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王弟:废物只配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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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雷: 无感情,鞭打,(进行中的)人格丧失调教 先贵妃出身一流世家,即使做皇后也绰绰有余的家世。 王弟是先贵妃的儿子,先帝宠爱的幼子,早早就封了王爵,称安王。 先皇后是先帝发妻,只因是庶族出身,一向被世家贵妇们暗暗讥笑。 皇帝生而为嫡子,为太子,为君王之储。 王弟瞧不起皇帝。 即使皇帝文韬武略,君临天下,他也总记得皇帝是庶族女人生的儿子。 皇帝也瞧不上王弟。 王弟想当皇帝,却不通实务,科举都推行了两代,心里还是世家庶族那一套,整天幻想什么垂拱而治。 世家们以为先帝宠爱幼子,可是先帝从来没有让任何人动摇过太子的地位,有才华的长子封宁王,受宠爱的幼子封安王,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只是总有些人不愿意相信,不肯安安分分总要搞些事情。 看不清形势又没什么突出才能的无用之人,确实没什么值得皇帝看重的。 皇帝没有针对这个弟弟,不过是按部就班地发展科举,提拔人才,王弟就已经忍无可忍了。 世家女养大的王弟,念念不忘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怎么会希望庶族们爬到他们头上? 谋逆是顺理成章。 被皇帝发现更是理所当然。 皇帝懒得等他们起兵叛乱,搜到证据就立刻快刀斩乱麻,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 王弟被皇帝关在牢里,因为身份,还算是被好好伺候着。 反正总要秋后问斩,皇帝没什么闲心专门难为王弟。 不过王弟就是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 跟随王弟起兵谋反的,有位世家公子,清贵风雅,仪态雍容,眼见就要被处死,皇帝心想着废物利用,在天牢里就临幸了他。 罪臣获罪之前,是一等世家的公子,高门望族的继承人,更是安王的至交。 皇帝喜欢他样貌,罪臣就在族众面前当了一回最最下贱的脔宠。 在泥古不化的世族眼中,男cao女业至贱。 就算家族东山再起,也不需要一个当过男宠的族长。 事实上,大牢里的族人已经开始议论,要罪臣“宁为玉碎”,早日自裁以免家族声望有损,不过是皇帝说罪臣畏罪自尽就让其余人罪加三等,他们才不敢明目张胆逼罪臣去死。 但那些窃窃私语,那些指指点点,哪个不是在说他们的清高他们的不屑呢? 罪臣被逼侍君的时候,起初骨头都是僵硬的,咬着牙流着泪,渐渐得趣就咬唇忍着呻吟,腰却不自觉挺着等皇帝捣弄发痒的xiaoxue。 皇帝就喜欢这种新奇的口味,时常来看看。 后来皇帝连罪臣的主君安王也一并强幸了。 王弟和这位罪臣是真心的至交,一同获罪时就关在对面,亲眼看见了罪臣受辱。 于是王弟再见皇帝时就开口讽刺,先骂皇帝好色残暴,又骂皇帝母亲出身微贱,果然庶族之子上不了台面。 皇帝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也没什么好辩解的,本来不会对王弟如何如何。 但是王弟偏偏又要掰扯士庶之分尊卑之别那一套,言谈还侮辱先皇后,着实膈应到皇帝了。 “小弟已经长大了,怎么还是这么蠢钝。”皇帝语气平和,眼神冷漠。他捏着弟弟的下颌,突然发现其实这个弟弟长得也不错,“皇帝臣妾天下,天下人都是朕的奴仆,奴仆间哪来的尊卑,只有朕为尊,余者皆为卑。” 皇帝看着弟弟怒瞪的凤眼,摸了摸弟弟的脸颊,出乎意料的滑腻,“唉,所谓长兄如父,弟弟不明白,朕只好亲自教你明白了。” 王弟被狱卒扒了衣服,双手绑在铁栏杆上,脸朝着外面的牢房。 罪臣就在对面,衣衫不整地倒在乱草上。皇帝临幸以后没有处理,罪臣正发着低烧,昏昏沉沉地睡着。 王弟庆幸罪臣没有醒。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戏里的皇帝,把图谋皇位的儿子用腰带活活抽死了。”皇帝解开外袍,握着金丝缠络的腰带,踩着王弟的肩膀生生把王弟踩得跪在地上,那腰带就垂在王弟脸侧。 王弟极不甘心的一双凤眼本来紧紧瞪着皇帝,这时候不由得去看那腰带。 金丝缠络,雕龙绘凤,烛光下光辉灿灿,奢华美丽,却让王弟脊背一冷。 皇帝试探性地把金带舞了舞,“啪”地打在王弟左肩,立刻就红了一片。 王弟咬着牙一言不发。 皇帝不着急,左打一下右抽一鞭。 王弟的手被捆在栏杆上,膝盖跪在地上,脊背只能顺从地弯着,整个身体最高的地方就是不那么翘的臀部。 “呃——!”王弟叫起来。 皇帝一下打在了王弟xue口,末端金缕印下交缠的刻痕。 “啊——饶命!”王弟大叫。 又一下,打在乳尖,乳珠几乎立刻破皮流血,很快就肿起来。 “不!不不!救命!” 腰带扫过会阴,紧张的弟弟在疼痛中屈服在皇帝的挑逗下,勃起了。 皇帝自己没有碰弟弟,他嫌脏。 