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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教学/口射/质检/催眠

    萧雅的疯癫是超脱这个时代的。

    她的偏执,疯狂,离经叛道到恰到好处。

    ……

    萧铮当真在饮食里下了毒,萧雅吃着味道全变的鸡rou,面不改色地露出甜蜜的笑容,说着:“明日便是我和宁彦哥哥的成婚日,哥哥和嫂嫂可一定要给我多备些礼物啊~”

    烛涯含笑:“会的。到时候给雅雅多买些玩意儿。”

    似乎是听出了嫂子的言外之意,萧雅嘴角勾起,甜甜一笑:“雅雅谢过嫂嫂啦,我就知道嫂子对我最好了!”

    她挑衅般地看着额上青筋爆出的萧铮,冷嗤一声:“不像某个人,天天摆着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给谁寻晦气呢。”

    萧铮“啪”的一声摔了筷子,霎时间碗筷俱裂,就连桌子也裂开丝丝纹路。

    他盯着萧雅,双目赤红:“不吃饭就滚出去!”

    萧雅冷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才是宁彦哥哥的女人,你算什么?你连青楼妓院里的小倌都算不上!萧铮,你这个贱货!”

    萧铮上前一步就把她拎着衣襟提起来,脖子上筋脉鼓胀着,十分可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烛涯当个和事佬:“好啦好啦,雅雅,不要多说了……嫂子在这里先代你哥哥给你道个歉好不好?大喜的日子肯定是值得庆祝的。你哥哥或许只是舍不得你,毕竟谁家白菜被猪拱了都会愤怒的。”

    萧铮心里呕的要死:纯粹是萧雅这个蠢猪拱了子修这颗白菜!

    萧雅收起挑衅的情绪,盯着那碗下了毒的鸡汤,冷笑一声,再不言语。

    她等着呢……这俩不得好死的jian夫yin夫。

    将军府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

    虽然萧铮完全是每天一副司马脸对着所有人,但是管家权力至少是落在烛涯身上的,她给萧雅准备的婚礼不可谓不盛大,这可是这个世界的乐子之一,她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搞砸了。

    闹洞房的时候萧铮假意推搡打斗,趁着乱钻进了婚房之中,宁彦看得清楚,却也并未阻止,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他本就不打算和萧雅有任何的身体接触,屋子里的熏香都是迷药,坐在床边没掀盖头的萧雅吸入自然会是昏迷。

    宁彦在外边喝了酒,烛涯给他端来一杯又一杯的庆贺酒,她微笑着将药丸溶入酒水中,看着宁彦一杯又一杯喝下肚,然后面色酡红,眼神迷离。

    客人们看新郎已经醉了,纷纷笑着离开。

    烛涯将宁彦搀扶进了婚房内,将他放在大红的喜床上,转身合上了门扉,露出钱钱的笑来。

    萧雅早就不在乎了,她一把掀开盖头,殷切地看着自己的嫂嫂,眼里都是求知欲。

    “嘘……别急。”她竖起手指,“还有一位呢。”

    她从床的侧边拖出来昏迷的萧铮,看着脸色逐渐铁青的萧雅,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急,这一堂课,长着呢。”

    烛涯将二人的衣服拆解开,巨大的床足以四个人为所欲为,她用了十余盏灯,将内部照得极其光亮,简直是分毫毕现。

    萧雅跪坐在宁彦身旁,眼中的神色阴鸷而后狰狞,带着得不到就毁掉的疯狂,她抚摸着他光裸的身躯,目光停留在他胸膛那艳红的茱萸上,指甲掐着那乳粒,狠狠揪扯起来。

    “看这里。”烛涯打开萧铮的双腿,将他的膝盖向两边撑开,保证萧雅能够完全看见他的肥厚丰腴的yinchun,萧雅盯着宁彦yinjing下的阴影区域,终于露出病态而痴迷的微笑来。

    她昨夜发现自己胯下竟然生出了男子的yinjing……

    一开始还惶恐不安,觉得自己恶心至极,但当想起来宁彦竟然将萧铮压在身下cao入xue中的时候,她忽而无师自通了——

    死亡不一定是最好的结局,她可以羞辱他,用yinjing贯穿宁彦哥哥的sao逼,让他这辈子再也离不开她,他哪怕心里深深爱着自己那恶心至极的哥哥,也不得不委身于自己胯下,当个承欢的脔宠。

    宁彦哥哥,是她的。

    永远,永远都是她的,萧铮休想抢走!

