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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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里,漆黑一片,如果一个人身处这样的空间难免会因为孤寂而感到恐惧,但是佐助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触,只觉得自身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有着特殊作用的热量,和另一具有着相同热量的躯体产生着共鸣。 耳边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皮肤与衣物摩擦的稀碎声,明明空旷的空间里好像多余的事物都消失了,余下两个急不可耐的rou体对对方渴求的欲望迸发出的荷尔蒙散布在四周。 鸣人嗤嗤地笑了两声,像是安耐不住什么似的,“这次是怎么了?” 他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佐助了,好像自从自己和他第一次以来他就没像今天这样主动过吧,出任务归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自己,当鸣人看到他眼里的那种诱人的欲望时,只一秒他便反应过来,像是重复过好几百遍的动作和话语就这么行云流水地做起来。 “鹿丸,今天太晚了,你先回去吧。”边说着将一沓卷宗交到鹿丸手里,“这是明天高层会议要用的卷宗,很重要,给你保管我比较放心,我还有一些别的事情要处理,处理完我会自己回去的。”虽然嘴上说着要交代给这个火影助手的要紧的事情,目光却自从那个人进了办公室之后就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鹿丸看着两人的反应就猜到鸣人说的事情大概和佐助或是佐助这次的任务有关,否则佐助也不会回村后第一时间来火影办公室,而木叶村的七代目大人也不会这样少有的露出这么认真的表情。 不过。 再细心如鹿丸应该也想不到这两人把自己支走以后会在办公室里做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情吧。 鸣人内心其实也很焦虑,别人尚且不说,那些个每天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对自己熟悉无比的人们要瞒过他们可不容易。 鸣人心中苦笑,一边拉扯着佐助胸前的衣服做着违心的动作,一边默念一百句抱歉对那些不了解真相的人们,还好他最爱的人不是那种欲望强烈的家伙,要不然要是每天都上演这样的戏码,恐怕没多久就会被发现吧…… 感觉到眼前的火热动作稍有停顿,佐助停下唇上的动作,“怎么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小差?” 鸣人立马无辜道,“我怎么敢呢!你好不容易这么主动一回,我是以为我在做梦呢,嘿嘿。” 嘴里说着无辜,手里不安分的向佐助尾椎的地方探去。 佐助一下子敏感地蜷起腰,压抑着喉中的呻吟,双手抓着对方的肩膀向前方倒去,黑色的头颅稳稳地靠在鸣人地肩上,他歪过头对着鸣人耳边轻说,“是不是做梦,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样温热又带有情欲的耳语快要让鸣人把持不住了,“呐,我说,真的要在这儿?你确定?”其实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和怀里的人合二为一了,而且他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和佐助在办公室做的时候他总是喜欢面朝着窗口,坐在办公桌上然后自己面朝他这样的姿势,佐助从来不会站在地上和他做,这一点他其实思考过,也许是因为这样他看起来就和自己一样高了,说到这里鸣人不得不自我骄傲一把自从成年之后他就比佐助高了。 可他却不知道其实佐助是因为害怕窗外空旷的风景,有鸣人挡在自己身前会比较有安全感,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佐助心想,不就是做个爱吗什么姿势不是做,但是每次都控制不住阻止鸣人把自己放在靠窗的一边。 鸣人是抱着担心他的心情发问,怕他任务刚完成回来就进行这么激烈的运动体力会吃不消,然而当事人却很不领情,“啰嗦,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走了。”说着伸手就要退开鸣人。 