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臣名妓:三人行必有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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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臣起初有些尴尬。 名臣在被点为状元的第二天,入朝当了阁老,算是抢了丞相的位置。 丞相不计前嫌,失了官职以后主动登入官署,认认真真把所有事务跟他交接好才肯放心回家,之后也常常尽力帮名臣引荐各方人才。 名臣当然尊敬这样的丞相,虽然自信自己的才华足以胜任宰相,但对自己占了丞相位置也有一点点愧疚。 结果,某天受皇帝旨意去御书房商讨政务,名臣在隔间里等的时候,把前丞相现贵妃的呻吟求饶听了个一清二楚。 丞相年过而立,是性情直率的端方君子,名臣刚刚加冠,心里其实把丞相当做兄长老师来尊敬。 结果阴差阳错听见了丞相和皇帝的房中事…… 再看见丞相的时候,名臣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过名臣生性豁达,纠结一会儿就放开了。 横竖是他人你情我愿,丞相也是求仁得仁,实在没什么可耿耿于怀的。 名臣放开这事情没多久,就遇到了自己的“你情我愿” 闻名天下的名臣是闻名天下的名妓的入幕之宾,这事情众所周知。 毕竟名妓常常和名臣唱诗酬和,才子佳人的诗词或清新或缱绻,总能在青楼楚馆风行一时。 常常去青楼楚馆的皇帝也很喜欢这些诗歌。 皇帝当然没说自己是皇帝,最初大家也都以为他是哪位宗室子弟,但后来名妓还是看出几分端倪。 皇帝不说,名妓也就装作不知道,一切如常。 名妓知道皇帝很喜欢她和名臣的词曲。 但这不代表,皇帝看见名臣出现在名妓屋里时会高兴吧? 老鸨说皇帝来访时,名臣要走已经来不及了。 名妓左右打量,只得让名臣钻进了床底。 皇帝文学造诣非凡,一进屋就看见了名臣刚刚放在桌上的诗集,饶有兴味地拿起来看。 名妓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名臣最新出的集子,刚刚付梓,还没有正式售卖,市面上是没有的。 果不其然,皇帝很喜欢,但专门负责采买的官员却没有给他送上,就问名妓从哪里得来的。 名妓急中生智,说,名臣新出集子前,在想要不要把和自己应和的诗歌也选上去,所以把新集子试印了几本送来给自己看,诗集未完成,当然还没开始卖。 皇帝点点头,闲谈几句,说名臣诗歌多放旷豁达,偶尔有缱绻深情的,别有意趣,但多是赠送亲友的作品,凑不齐一本诗集,让他大为惋惜。 名妓深有同感。 说着,皇帝就问名妓讨要她与名臣的应和来看。 名妓取了一册,纸是名妓自制的香笺,诗歌全是名妓用簪花小楷重新抄写的,又用彩色丝线连缀成册,配上两人文采风流的诗词,简直是艺术品。 “若是能把卿卿和爱卿的应和合成一集出版,那倒是一番佳话。”皇帝沉吟,三人都大为心动。 名妓先回过神,说自己是风尘女子,如何能与名家同处一集。 皇帝不以为然,说才华不该因身份高低或煊赫或湮没,名妓之文才和一些参加殿试的举子相比都绰绰有余,若是名妓不肯抛头露面,就用个笔名又何妨呢。 名臣也是如此想法,大感皇帝胸怀坦荡,不拘一格,是难得能不拘泥世俗的明主,只是碍于场合只能默默在心里赞同。 