    “这里是阴蒂,萧铮的经过多次抚慰已经成熟,他如今的逼可谓是熟妇一般。”她将那充血的豆子从软rou里巴拉出来,指给她看,“但是宁彦的显然要崭新许多,药水虽然已经充分浸泡过,但是依旧生涩,因此我们要像这样,慢慢揉搓……”

    “可真sao。”

    萧雅看着宁彦胯间已经有些湿润的模样,低笑一声,用手指摩挲着那颗豆子,模仿着烛涯的手法,一点点的将手指伸到rou缝里边——

    这种隐秘的感觉……是宁彦哥哥啊!她在抚摸宁彦!

    哪怕他厌恶至极,哪怕他恨不得她死去,他此时此刻却逃不出她的手心!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yin荡的逼xue被她用手指亵渎着,她很快就要狠狠地刺破宁彦哥哥的处女膜……宁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要为她而欢欣鼓舞!

    萧雅的兴奋溢于言表,她呼吸急促几分,凝神盯着烛涯的动作,学者她的手法,将自己的手指,插进了那逼仄的甬道之中。

    “慢慢地抠挖…对…仔细留意他的反应,若是抠弄到sao点,他会紧紧吸住你的手指……”

    她的手指本就长,武将的女儿自然也是习武的,粗糙的茧子在柔嫩的rou屄上刮擦,宁彦的眉头微微蹙起,发出粘腻的闷哼来。

    “嗯…不…”

    “有反应了……”萧雅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宁彦哥哥也喜欢被雅雅抠xue…对吗…瞧瞧,sao逼都吸住手指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萧雅脸上神色一变,骤然变得阴冷残暴,她将手指用力捅进那个初生的xiaoxue,狠狠抽上那脆弱的卵蛋,“你也只配做我脚下的性奴了——宁彦!”

    “呜、呜姆……”

    “稍安勿躁。”烛涯安抚着萧雅的情绪,示意她继续,“找到sao点之后,记住这个位置,将这些木刺扎入saoxue。”她拿出圆形的甲壳虫,通体漆黑,甲壳光泽,放在萧雅手心里,“将子虫送入xue内,然后吃下母虫,如此之后,只需要催动母虫,子虫就会自动寻找那些扎在sao点上的刺开始搔刮啃食。”

    萧雅眼睛猛然亮起——

    这是好东西!

    这样她就可以完完全全掌控宁彦哥哥的欲望,让他发情他就发情,让他潮喷他就潮喷,让他如同牲畜般在地上跪着爬,不让自己尽兴就不让他爽快!她要让宁彦岔开腿求她,求这个他最为厌恶的人,狠狠cao他!

    要他自甘下贱,要他yin乱堕落!

    萧雅将那些木刺一一送进宁彦生嫩发涩的xue里,写为的痛感让宁彦屈膝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萧雅粗暴打开,她盯着宁彦腿心的xue,用手指一点点的将那甲壳虫送进了他的yinxue之中。

    她原本不喜欢这些虫子的……然而一想到她能够支配宁彦,她就兴奋得快要战栗起来!

    烛涯给的母虫她想也不想一口吞下,而后目光幽幽灼灼盯着床上安静的宁彦,感受到浑身那暖融的力量,无师自通地引导着母虫开始呼唤子虫。

    太好了……宁彦哥哥……

    你一定、一定会非常喜欢雅雅的。

    “接下来是yinjing。”烛涯递给她一条蚯蚓般浑圆的白虫,“将它放入马眼,它会爬入尿道,此物与你心意相通,若你不想让他射出来,抑或是想要令他失禁,都可以cao纵它来完成。”

    萧雅面色无比认真,接过虫子,让它对准那深处液体的马眼,缓缓蠕动着,将身子一拱一拱地缩进了尿道之中。

    宁彦似乎感受到了这份异样的刺激,他眉心蹙起,不安地合拢双腿,手指抚摸着挺立的yinjing,指甲抠弄着马眼,似乎是想要将虫子给拽出来。

    “唔…嗯…”

    “接下来是肛xue。”烛涯示意她仔细看,抬起萧铮的腿,将他膝盖压在肩头,恰好露出阴户下的褶皱,可惜他的肛xue已经被玩得有些松软,那里的玉势有些含不住,露出小半个头来。

    “此处可以作为惩罚地点。滴蜡,拉珠,鞭笞,极度扩张,黄鳝钻xue……办法多的是。若是不乖,便可如此惩罚。”

    “是!”萧雅压制住嘴角的笑,仔细看着烛涯将那孩童拳头大小的玉葫芦从那小小的肛口扯出,萧铮门户大开,saoxue早已经泥泞得一塌糊涂,后xue被猛然刺激,他竟然被硬生生取出的葫芦玉势给弄射了!