原本就一头爆炸似的发型的青年一听头发好像更炸了点,一把拦住佐助的腰,一句话都没说就一个劲扑了过去,嘴唇撞到对方的唇上直接把佐助撞地仰翻了过去,两人一下子都吃了痛,但很快痛感被快感所代替,唇齿相交的两人相互交换着唾液,黑暗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鸣人亲够了抬起头,摩挲着佐助的嘴角说:“佐助,你水真多……” 佐助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了,“你这个大白痴,胡说八道些什么。” 鸣人笑,“我可没胡说,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让我停下,我可不会停。” 佐助因为刚才被吻的时间长了,嘴唇整个又湿润又有点红肿,因为大口喘息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用眼神瞪着鸣人,好像带着一丝媚意的嘲讽。 鸣人被刺激狠了,一手托住佐助的腰,一手绕后去扒他的裤子,佐助顺势双腿缠上鸣人的腰,对他眨了眨眼说,“鸣人……”喊他的名字时眼里还带着水汽。 就是这双眼睛,每次佐助用这种充满湿气的眼神看着自己时,鸣人都感觉下体涨的发疼,佐助是他的毒亦是他的解药,从很早很早以前便是如此,他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看清这点,想着手里的动作变的粗暴了些,他拉下佐助的一条裤腿用力一扯,只听到一声刺啦声,佐助的整条右腿光裸着垂在鸣人身侧。 佐助感到自己身下一片凉意,环着鸣人腰的双腿夹得更紧了,鸣人一双大掌缓慢而又色情地从佐助的腰上往下移,狠狠按在他的双峰上,用力往上一抬,佐助顺着他的动作轻喘一声双臂顺势环上鸣人的脖子。 鸣人被重力带着将对方压在火影平时办公的木桌上,佐助仰起头往后一靠将自己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鸣人的视线下,鸣人咽了咽口水,嘴唇覆上那跳动的颈脉,用力吮吸着,他扶着自己发烫的柱体用顶端在佐助入门的地方摩挲着,一点一点的推开那些褶皱,鸣人知道佐助做的时候不太喜欢自己用手指,因为以前有一次办事的时候用手指扩张他不小心弄疼了他,之后他就再也没让自己用过手,其实他是很怕疼的吧。 想到这里鸣人的手掌抚上他的脸,低下头温柔地轻吻着他的唇,然后一点一点地啃咬着,慢慢转移他的注意力,佐助的xue口在某人耐心的摩挲下完全地打开,鸣人看准时机用力一挺,整个前端都埋进了佐助xue孔里,“嗯……“,嘴唇还被鸣人紧紧地堵着,佐助只能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哼声,鸣人压抑着呼之欲出的舒爽,舌头卷着佐助的舌尖情色地缠绵,下身慢慢往前再挺进了几分。 佐助有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掌移到鸣人肩上欲拒还迎地的轻推了他一下,鸣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唇,有些自豪地在他耳边说道,“怎么样?舒服吗?才进去了一半哦” 佐助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咬了咬鲜红欲滴的唇,“cao我……” “啊啊……” 话音刚落鸣人就将剩下的一半顶了进去,两人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见面了,这次就如同干柴烈火,佐助就好像专属他的毒品,拥有他的时候毫不吝啬的疯狂吸食,等他不在自己身边了,身体深处的那种瘾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因此再次得到的时候就会比前一次更疯狂。 刚进入他身体,因为没有扩张过,佐助感觉自己的体内还是有些干涩的,他开始慢慢放松那处,放任着鸣人在他体内胡作非为。 其实鸣人动起来的那一刻还是痛的,但他却一点都不在意,他咬着下嘴唇,伸出双臂拉下鸣人的脖子与他深吻起来,鸣人的舌尖探进那个温热的洞口中与其中的舌相互纠缠,下身一边在佐助私密的部位一进一出,每次进都进的特别深好像要用那物将佐助体内探个遍似的,突然他抽插的某一下让佐助一下弓起身叫出声。 “啊…哈啊……鸣……鸣人……”鸣人一遍又一遍发狠似的在压着身下之人疯狂挺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仿佛春药一般让他停不下来。 佐助被干的额头和脖子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看起来水淋淋的样子,微张着唇动情地喘息着,鸣人凑上前闻了闻他的下巴,一只手附上佐助的前端,同时下身用力往佐助体内cao进去,速度快的时候他甚至听到了几声哭腔。 