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送教引司进行母狗调教(狗爬训练,穿乳铃,学习甩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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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都说,从前,听皇后晨训是件无聊的事,如今,在福禧宫听芙贵妃晨训却是顶顶有趣的事。 这是自然,毕竟福禧宫有我这头母犬皇后可供贵人耍弄,一连五日,我日日都得背负木条,裸着上身,挺奶撅屁地磕头请罪。 不仅贵人开怀,宫女太监们也得了消遣,因芙贵妃下令,我在福禧宫是最低贱的母犬,人人都可拿我取乐,还命太监给我做了一个狗窝置于偏殿,大小只能容我狗似的趴着睡,饭食也要伏在她玉足下,三求四请。 不消几日,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还要被宫女太监动辄打掐,简直苦不堪言。 皇帝命林芙随侍温泉宫,我以为自己终于能喘息几日了,却没想到临行前,林芙踩着我的脑袋,慢悠悠说我心里只怕还不服,需得好好教训,送我去教引司学学做狗的规矩。 教引司可是宫中教训贵人的地方,嬷嬷手段毒辣无比,我怕的一个劲儿给她磕头,伏在她的鞋上痛哭流涕,表示服了我真的服了,她却一脚踹的我翻了个大跟头,悠然而去。 碧儿揪着我的奶尖呢,我无法,只好哭哭啼啼跟着她去了。 教引司的嬷嬷都膀大腰圆,眼神毒辣,我虽做了母狗,可实在也没怎么出过福禧宫,此时被这么盯着,很不自在,只好低着头跪在一旁等候教训,又看那嬷嬷收了碧儿银钱,愈发担心起来。 “胡嬷嬷,这皇后娘娘就交给您了,贵妃娘娘最爱看她yin贱样,若差事办的好了还有赏钱!”碧儿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这是自然,人是贱皮子!不打不听话,这皇后如今既是娘娘母犬,老奴定将她驯的yin贱无比,讨贵妃娘娘欢心。” 胡嬷嬷满脸堆笑。 我的噩梦这才开始。 教引司内,胡嬷嬷说,我是贱畜,所以我的脸是母狗脸,奶子是母狗奶,屁股是母狗腚,屄自然是母狗屄,屁眼自然也是母狗屁眼儿。 我自称时一旦说错,她便脸色一沉,拿着戒尺将我抽的哭爹喊娘保证再也不敢说错才罢休。 既是畜生,也不许再穿衣裳。每日需得赤身裸体的狗爬,腰要塌,屁股要撅高,表情要谄媚,若贵人看了我的贱样一笑,便是我这母狗的福气。 好不容易我爬的像模像样了,芙贵妃又派人送了一条狗绳,这意思是想将我遛着玩。 胡嬷嬷立马又系了狗绳在我脖子上,牵着我在教引司内转圈,练习如何让主子遛狗溜的舒服。 要注意着主子脚步,不可过快也不可过慢,需得令行禁止。 言己必称奴或母狗,称芙贵妃则得称芙主子,时时明白自己身份。 每日清晨夜晚,都得以贵妃履扇屄三十下,再带累着屄上的yin水扇面二十,以示不忘贵妃教导。 最后再以细竹竿将我的肥屁股交错抽四十。 连日这么扇抽下来,我面上虽看不出什么,但底下的肥逼却越发肿大,两片yinchun像两片肥厚的rou片子,不动时便紧紧闭合着,若一爬动了那可真是rou片相击,yin水乱飞。 本就肿面馒头似的大白屁股,印了交错细长的红痕,更是yin靡。 