    “哈啊…子修…唔,不要玩了,屁眼,屁眼要被cao坏了,呜啊~”

    “我这个哥哥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贱畜。”萧雅地笑一声,抚摸着身前宁彦的脸,低声呢喃,“没关系,你也会变成贱畜的。”

    “现在要教你的是自娱自乐。”

    烛涯道:“如今天这般,这二人毫无知觉,又该如何把玩呢?”她取下长裙,捏开萧铮的口齿,抬起他的头颅对准自己的yinjing,开始在他唇齿间运动,“如同这般……”

    她复而捏起萧铮如女子般膨胀的乳rou夹在一起,将yinjing包裹在乳沟中,带着乳rou一起摇晃着进出,将他绵软的奶子握在手心,用力抓揉到变形。

    “当然,主人的赏赐,是必须吃掉的。”烛涯捏开萧铮的唇齿,将浊液尽数射入其中,零星几点喷洒在萧铮的脸上,些许从他的嘴角溢出来,顺着颌骨流向脖颈之后。

    “嫂嫂…那…我若是想要尿了,又该如何?”

    “他只是你的一条狗而已,恭桶般的存在罢了……这么多嘴,总有一张吃得下。”

    萧雅抚摸着宁彦的脸,学着老师的动作,将自己的yinjing放进那薄薄的唇瓣中,一种隐秘的亵渎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脑,她折起宁彦的头颅,开始前后抽插起来,将他昏沉垂落的眼皮掀开,看着那随她动作而上下晃动几乎翻到眼球后方的眼瞳,看着那宛若被cao烂的yin荡痴态,温热的嘴唇,粗糙的喉舌——

    她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jingye连同尿液一起灌入了宁彦的嘴巴。

    “唔!咳、咳咳…咳…”

    宁彦呛到了。

    他的眼皮子抖动着,想要从昏睡中苏醒。

    萧雅仅仅害怕了一瞬间,随后紧盯着宁彦快速翻动的眼皮,将他头颅侧过来倾倒出多余的液体,看着他在微弱的咳嗽声中慢慢平息下来。

    “做得很好。”烛涯夸赞,“哪怕对方醒来,也不会发觉任何异样,你的所有行为和言语都会合理化,哪怕再荒谬。”

    “该开始训练了。”

    她以此为命令唤醒萧铮。

    萧雅紧紧盯着这个苏醒的哥哥,他睁开眼睛,双目根本没有焦距地直视着头顶的灯烛,对自己脸上被射了jingye一无所知,哪怕他的睫羽上还沾着白浊,他也没用手擦去。

    “把腿掰开。”

    萧铮乖顺地将自己的大腿打开,露出红肿的saoxue。

    “来,宁婉是谁?”

    “是…sao狗的主人…”

    “不错。宁彦是谁?”

    “哈啊,子修,子修是meimei养着的…贱畜…”萧铮讨好地用手指掰开那两瓣蚌rou,主动开口,“主人,saoxue想吃主人的大jiba…想要被主人cao成烂货…呜啊!”

    萧铮的rutou被用力提拉起来,烛涯捏着他的乳首,给了他一耳光:“主人的事情要你这贱奴来安排?”

    萧铮声音颤抖:“贱奴、贱奴不敢!”

    “先把自己的saoxue玩熟了!”

    “是。”萧铮闭上眼睛,手指找到胯下的位置,开始轻车熟路地将粗大的手指头抠进肥嫩的逼xue之中,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sao点,张开腿,用手指猛烈地对着甬道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不…主人的jiba,太快了,主人,嗯啊~太、太快了会、会潮喷的…呃啊啊啊啊——”

    “不、不行了,呜、呜呃,sao逼要被主人玩烂了…主、主人…”

    “好深、主人…不可以去那里的…哈啊、啊,sao逼会被、会被撑坏的!”

    明明只是自己的手指用力抠挖着,却叫喊得如同被人玩到高潮了那般yin浪,他随着自己的手指进出抬起小腹,噗嗤噗嗤的水声猛烈撞击着,他睁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对着sao点猛力一抠,竟然是腰身弓起,双腿M形打开,颤抖着猛然上抬,身子触电般痉挛着,像是尿了一般连续喷出yin液来。

    萧雅看得入神,她忍不住低头抚弄着身下人的乳首,学着烛涯曾经教过的流程设置好了语句,看着宁彦睁开的,神智涣散的眼眸,她露出了恶劣而疯狂的笑容。

    她在他耳边低语。

    ……

    “你不过是贱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