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簧啊。”杨广感慨一句,颜元低头道:“谢皇上夸奖。”杨广真是不得不说颜元脸皮颇厚啊,他刚刚哪有夸颜元的意思啊,偏偏她却认定了夸奖。“朕刚刚没夸你!”杨广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颜元装糊涂地道:“颜元以为皇上是夸奖颜元口才好呢,不想却是误会啦!”杨广听着多看了颜元几眼,“怕是你父亲也不及你这般厚脸皮吧。”颜元冲着杨广一笑,丝毫不以为耻,为君之道,皮厚心黑,那是武则天教的。这不仅适用于为君,为臣为人亦然。“你就真不怕朕杀了你?”杨广语气很是无奈地道,颜元道:“有些人不必非要得到,只是瞧着还是颇为赏心悦目的,颜元觉得自己正是此类人。”杨广蹲下与颜元平视,却不得不承认颜元所说很有道理,“若朕许你一个愿望,过后却要取你的性命,你想要什么?”“那请皇上赐我二字,长青!”颜元带着几分狡黠地说,杨广哑然,颜元道:“皇上既许颜元一个愿望,那就赐颜元这两个字吧,长青。”杨广道:“你既不畏死又何以要长青?”“虽不畏死,能活着还是活着的好,父母将我养育至今,未能报答,亦未曾看遍天下风景,英年早逝,颇是可惜。”颜元一番歪理,杨广这回是看了李渊,“你这女儿究竟是如何养的?”李渊,李渊哪里答得出来。“你要长青二字,朕就要封你为王,你可敢受?”杨广问了颜元,颜元反问道:“这是交换?”杨广点头,“算是。”“皇上说了算?”颜元挑挑眉地问,封王,且她是女子,自古以来未开此例。哪怕是当初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自立为女帝的武则天,颜元立下战功无数,武则天都从未封她为王。杨广想封,却不是他说了就算。“你凭三万人马打下了高句丽,谁能与你相比,但有类你立下如此战功者,朕也给他封王。”杨广目光掠在朝臣,颜元谢恩道:“谢皇上隆恩。”从晋阳宫中出来,刚上马车,颜元即吐了一口黑色的血,窦氏还没上车,乍看大惊,“老爷。”李渊闻声而来,却见颜元脸色发白,额头全是冷汗。“父亲,娘亲别声张,赶紧回太原,快!”颜元为何催促他们回太原,李渊自是清楚,扶着窦氏上马“快,我们这就回太原。”窦氏想要抱住颜元,颜元却不让她靠近,“这衣裳有毒,娘别碰我,别碰我。”颜元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窦氏瞪大了眼睛,“衣裳有毒。”“是!”颜元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多,窦氏道:“那该如何是好,你能撑到太原吗?”“撑不住也要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给任何人把我们留下的借口。娘给我拿身衣裳,我把身上这身换下了,您别碰我,别碰。”颜元再三地叮嘱窦氏,她现在痛得连力气都使不出来,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全身的衣服换下来。哪怕马车昏暗,窦氏都能看到她身上的黑气,窦氏连忙帮她把衣服换上,颜元道:“我告诉娘解毒的法子,娘记着,只怕回了太原,我未必还能清醒。”“元儿。”窦氏此时心酸得说不出话来,颜元道:“天茄,半夏,一点红……”念了一串的药名,颜元再道:“将它们熬制成汤浴让孩儿浸泡,每隔一刻钟更换一回,倘若一个时辰之后孩儿再不醒,请以七步蛇咬孩儿。”说完颜元已经昏死了过去,窦氏惊唤一声元儿,李渊在外听闻便知大事不好,再次催促人马立刻赶回太原。回到李府时,天已经黑了,李建成与李世民先一步已经赶回请了大夫,颜元他们回到,大夫们立刻为颜元诊断,一个个却都束手无策,倒是窦氏想起颜元昏迷前的叮嘱,令人将颜元说的药都捉齐,制成汤浴,将颜元置于其中,每隔一刻钟更换一回,可以看到颜元身上的黑气渐散,可一个时辰之后却不见醒,窦氏道:“元儿说,如果一个时辰她依然不醒,便要捉七步蛇咬她。”大夫都道颜元身中剧毒蔓延全身,无药可医,至此李渊也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将七步蛇捉来,一口咬在颜元的手臂上,黑气自颜元的手臂再次蔓延开来,颜元却睁开了眼睛,窦氏大喜,“元儿。”颜元看了看手上被蛇咬过齿印,朝着拿蛇的李建成道:“大哥,把它给我。”李建成面露诧异,“你要它做什么?”“取其蛇胆。”颜元说明意图,“我身中之毒并非一种,七步蛇的毒性只能让我暂时醒来,却并没有真正解了我身上的毒。我得一种一种的解。”“那你想到解毒的法子了没?”窦氏急切的问,颜元捂过手臂,“下毒之人在衣裳中放了三种剧毒,任是其中一样都足以叫人命丧黄泉,我当时没办法,就往自己的身上又下了一种毒,将三种毒由原本独立的毒性,变成了相互牵制。因此我才没有当时毒发,我让娘准备的药汤,其实是把所有的毒都逼到了一处,这样一来,再以七步蛇的毒性刺激,我才会转醒。是以眼下我要先解了七步蛇之毒,解了七步蛇之毒,我才能再解其他四种。”“我给你取。”李建成自告奋勇,颜元道:“蛇胆不能破,蛇胆一破就没用了,大哥还是让我自己来吧。”李建成其实从来没取过蛇胆,颜元说不能破,李建成那还真不敢下手了。“既不能破了蛇胆,我让大夫来。”李渊也不能说自己能做到,便要请大夫,颜元道:“不必了,论医术外面那些大夫没一个能及我,你让他们取七步蛇,他们未必有那个胆子。”“被七步蛇所咬,七步即倒,此蛇剧毒。”颜元诚垦地说,李建成正捉着那蛇呢,颜元一探手,蛇已经易主,都没人看清颜元的动作,她却已经取了完整的蛇胆吞下,刚刚还生龙活虎的蛇死了。郑氏与长孙氏都面露诧异,实在是颜元此举让她们都惊住了,颜元的年纪与她们相差无几,闺中娇养的女儿,哪一个见了蛇不怕的,可颜元那样面不改变地取蛇胆……“取银针来!”颜元下令,伺候她的人立刻将银针取来,颜元摊开往身上各处扎上。“娘子,余下各处xue道您说,奴婢为您下针。”但凡能扎的颜元都已经自己扎上了,她扎不了的,身边养的懂医术的婢女接手。待到天明,颜元终于将体内的毒血全都吐了出来,人已昏死了过去。“老爷夫人放心,三娘子已经将毒血全都逼出来了,虽是昏死过去,却无大碍。”婢女先为颜元诊脉而告知于李渊窦氏,李渊不放心,还是把外头的大夫都叫了进来看了。“咦,何人有此医术,既然解了小娘子身上的毒?”“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