鸣人知道自己顶对地方了,又卖力向那处顶去,前后两处都被照顾得很舒服,佐助被撞得头高高扬起露出无害的脖子和胸口的一大片皮肤,“啊……慢……不要……” 鸣人看了看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可真是要命啊,想着目光又暗了暗,这样的佐助绝对不能别其他人看到,绝对不能啊…… 他越发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佐助的喘息声也跟着加快起来,鸣人低下头吮吸着佐助胸前的殷红处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哈……哈……哈…”他呻吟的节奏跟鸣人抽插的速度好像保持了一致,佐助两个眼眶微微颤抖着,看着天花板的眼神逐渐涣散,鸣人转战去他胸前后,他的视线不再被遮挡,整个人以仰天的姿势躺倒在桌上,漆黑的眼珠带着一丝泪水缓缓转动着,直到停在墙上的历代火影相片上。 那一瞬间鸣人在佐助体内感觉到自己被夹紧了一下,好像是猜到了什么,抬起头在他耳边伏道,“佐助,怎么样,刺激吗?” 可恶……这个吊车尾……越来越没有分寸了……他抓着胸前的人的金发,一下一下的挠着,“够了……快……快出来……” 鸣人不语,双手掐着佐助的窄腰继续用力往自己这边撞,激烈的碰撞和被相片注视的感觉让佐助的羞耻与快感同时达到了顶峰。 身体上的契合让两个被情欲控制着的人逐渐发疯。 不知过了多久,只有两个忘情的人所处的办公室里只剩一下一下不算很响的“啪啪”声。 终于,鸣人突然停了下来,佐助楞了一下,疲惫地移着还未全然涣散的目光疑惑地看向鸣人,结束了吗……? 刚想着鸣人双手一把抱起佐助,他只能条件反射地抱紧鸣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臀部和身体完全脱离了桌子,而两人的下体还连接在一起,佐助的挺立的那处慢慢渗出透明的液体黏在鸣人腹部的衣服上。 佐助好像意识到鸣人要做什么,忍不住出声讨饶,“不……不要……“ 鸣人却没听他的,一屁股坐在窗沿上,如此一来佐助就只能贴着他坐在他的大腿上,而自己和玻璃之间只隔着一个鸣人而已。 佐助轻轻发颤,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走在来火影楼的这条路上而又恰好抬头看的话…… “你这个大白痴,你疯了嘛,要是被人看到了……“ “要是被人看到了就坦白呗。” “……” “怎么,害怕了吗,佐助。” “你疯了……这个时候……你在瞎想些什么……”佐助微睁双眼,紧盯着那条路生怕有谁看到他们。 对话的期间鸣人缓慢地抱着佐助一下一下地托着他的臀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身体的快感和精神上的愉悦已经让佐助顾不上被人看到的风险了,只得全身心关注在两人连接的部位上,他现在只盼着这个吊车尾能赶快结束,自己不得不承认在这种事情上鸣人似乎比他更拥有着某种本能,让对方快乐的本能。 又过了好几分钟,佐助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横冲直撞起来,鸣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他歪头看到佐助晶莹的耳垂,一口咬了上去,下体yin秽地抖动着,随着精关大开直接释放在佐助体内,“啊啊……”佐助被刺激地甬道剧烈收缩着,在小腹上下起伏和鸣人释放后持续的在他体内抽插后,他的性器也颤抖地释放出白精。 鸣人看到笑了笑说,“还挺多的吗,这两个月都没有自己弄过?等着我来伺候呢?” 又弄在里面……这个混蛋…… 佐助由于高潮的来临无力反驳,只得边喘息边用眼神瞪了眼鸣人,把鸣人瞪得牙痒痒的,也不想把软下去的东西拔出来就这样插在里面堵住对方的xue口。 二话不说又咬上眼前人的唇,佐助由于有点缺氧像躲开却被他一手按在后脑勺上,唇齿间发出那种yin靡的津液交换的声响,佐助逐渐放松了身体尽情地和他拥吻着,鸣人的动作也从强势变得慢慢温柔起来,两人就这么坐在办公室的窗台前无声的接吻。 长时间的分离反而让两人的身体和感官都更加契合,两人吻着吻着,突然下面的那个胯部又开始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激得佐助不得不从鸣人唇上分开,惊讶地看着他,“你……”他一句话也说不出,马上又被欲望席卷了进去,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看来七代目跟他一样,都压抑了太久。 第二天,鹿丸一早来到办公室,原本应该在这里准备今天开会资料的人却不见,反而见本来整齐堆放在桌边的几沓文书都散落在地上,鹿丸走近窗台,低头一看,是一条只剩半边的黑色裤管。 这……什么情况,昨天他走之后这两难道打起来了……? 鹿丸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