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叶瑄】摸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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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般的额发于火光间摇曳。 那位法师的碧色瞳孔倒映着烛火,悦动着妖异的橙,如鹿般纯洁,如星辰般璀璨,如流水般缠绵柔软,绵绵不休。 “神女…阁下……” 未尽之言没入唇齿之间,她如亲吻幼鹿般摩擦着法师的唇。那位法师的克制与隐忍便就此褪去,如亲吻神明般赤忱地献上自己。 “叶瑄……” 我亲吻他的唇。 他半垂下眼睑,如惴惴不安的稚子,如迷惘懵懂的幼兽,那位白银骑士对此生疏而小心,似是在克制,又似是在求索。 叶瑄从鼻间应出一个颤音。 “嗯。” 他自下而上地望着我,坦率地展示着自己的青涩。 “神女阁下,我是第一次。” “还望手下留情。” 这种话真的不是在刺激我狼性大发吗? “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太晚了?” 他倚在床头,任由银发交织铺满肩头。暖色的烛光下,连白银也被涂抹上温暖的颜色。 “也许是,求饶得太早了。” 我年长的爱人眸光如水,静静流淌着蜜般的爱意,我愿与他执手,好捧起其中一瓢。 他献上一吻,由我肆意妄为。 少年骑乘在少女身上。 画灵所做的幻肢破开抗拒的肠rou,在主人的纵容下深入肠rou所做的包围圈里。那些rou块被油脂浸润着,一上一下撕咬着透明的异物,将胜利、欢愉、荣誉带给双方。 “哈、哈……呜嗯——” 那位皇储不爱在床上说话,但是有着相当好听的呻吟。他从不避讳在床笫之间发出自己的声音,将那些散漫的爱意、炽烈的渴求、往日小心掩盖的不安,以及放纵,几乎被绝望压过的放纵都杂糅进声音里面。 我们十指相扣,不再考虑明天,也不再考虑过去。 油脂被体温融化后与肠液混杂在一起,随着巨物的进入抽出发出黏稠的水声。 那是显而易见的欢愉,画灵所做的躯体被叶瑄精心吞吐着。他的xue口和他的人一样素雅,经过了漫长的扩张与熟悉后,依旧呈现着淡粉色。 如果现在就提出来,想清晰地看见我是怎么进入他的,我那薄脸皮的监护人肯定会眼神很复杂地接受吧?下次可以试试。 他最是纵容我不过了。 那透明的画灵在他刻意的调整下擦着叶瑄的敏感点,没入肠道深处。那些肠rou餍足地绞紧了异物,吸吮着陷入包围的每一寸幻肢。 “艾因……” “嗯……?”他迟钝地从快感里回神,慢一拍地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了?” “好舒服啊。”她的思绪也有些迷离,“想更进入你一点。” “你想怎么做?” 少女的指尖贴着少年的小腹,缓慢而坚定地向上。画灵所做的幻肢于他人的腹腔内生长,顺着肠道破开所有未敞开的通道,将平坦的小腹顶出一连串的凸起 。 “你是打算捅穿我吗,我的好皇嫂?” 他的神色异常复杂,但最终选择了默许。 我咬住了叶瑄胸口的软rou。 他发出了一声近乎低泣的呻吟。 增长的画灵填满了他的肠道,逆着生理构造逐步蚕食着属于叶瑄的谷道。他的一切为我开放,由我自由探索,肆意妄为。 这具血rou之躯已然由我予取予求。他包庇我对他犯的罪,纵容我肆意生长的欲望,用血rou做成铜墙铁壁,好让我不在摸索时撞个头破血流。 “等等!” 我兴致盎然地看着他露出惊讶与些微的抗拒,直肠尽头是一圈紧闭的软rou。那违背常理的画灵已经不再是人类躯体的模样,更像是某种生物的触手,我意志的代行。它轻扣着血rou做的门扉,想要进入全新的天地去。 “我是在捅穿你么?” 他的表情愈发无奈了。 但是,他不会拒绝我的。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拒绝我。 “有时候,我在怀疑是谁把你惯坏了。但是答案一直显而易见。”他轻叹了一声,最终颤抖着闭上眼,“我准备好了。” 结肠口被彻底洞开。 我心满意足地看他狼狈地失神高潮。 “要拜托你扶我去浴室了,我的小新娘。” 那位君主尝试了两次,爽快地承认了自己双腿酸软,已然无法自己行动。