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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其他男人都赶紧去撑住,伤员过多移不了,只能选择将树连根拔起,抬到别处。所有的男人都去出力,席清站在司马卿身后,看着他用力暴起的青筋,听着他威严的一步步指挥男人们将树抬走,他发现自己的心境第一次对眼前的男人如此奇怪。女人们去抱住自己的男人,我看着满身伤口的司马卿,控制不住让泪水落了下来,他慌忙过来替我擦去,我用力抱住了他。席清在一旁呆呆的看着,突然司马灵一个熊抱,让疲惫的席清不堪重负直接倒了下去,司马灵就趴在他身上,像个赢了战利品的小孩大声叫道:“小清清,你刚刚好厉害好厉害啊!”席清看着她的灿烂笑容,发现连阳光都比不过。当所有的人都被救出之后,我站在废墟的前面,噙着泪唱起了那英的:“如果你渴求一滴水我愿意倾其一片海如果你要摘一片红叶我给你整个枫林和云彩如果你要一个微笑我敞开火热的胸怀如果你需要有人同行我陪你走到未来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喷发的爱风儿吹来是我和天空的对白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如果你要一个微笑我敞开火热的胸怀如果你需要有人同行我陪你走到未来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每次怒放都是心中喷发的爱风来吹来是我和天空的对白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春暖花开这是我的世界生命如水有时平静也有时澎湃穿越阴霾阳光洒满你窗台其实幸福一直与我们同在我的世界春暖花开”对我而言,2008年汶川地震时我是个十一岁的女孩,学校组织捐款,我将自己所有的零花钱和压岁钱都压了进去,还问老师,我这些钱能帮到他们什么。而如今,时隔九年加七年的十六年之后,我用了自己的双手真真正正在灾区里帮助他们,我只觉得,这两世,我都没有白活。☆、心意明了在驿馆里,疲惫不堪的司马卿终于沉沉的睡去了,我轻轻亲吻了他的额头,内心庆幸还好他睡得沉,否则少不了又得一番“唇舌搏斗”,但我知道,我不介意和他如此。来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我情不自禁想起了林幕年,毋庸置疑他是爱我的,可他的爱是一昧的宠爱与呵护,他的骨子里其实根本不喜欢我抛头露面,这与司马卿不同,司马卿同样将我视为温室里的花朵,可他更多的是给我自主权,让我参与他的朝政,让我在灾区里和他共患难。“你在想什么?”我惊得回头,看到了席清,他走到我身旁,和我一起看天上的月亮。他问道:“与南凉的相比,你觉得哪里的月亮更好看?”“南凉国都的月亮是熟悉的,北川天都的月亮正在渐渐熟悉……”我仰头望月说道。“那你会忘了南凉的月亮吗?”席清又问。我想了一下,突然鼻子酸了,这种感觉就像是漂泊异乡的游人被乡愁折磨透了却无可奈何,我将眼泪逼回去,笑着说:“阿席,不是‘会不会’,而是‘忘不掉’……”这时阿猛过来,取笑道:“你们两个这样好傻啊……”一般情况下席清肯定爆捶他了,可今晚的席清仿佛特别忧伤,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你是否爱过太子?”我的笑容立马僵住,倒是阿猛像听了笑话一样笑着对席清说:“你真傻了吧,太子妃怎么可能不爱太子?”席清不理会阿猛的玩笑,看着低下头的我说:“这些年来,你虽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但是你对太子与对其他男人没有什么区别,爱一个人从眼神里是可以看得到的,可我从你的眼神里只看到你把他当哥哥,所以,你才一直唤他林哥哥,而对别的男子,你都是叫得很亲切,比如阿席阿猛,是这样吗?”阿猛不可思议的看着席清,然后又看看我,我抬起头,阿猛问道:“那如果没有感情,当初为什么会同意这场婚事呢?为什么……”“阿猛,别问了……”我阻止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年我十岁,第一个见到我的人是林哥哥,他将我带到皇帝面前,于乱世之中我必须有依靠,所以皇帝收养我的条件就是嫁给林哥哥,和他一起守护南凉……”“你为了活命,出卖了自己的婚姻?”阿猛惊讶的问道。我继续说:“我可以接受一段没有相爱的婚姻,更何况林哥哥对我很好,我总想着有朝一日我对他会有儿女感情,可是却没有机会了……”“所以你就爱上司马卿!”席清愤怒的说道。“难道这是不可原谅的事吗?”我反问道,“我可以为了活命出卖自己的婚姻,为什么不可以为了自己的婚姻爱上一个我曾恨过的男人?”席清哑口无言。我接着说:“如今渐渐四海升平,北川与南凉的仇恨也可以随之东流,不然我们还要制造一场新的生灵涂炭的战争吗?而我,我可以在当初为了保住南凉而选择屈辱的成为司马卿的侍妾,那我同样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而选择与过去的身份作对,安安心心的当司马卿的女人,替他谋天下苍生的明朝幸福。我也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爱上这个霸道的男人,但我不能忽略掉他为我做的一切。我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为什么要背负那么多家国仇恨?只要南凉国继续,黎民百姓幸福,我的政治抱负实现,我是谁的女人又如何,我爱上谁又如何?”阿猛听着听着不知不觉中轻轻点了点头。我对席清说:“我知道,你们始终认为我全部身心只属于南凉,但是阿席,我不管以前还是以后都是在守护南凉,如此为何还要束缚我的爱情,还要阻挠我的婚姻呢?”“阿席,阿猛,你们都是南凉的好男儿,但请你们看看,几个月了,南凉已经融进了北川内部,你们看看外面的街道,有我们南凉的服饰与饭食,他们都接受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我言已至此,便已经声明了我的立场,你们二人何去何从我不强求,只希望你们能好好的。但请不要再挑起战争,任何挑起战乱的人都是我安之若的敌人!”我说完便回房了,看着床上呼吸平稳的司马卿,我发现自己的心此刻好明朗,我终于清清楚楚的确认了对司马卿的感情,并光明正大的表述了出来,我发现即使听的不是司马卿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