可最让我害怕的是穿铃,胡嬷嬷命人将我四肢固定在一处案几上,我本就肤白,又格外丰腴,此时简直像一块白rou,搁在案几,任人宰割。 胡嬷嬷说狗儿都得挂铃铛,我奶子大,就挂在奶子上更能听个响儿,她拿着针尖,不顾我撕心裂肺的求饶,无情地在我两颗奶头上各穿了一个孔,养的不流血了,便各扣了一个铜铃铛。 我奶子一甩便叮铃作响,若是狗爬,那肥乳下垂,铃铛摇摇晃晃,好似引人来看,别提多放荡了。 即便我已不得不习惯了赤身裸体,可这铃铛还是叫我羞愤欲死,但胡嬷嬷极满意。 自一次偶然她拿鞭子抽我时,我痛的跳起来,铃铛叮铃作响,她便似发现了什么大笑话般,也不管我闪躲,兴致盎然地不停地抽的我左蹦右跳,奶子狂飞乱甩,铃儿响叮当。 她哈哈哈大笑地特将此命名为甩奶舞,要献给贵妃娘娘观赏。 我苦苦哀求,我虽已丑态毕现,可奶子带着这铜铃铛,再被抽的跳来蹦去,我羞的几乎想死。 但胡嬷嬷说,我就是个贱畜,何来脸面。 况且这舞也不需要我愿意,只要拿鞭子一抽,我被迫就得跳起来。 可大约是我此前拼命的推拒惹恼了胡嬷嬷,她又将我的sao蒂子也穿了个孔,疼的我只说愿跳愿跳!奴一定甩着肥奶子好好跳! 可是胡嬷嬷气的恨了,手起针落,我的sao蒂子上也挂了环,只是没挂铃铛,但胡嬷嬷说,若我再不肯听话,只消在这环上挂个铁链,轻轻一勾我就生不如死,我若不信尽可试试。 我连连点头,说我信的我信的,但因未自称奴,又被胡嬷嬷抽着跳了一遍甩奶舞,才能歇息。 她坐在椅子上,用竹竿戳着我沉甸甸的巨乳问我,如何长这么大的sao奶,是不是被男人揉大的? 我跪着说没有呢,奴天生就长着这样大的sao奶,奴的娘奶子大,奴的jiejie奶子大,不过还是奴的最大,皇上以前还是很喜欢奴的sao乳呢。 惹得胡嬷嬷又拿着竹竿对着我的肥乳抽了几下,讽刺我天生yin荡,只配做母狗,往日做皇后才是屈才了。 我讷讷不敢言,她又说,我这么说不对,我若这么答贵人怎么高兴呢? 我说奴家实在无男人啊,胡嬷嬷却冷笑着说,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没有爹爹么? 我奇道,爹爹怎么能揉女儿奶子呢? 胡嬷嬷便抽着我的奶子厉声道,爹爹不能揉女儿奶子,可我一头畜生,也配懂这些么!如此大又sao贱的奶子,自然是自小揉大的!还敢狡辩,我只好连连哀叫,奴知晓了,奴的奶子自是爹爹揉大的。 胡嬷嬷这才满意,说回去对着贵妃,也得如此说,贵妃听了高兴。时日太短,我还是不够yin贱,不过如今比起刚送来,也已贱的多了。 只记住一条,贵人满意才是最重要的,我是贱畜,是最不要脸面的。我怕她又拿竹竿抽我奶子,只好连连磕头谢嬷嬷教诲。 终于,胡嬷嬷说贵妃娘娘快回宫了,我又是害怕又是期盼,害怕她瞧见我鄙夷的眼神,又期盼能离开这里。 这日,早早胡嬷嬷便将我涮洗一番,仔细给我带了芙贵妃派人送来的狗绳,牵着我往福禧宫走。 我赤身裸体,奶铃乱晃,有些不敢出教引司。 胡嬷嬷又将我抽了一顿,不过只抽了屁股,抽的我肥臀乱晃,她厉声说以后我不仅得在福禧宫爬,还得在宫内各处爬,芙贵妃走到哪我就得爬到哪,若我再磨磨蹭蹭,她便将狗绳系在我阴蒂的小环上牵着我的屄走。 那可怎么走呢! 我立马顾不得不好意思,甩奶扭胯地爬了出去,一路在宫人鄙夷的注视下爬到福禧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