名妓心下动容,一面想着,一面拾起剥好的橙子奉到皇帝唇边,又和皇帝讨论起这诗集要如何修改。 皇帝眼光毒辣,不拘泥韵脚平仄,只从诗歌风采气韵上着手,有理有据,偶有点睛之笔。 名妓名臣一并听着,心旷神怡。 皇帝谈性大发,指着名臣某句道是不如改某字为某字。 这一改,犹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生花妙笔,名妓名臣都为之倾倒。 这句诗名臣思索许久,改易数十个字都不如愿,这下听皇帝改的字简直醍醐灌顶,竟然忍不住赞叹一声。 满室寂静。 名妓当即呆若木鸡。 皇帝笑了一声:“爱卿,床下不寂寞吗?” 这就是叫破身份了。 名臣从容自床下爬出,落落大方地行礼。 名妓慌忙请罪,被皇帝制止。 皇帝不在乎。 名臣也不在乎。 所以名妓也不在乎了。 三人畅谈文学,品评完这一本集子,又谈起史上诸多风流人物,诗词歌赋各领风sao,兴之所至,名妓抚琴作曲,名臣落笔成词,皇帝弹剑而歌,风流不落先人。 华灯初上,三人饮酒作乐,近而生狎。 却原来,皇帝一向对玷染无瑕白壁大感兴趣,而名臣玉山将崩的醉态闻名已久。 暗卫按计划悄悄在酒水里加了药,三人越喝越热。 皇帝丢了长靴,散了外袍;名臣脱了外衣,松了衣带;名妓捧了凉茶,解了罩衣。 浑浑噩噩间,三人滚作一团。 雕花四柱床宽敞,织锦丝绸被清凉,三人脱了衣服在床上磨蹭,不知是谁先动手,皮rou紧贴着互相抚慰。 皇帝和名臣一人一边,揉捏着名妓一双玉乳,两团乳rou滑腻如酥,在握笔掌印的指间显出糜艳的红潮。 名妓想要礼尚往来,却在快感下连连呻吟,双手无力,安慰二人勃起的阳物时总用不上劲。 皇帝就去揉弄名臣的yinjing,名臣脸色红润,一身皮rou原还是不见日光的白皙,渐渐就染上了绯红,被皇帝揪住耍弄时比名妓的呻吟声还要大。 名妓的手改为专心抚弄皇帝的阳物,滑腻的前液染得名妓指尖透亮。 名臣去挑弄名妓的蒂珠,春潮涌动。 名妓在名臣手里潮吹时,芊芊十指遍染绯红,颤抖不停,一时握不住皇帝的阳具,皇帝还没泄在名妓手里,阳具竟从名妓手中滑脱了。 名妓侧身想重新抓起,皇帝给了她一个眼神。 于是名妓会意,张开双腿,面向皇帝敞开柔软湿润的谷道。 皇帝伸手搅弄着名妓的花xue,挺身而入。 皇帝不擅长服侍别人,名臣的yinjing硬挺着,离释放总是差一口气。现在皇帝和名妓一起玩起来了,名臣一时不知所措。 名臣手上还带着名妓的花露,伸手自慰时总感觉有些怪异。 名妓娇声呻吟,高热炙烤的嗓子沙哑着,勾得名臣一双眼睛总往她身上瞄。 名臣第一次看见名妓在皇帝身下的媚态。 名妓那双桃花眼眼尾绯红,被皇帝cao弄得前后摇摆时,那双眼睛就从白皙的肩头后面一掠而过,说不上顾盼神飞,只是轻飘飘的,好像看了看他,又好像谁也没看。 名臣不知不觉已经把手往下面伸过去,看着旧情人颤巍巍摇动的双乳手yin。 名臣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家里也养了几个女婢,当然不擅长这个,总是差一口气。 皇帝听着名臣急促的呼吸,扶着名妓的肩慢慢退出来,回身招呼名臣来看。 名妓的花xue是艳丽的红色,在皇帝的阳物退出时媚rou横翻,恋恋不舍地挽留着,带出一点yin液和阴精。 名臣觉得自己应该转过头,但又按捺不住,直勾勾地看着看着,就被皇帝握着手腕引着探进了名妓的谷道。 