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想射你嘴里(h)
8.想射你嘴里(h)
“林落,来吃夜宵吗?我们点了串!”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落松了口气,是同事柯乐。 她看向栗冽,他眼里那股戾色果然消退了大半。 她努力把自己的声音调整到正常,“我已经休息了,你们吃吧。” “哎呀,来嘛,这家串很好吃的,就当团建啦,李哥请客。” “真不来——唔!”栗冽把她掀了个身,从后面顶了进去,这个姿势插得特别深,她往前爬了几步想要摆脱这种骇人的深度,又被无情地抓了回来继续cao。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没事,你回去吧!” 栗冽体贴地暂停了动作,留给她回话的时间,待她说完,就继续抽插起来。粗长的yinjing把rou壁内的褶皱都撑开了,捣弄着xue里的汁液,发出yin靡的水声。 林落想叫又不敢叫,栗冽的手臂正撑在她身侧,她心里气恼,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嘶——”她这把下嘴没留情,栗冽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也没移开,任她咬着。 “诶,你那里是不是有人啊?” “没……没有!”林落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回过头去瞪身后的男人。 栗冽误会了她的意思,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凑上去给了她一个深入交缠的吻。 他发梢落下几颗汗珠,鼻尖也蒙着水汽,像是刚刚出浴的美少年,套着一层柔光滤镜。 “真不来啊?”柯乐还在门口争取。刚才吃夜宵的时候李哥说这个空降来的同事有点背景,一定要跟她搞好关系,所以特意叫柯乐来请。 林落艰难地躲开栗冽纠缠的唇舌,支支吾吾地回道,“我很,很累了,不去了。”她的声音带着低喘,诱惑着腿间的roubang深入浅出,把xuerou都给cao翻出来。 “呀,你不会病了吧?H市今晚降温呢!” 怎么还不走啊。林落心里叫苦不迭。栗冽这时候手又不安分起来,大力揉捏着乳rou,手指在奶尖打转,林落身子发颤,手都撑不住,上身趴俯在床上。 “你好敏感啊。”栗冽低笑起来,“把我咬得好紧。” 林落生怕他的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眉眼低垂,目光含泪,哀求地看着他。 他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压低,“我想射你嘴里。” 林落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同意。栗冽抽了出来,让她缓了口气,总算是得了空把同事劝走了。 栗冽靠在床头,林落跪在他分开的腿间,右手握上了那根沾满了她yin水的硬物。 即使是清醒状态下,林落也不得不承认栗冽这根东西长得是真漂亮,目测二十公分以上,笔直硬挺,粉嫩光洁,没有明显的虬结青筋,因为刚从xue里拔出来而泛着晶莹的水光,简直可以去做情趣用品店里的模具。 栗冽看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jiba,嗤笑了一声,“啧,没办法,基因好,从头到脚都漂亮。” “真自恋。”林落没好气道,这人长得是好,但如果是个哑巴,就更好了。 这根jiba的粗度和硬度都很惊人,一只手都快握不住,像是抓了根灼热的铁棒在手里,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是怎么把这玩意给吞吃进腹的。 “很好吃的,你舔一舔嘛。”他的声音像塞壬的歌声,蛊惑着林落。 舌头舔上湿淋淋的蘑菇头,混合着前列腺液和xue水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浓烈的荷尔蒙直冲鼻腔,明明说不上好吃,但她却张大了嘴,努力含了进去,手指在yinjing上撸动,一只手握不住,她得两只交叠才能勉强包住guntang的茎身。 栗冽很会给反馈,每次舌尖在马眼上打转轻吸时,他都会低喘出声,完全沉浸在快感里的样子,让林落也莫名升起一股满足感。安静的房间里没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充满欲望的喘息声。 他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被湿热的小嘴含了没多久,就喷发了出来。林落被他按住头,jingye一股股打在口腔里,都来不及咽下,就被射了满嘴,多得从嘴角溢出来。 栗冽拿了纸巾给她接着吐出来,神情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林落觉得他像一头饱餐后慵懒的猎豹,虽然姿态放松,但皮肤下的肌rou仍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一旦有什么感兴趣的猎物经过,又能随时进入状态。 简单来说,就是很欲。 “总觉得你跟媒体上不太一样……” “怎么说?” “采访过你的前辈都说你又冷又拽。” “那你觉得呢?” 林落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形容词,犹犹豫豫地说:“挺sao气的?” 栗冽咯咯笑了两声,把她拉到自己身上,饱满柔软的rufang被他的胸膛压成了雪白的rou团,他圆润的下巴轻蹭着她的脖子,“当然是因为——” 虽然刚做过亲密的事,但贴得这么近,隔着胸腔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有力,和缓,跟林落自己胸口那只乱蹬腿的小兔子形成了对比。 会不会是因为我有点特别呢?林落克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为什么大半夜要来敲门,为什么在我面前总是很放松的样子…… “——我是演员啊。” “诶?” 栗冽揽着她的肩,推到了床的另一边。 “我想cao你,你也想被我cao,很简单的事情吧。”他起身坐在床边,捡起散落的衣服往身上套。 “如果你多想的话,我会很困扰的,记者小姐。” 林落望着打开又关上的门,跪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 手机屏幕在床头亮起,她才发现有两个未接视频通话。 vx老是抽风,只有震动没有声音,她刚才沉溺在情欲里都没有发现。 两个视频通话都是云敛打来的,算算时间,他那边应该在午休。 林落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她觉得没有比自己更差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