只靠金带鞭打,王弟就泄身了。 “啧。”皇帝有些惊叹王弟的敏感,施施然把染血的腰带丢到王弟面前,“舔干净。” 王弟瑟缩了一下,乖乖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冰凉的腰带。 他尝到鲜血,皮rou,还带着腥味,让人作呕。 王弟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就吓得伏在地上哭着求饶。 他的意志也就是这样了。 不堪大用。 比起直接斩首丢弃,让这个弟弟去当性奴更能废物利用。 弟弟的好朋友世家公子,也一并打包吧。 一枝腹内空空竹,一朵皮上富贵花,就在皇帝的黑牢里无措地承受雨露。 皇帝微笑着:毕竟朕也不是什么滥杀的暴君,对吧? 皇帝笑着对罪臣说:“单吃饭未免无趣,你来讲点好听的。” 皇帝面前是美味佳肴,罪臣在皇帝对面坐着,王弟跪在皇帝脚边水米未进。 皇帝是故意折辱安王。 罪臣看着主君安王干裂的唇,大胆跪下,乞求皇帝饶了安王:“陛下,安王是陛下至亲兄弟,八议之皇亲,陛下……” 皇帝说:“这种话不好听。” 于是侍从们拖走罪臣。 罪臣爬回来跪在门口,希望皇帝网开一面。 皇帝想着,金腰带抽人声音不好听,专门让人鞣了一条皮腰带。 “好弟弟,哥哥专门让人为你做的皮带,是不是要谢谢哥哥?”皇帝笑着抽了王弟的腰带,把皮带系在王弟腰上。 王弟温顺地任由哥哥cao控,乖乖地道谢。 王弟还穿着蟒袍,风格与新皮带格格不入。 “唉,朕本来想着,猪婆龙的皮正合适我家蠢笨如猪又变不成真龙的小弟,没想到这皮带倒和王弟的蟒袍不甚匹配。”皇帝的语气依然柔和。 “皇兄恕罪,是臣弟本就不配穿这蟒袍,臣弟知错。”王弟一直跪在皇帝脚边,闻言立刻低头努力脱了蟒袍。 皇帝捡起来那皮带,摩挲了一下,抡起在空中甩出几阵飒飒风声,然后狠狠抽在弟弟背上。 “唔哼。”王弟本有预料,一直紧紧咬着牙,最开始还是猝不及防发出了声音。 “小弟怕朕打你,”皇帝的靴子踩上王弟的手,“这么着急宽衣解带?” “臣弟知错。”王弟的指骨被踩得嘎吱作响,在寂静的夜里几乎就响在两人耳边。 “朕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皇帝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朕没有发话,你不准动。” 皮带抡圆了,在空中呼呼有声,啪地抽在王弟肩上。 “之前太傲慢,现在又连谦卑都做不好。”皇帝的语气十分冷漠。 “废物。” 事实如此。 之前被cao得又哭又闹的傲慢王爷本来是好玩的,偏偏腹内空空说起话来令人烦躁。 现在王弟在鞭子下学会了卑顺,又藏不住神情语气细微处的憎恶仇恨。 这么蠢的家伙,白白浪费了一张好脸一口好xue一种好身份,玩起来很倒胃口。 “唉,谁让你是朕的弟弟呢,只能费点心调教了。”皇帝叹了口气。 算了,也算是换换口味。 皇帝的手很稳,节奏始终不急不缓,开始是这样,弟弟被打得血rou模糊依然是这样。 夜很安静。 皮带打人很响。 罪臣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 王爷起先沉默,继而呻吟,然后哭着求饶,最后只能含含糊糊发出颤音。 罪臣跪在地上,冷汗被风一吹,心都凉透了。 他咬着牙,膝行入室,不停磕头求皇帝饶王爷一命。 皇帝停都没停,只用靴子挑起王弟的脸。 王弟的额角全是冷汗,嘴唇疼得发白,一双眼睛里盈满泪水,已经四处乱飘了,和罪臣担忧的眼睛一撞,才慢慢缓过神来,只敢盯着皇帝的袍角。 “弟弟呀,来,告诉你的忠臣,你需不需要朕饶命?”皇帝停了鞭打,笑吟吟地问。 从小金尊玉贵的王爷,被折磨了许久以后总算机灵了一点,垂下头说:“臣弟有错,长兄如父,本就该罚。臣弟听凭皇兄处置。” 皇帝坦然回头,说:“小公子听到了吗?出去候着。” 罪臣跪着不肯动。 皇帝没有给其他人哪怕一个眼神。 而站在墙根的侍从们已经会意,堵住罪臣的嘴架起他,按着罪臣重新跪在门外。 皇帝自始至终俯视着自己的弟弟,现在才慢悠悠说道:“弟弟放心,朕不会真打死你的。” 他亲昵地捏了捏王弟的脸颊:“瘦了,手感不好了。” 王弟诚惶诚恐:“臣弟知错!” 皇帝不怎么喜欢惊弓之鸟,默不作声。 王弟的冷汗在俊秀的面容上渡了一层水光,他低着头,把恨意压在眼底,强撑着说:“臣弟知罪,臣弟是皇兄——” 罪臣还在跪着。 他的主君在门内受辱。 他什么也办不到。 皇帝又是一鞭,冷冷地说:“安王死了,你懂吗?” 王弟顾不得什么,立刻改口:“小奴!小奴是主人的奴隶……” 又一鞭。 “贱奴知罪!贱奴知错了!” 皇帝鞭子停了,又摸了摸脸,夸奖说:“好,真乖。” 王爷虚弱地笑了笑。 皇帝突然啪地一声,最后狠狠抽了王爷萎靡的yinjing一下,说:“笑什么?想当合格的奴隶,你还差得远。” 王爷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安王畏罪自杀。 罪臣服毒殉葬。 皇帝的深宫新养了两只犬奴。 在皇帝的手下,无用之人也有用处。 这正是明君圣主应有的素质,毫不知情的人民赞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