皇帝的药很厉害,名妓腿间汁水淋漓,花径里也泥泞不堪,不必润滑也能轻松放进去四根手指。 名妓起初略带讶异地叫了一声,随即就是婉转的呻吟。 皇帝很有耐性,一直待得抚弄到春潮泛滥,皇帝的阳具和名臣的yinjing,才一前一后进了这娇嫩紧窄的花xue。 名妓咬唇叫了一声,紧紧扯住红绸被面,指甲用力到掐得发白,还是受住了。 这两位好不容易塞进名妓的女xue,一时寸步难行。 名妓抚摸着被捅到鼓起的小腹,竭力放松身体,还是觉得要被捅穿了。 名臣揽着名妓雪白的大腿,把那滑腻的腿一直抬到肩上,yinjing浅浅地抽插着,继而因为君主的guntang阳具不断擦过自己的yinjing,情不自禁地同样用力开凿情人暖湿紧窄的谷道。 皇帝先是轻轻揉弄名妓饱胀的xue口,揪着名妓红肿的蒂珠掐动,阳具不断深深浅浅地进进出出,然后一鼓作气冲到宫口,撬开装满yin水的蜜壶。 名妓哀声呻吟:“太大了……求求、求您饶了妾……啊、饶了妾吧……嗯啊……妾身受不住了……太大了……” 在几乎被贯穿的痛苦和欢娱里,名妓的蜜壶一阵抽搐,一大股花蜜噗地浇在两根guitou上。 名臣受此一激,精水喷涌而出,他拔出yinjing,侧躺在名妓身边。 皇帝又慢条斯理捣弄几下,才从容地向蜜壶灌精。 名妓躺在床上,竭力平复呼吸,忽然想到,所幸皇帝的阳物一向能轻松戳到她的宫口,名臣的yinjing还差一小截,不然明天她连床都下不了。 名妓看着皇帝抽身,吃力地抬起身子膝行过去,用舌头把皇帝阳具上的精水yin水都舔得干干净净。 皇帝坐在床边,摸了摸她湿漉漉的长发:“乖孩子。” 她跪在皇帝脚边,像一只猫儿,被皇帝温柔地抚弄。 过了一会儿,她惊恐地看见,皇帝的阳具很快又勃起了,可是她的xue已经被捣得软烂糜红,实在受不住了。 “您、您……”名妓挤出一个笑容,“要我……” 皇帝点了点她干裂的唇,侧身问他的臣子:“爱卿,还要继续玩吗?” 名臣原本倚靠着床柱饮酒,闻言也觉yuhuo重燃,于是点了点头:“谢主隆恩,臣下却之不恭了。” 皇帝和名妓耳语几声。 名妓跌跌撞撞翻下床,腿一软差点绊倒,白浊的精水一直流到大腿,在红毯上留下点点白斑。 她开了匣子,拿出一柄玉势涂了药,与名臣耳语几声,名臣起先讶异,而后就满怀兴致地躺平了。 名妓拿着玉势慢慢捣进名臣后庭,她是对自己做惯了这种事的,起初有些生疏,后来就慢慢转动着去找名臣的敏感点。 皇帝坐在一边,看着名臣渐渐得了趣味,无意识地轻声呻吟,yinjing也慢慢抬头,就把手指也插了进去。 名臣初次开苞,皇帝也没有玩弄太久,就提枪上阵了。 一夜鱼龙舞。 第二天醒过来时,名妓只以为是青楼误把其他房里的助兴药错送给他们。 皇帝文风坦荡 ,又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名臣也不曾怀疑是皇帝做了什么手脚。 他们都没把这种意外放在心上。 只是,这般销魂蚀骨的极乐,让人难以忘怀,此后,三人若是再次偶遇,除了谈论诗文,总是心照不宣地滚在一起。 穿上衣服是知己,脱下衣服又是什么? 衣冠楚楚,纵情声色。 禽兽而已。 名妓含着桃花酿哺给名臣,皇帝躺在名妓腿上,却偏偏要起身从臣子的唇边分饮这口酒,只弄得一片狼藉。 醉眼朦胧中,什么礼仪风度都可抛之脑后。 既然明日就要礼崩乐坏,今日何不浪荡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