,不会被发现的。” 鸣人边吻着边抚摸上佐助的黑发,差点被外人发现恋情的刺激感已经令佐助汗湿,他的黑发都被汗水黏在脸颊上,鸣人温柔地剥开湿软的黑发,一张被情欲覆盖的脸映入眼帘。 鸣人暗骂了一声抱起人抵在面前的障子上,疯狂抽插起来,胯部拍打着佐助的双峰啪啪直响,自两人坦诚相待时常亲密之后,佐助那rouxue已经变得十分会咬人,鸣人拔出去时缩紧,插进去时放松,像一张热烈的小嘴按摩着鸣人的性器,木质的框架摩擦着佐助的背部,疼痛感使他被侵犯时xue口咬的更紧。 鸣人喘着粗气闷头cao干着,随着他越用力挺进,佐助的呻吟声逐渐变大。 “嗯啊……啊……哈……哈……轻……” 佐助就这么面对面被鸣人狠狠进入,鸣人大手托着佐助的双臀,下体一下一下朝佐助xue内打桩,一次比一次深,佐助感觉都快要顶到胃部似的,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除此以外只有带着湿气的喘息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 鸣人这么顶着他cao了一百多下,直到佐助后背都被磨红了。 他放下佐助一条腿,怒涨的性器从xue口滑了出来,还没等佐助站稳,身子被侧了过去,鸣人也从侧边重新插入甬道中,黏腻的液体沾上rou体的声音都被放大了,他低吼了一声又开始动起来,额头上的汗珠滑落到榻榻米上,在佐助耳边喘着粗气,看起来性感极了。 如果有人从障外看这门障就会发现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上上下下地在耸动着,如果你想走近看个仔细时,忽的这人影就不见了,然后传来咚的一声撞击到地板的声音,接着又是源源不断的yin乱呻吟声。 此刻佐助趴在榻榻米上,臀部被高高地拉了起来一下一下地向后撞去,xue口流出的yin水完全把大腿都打湿了,裤子早已被扔的不知去了哪里。 自从开了荤之后,鸣人是完全将天赋发挥了出来,做这档子事是几百回合都不见歇气儿的。 “啊……哈……”佐助的声音渐弱,没了一开始的力气,完全放松了身体任由身上的人cao干。 见人被自己弄的服帖的不行,鸣人开始变本加厉起来,两只手附上佐助胸前的凸起按压揉弄起来。 “嗯……呜……不要……捏……” 鸣人不理,边捏边cao得更凶了。 “啊啊……哈啊……”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佐助意识到了什么,挣扎了起来。 “哈……不要……在里面……我刚洗过……” “反正已经脏了,哈……佐助,”鸣人伏在佐助背上,手掌按压上对方的腹部,“让我弄脏你好吗?” “唔……”佐助恨不得把脸埋进榻榻米里,“嗯啊……啊啊……” guntang的精水冲击着xue内的敏感点,喷射而出的液体就这么毫无阻碍得灌满了佐助的roudong,彻底将他弄脏。 “哈……哈……你个超级大白痴……” 射完之后鸣人胸膛贴着他的背脊,一直都没有退出来,最后两人腻歪着进了浴室,在浴室里鸣人又粘着佐助来了一发,清洗完到最后佐助已经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第二天直到中午,闇才等到了佐助出现在约定的地点,非常关心的问道,“宇智波大人,您来了,昨天是不是七代目找您有事,今天您似乎看着很是疲惫。” 佐助没脸抬头,低声道了句,“没事,走吧。”便闪身离去。 闇有点懵,心想,刚刚宇智波大人是脸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