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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耻。——毕竟,不是人类真心实意的供奉,除此之外的任何取自人类的力量都和妖魔精怪的方式无异。“哦呀?”三日月眨眨眼,面容似乎含着淡淡的笑容,一手却已扶在刀柄上,“如何评论我倒是没有关系。不过能请你放开我的主人吗?”“这是本神的信徒,绝不会让你们用卑鄙的方式继续攥取她的灵力。”夜斗自始至终浮在半空,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姿态。狐之助懵逼了,“那个,神,神明大人等一下QAQ审神者大人是自愿才能称为审神者的呀!”夜斗淬冰般的眸子直直刺向狐之助,“自愿?”星野冬月淡淡道:“是没有办法情况下的自愿。”狐之助:“诶?QAQ!!”三日月宗近似乎也被星野冬月这句话惊到了,高洁华美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惊诧。他虽然因为看出审神者无心好好担任此位的心,所以一直保持在足够疏远的位置,但是他不知道星野冬月成为审神者是被上一个狐之助诓骗了。“所以其实并不想成为我们的主人呐?哈哈哈。”三日月这时的笑听起来颇不是滋味。“所以,你们是不是应该解除和她的契约了?”夜斗冷声问。狐之助拼命地戳时之政.府顺便疯狂翻资料:“那,那个,不行的……”随后它便被夜斗斩妖时冷冰冰的视线钉住了:“……那个,真的不行的QAQ,审神者大人的灵力与普通人不同。她的刀剑不是从刀剑本体中衍生出分.身般的存在,而是唯一的真品中独一无二的真正的付丧神!”与真正的神明立下牵绊契约,就不是一句简单的解除就可以解除掉的了。若是人类的一方强行为之,只会伤害自己。就算对方是付丧神中八百万神明中吊车尾的存在,对于人类来说力量也是不可抗衡的。更何况,与她立下契约的付丧神并非一位。如果全部都解除契约,她恐怕撑不到几个就要去三途川投胎了。“所以说,我的灵力究竟有哪里不一样?”一片寂静中,星野冬月开口问道。狐之助闻言爪子飞快的划拉着地上投影的资料。“这个还没有结果,但是目前得出的结论是:审神者大人的灵力具有迄今为止还未发现过的纯净性。通俗的来说,假如召唤刀剑是从湖中取石子,其他审神者可以潜入一半的深度就是很优秀的了,可以召唤出名刀中名刀的分.身。而审神者大人您的灵力,轻松地直达湖底也是没有问题的,也是因为这样,您的刀剑全部都是真正的名刀们。”“所以说,我是没办法辞职了?”星野冬月脸上浮现出一种可以称之为自嘲的笑容,“结果最后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吗……真是太讽刺了。”第16章本婶一个字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车厢内狭仄的空间内一时无人说话。小小一只的狐之助浑身柔软的毛发蓬松炸着,可怜兮兮地望向被夜斗以保护姿态护在身后的审神者星野冬月身上。虽说多少能看出眼前这位神明和自家审神者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三日月宗近仍然一手握着刀柄,随时可以开战的戒备模样。“……”夜斗似乎正在思考什么事情,犹犹豫豫地不时将偏过头看身后的星野冬月,后者低垂着头,长发全部披散在身前,神色情绪一概被挡了个结实。不过,夜斗离得那么近,还是能从星野冬月全力抑制自己情绪的细微颤抖中窥得一二。嘛,这也是很正常的反应。所以说,那些抱怨着神明不眷顾他们的人类,真应该好好想想:假如神明的眷顾真的降临了,作为在现世中有着家人、友人、还有诸多牵绊的人类,当真会毫无芥蒂满心欢喜地接受这所谓的“眷顾”吗?神明不与人类有太多接触,从本质上来说,也是一种保护人类的手段。不过,若是真的与神有缘,那也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契机,由结缘神双眼中看到的,掌中线所牵扯的,即是与神明有缘之人的,准确的未来。“如果她和其他神明也有契约呢?”夜斗忽然这么问了一句。“诶?”狐之助一愣,“……这个,是要视审神者大人的身体情况来看的。因为本丸中的刀剑男士们,包括本丸的存在本身,都是依靠审神者大人的灵力而存在的。”“若是审神者大人能够承受如此庞大的灵力支出,那么理论上来说,契约多少位神都没有问题。”“不是。”夜斗握紧拳头,在星野冬月逐渐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字一句道:“不是作为神明享受供奉的夺取,而是回馈信徒的赠予——我,将我的神力反哺给她,这样的契约。”星野冬月虽然不够了解,但对于神明存在的根基这一点还是有所了解。诞生于人们祈愿中的神明,不是大神的话,一旦被祈愿的人们忘记就会消失。尽管夜斗总是说自己要把神社开满全日本,但是就她和夜斗的接触来看——一个接受人类祈愿,无论多么辛苦的事情只要五元就会去做,只为了能让自己在人类的记忆中多停留片刻的夜斗绝不是什么大神,明明自己都在为了不让自己消失而拼命,却在这时提出要将神力反哺给自己。这样令人心惊的好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就算可以,夜斗也不要这么做。”星野冬月站直身体从夜斗背后走出来,两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秀美的面容上却是一片平静:“虽然当初是无奈之举,不过既然成为了审神者,总要负担起相应的责任。在事情已经发生的时候,逃避和借口都是无用的。甚至打算借助别人的力量来帮自己摆平也是一种懦弱的想法,而我,不是这样的人。”想着大概要被审神者迁怒的付丧神,没料到星野冬月会说出这种意志坚定的话语。光是没有迁怒也就够了,竟然还坦言自己会承担起相应的责任。三日月唇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哦呀,以为审神者是个软弱的女孩子的他,真是老糊涂了啊。“狐之助,你刚刚说与我这件事有关的人,记忆都被清除了,也包括之前和我一起去展览厅的那位男性吗?”面对夜斗还要说什么的样子,冬月抢先一步开口,问起狐之助不相干的话题。“唔?是的!”狐之助拍着脖子上的铃铛查看现世的时之政.府工作人员们的工作进度,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那么,他之后是忘记我们一起去展览厅的这件事,还是关于我的一切都不记得了?”想起狐之助说的[严重的后果请审神者自行负责],她又问道。狐之助为难的打了个转蹲坐下来,“现在的确只是处理了和审神者大人一起去展览厅的事情。不过……”不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