于是,吃饱喝足的狮子趴伏在神女的床上,仅在腰间用被子遮掩了尚且流着白色琼脂的xue。 女孩试图掀开被子,窘迫的暴君忙翻身回护,拉扯到红肿的屁股,小小地吸了口气。 “罗夏!” “让我留点面子吧。”他告饶道,“即便是坦荡到可以忽视所有人进言的暴君,也有不想展示给别人看的地方。” 女孩将手摸索进被子下面,柔软的xue口被再次打开。 “嗯……” 叶瑄轻哼出声。 “抱歉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上头了。” 我垂着头反思自己过分的行为,指尖往叶瑄的xue里摸索着。 “没关系,”他安抚着我,“我不是很怕痛,也不没有那么容易受伤。” 叶瑄望着我有些出神,但未等我深究,他又露出苦笑。 “但是,哪怕你再按下去,我也不可能配合你再来一次了。” 我把检查的手指从xue里抽出来,红肿的rou块恋恋不舍地放我离开,留下布满油脂和水痕的两瓣臀rou。 没有血的痕迹,看来只需要上一些消肿的药就好。 他执起我的手,一点点擦干净手指上的黏液。叶瑄的目光如此专注,仿佛在做世界上最庄重的事情。 末了,他亲吻着我的指节。 “好了,不要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那位暴君说得相当轻松。 “你又没有伤到我。哪怕有一点点痛,我也甘之如饴。”他蔚蓝的眼睛荡漾着欢欣的海,“不管怎么看,今天都是我的幸运日。没有公务,一觉睡到天亮,还能和我喜欢的人一直呆在一起。晚上……” 他似乎有些羞赫,又十足地雀跃。 “晚上,终于和我的小新娘有了肌肤之亲。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女孩露出了笑容。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一天了。”那位暴君如此说道,“当然,如果再多一样东西,也许会变成‘超乎罗夏想象的美好一天’。” “是什么?” 他轻轻亲吻了女孩的额头,于那发上落下一吻。 “叶瑄?” 他轻轻蹭了蹭我的手。 “我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是叶瑄的话,无论向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 “我想说点什么的,但是,仔细想想我也没有资格说你。”他说道,“因为只要是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我也会去做到。” 他无可奈何地反思着。我拍了拍他的脸,示意他提出要求。 “再给我一个吻吧。” 我依言亲吻着他,亲吻他的眉弓,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喉结。 “你的爱,让我的每一天有了意义。”他说道,“我爱你。” 那位法师塔的首席大法师,并没有在那无穷无尽的轮回中,成为她的恋人。 但是,足够多了,足够多了。 无尽的轮回里,那些她都没有记忆的时间,也成为了白银提督叶瑄一个人的回忆。 越是拥有重来的机会,人就会越傲慢。即便是外星人也无法逃脱这傲慢,不,不如说,帝国本就是这样的傲慢所堆砌起的京观。 于是在某一天,他终于发现,自己无可挽回地毁掉了一切。 而后又在废墟间挑挑拣拣,拼凑起新的自己。 他观察了很久,很久。看她如何独自成长,看她自由地选择一切,看她和任何人在一起。 最终,白银提督死去,他壳下的叶瑄再次诞生于世界,懵懂地学习着一切,学习着自我。 叶瑄为沉睡的少女盖上被子。 他走出房间,拐过走廊,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丝念想。 “我是最好的。” 他停下了脚步,对着墙壁出神。 最终,叶瑄自嘲般地笑了一声,将这无由来的情绪撇开。 “早安,世界。早安,我的女孩。” 写在结尾的一点感想: 他如盲人摸象般小心地重塑起对世界的认知,对爱、对自我的认知。 前面是他从其他人那里学到的,最后的“我是最好的”,是从白银提督(过去的自己)身上学到、融合的,他自认为有点不太好却无法忽视的人性与自我。 即便能看着我们选择任何人,他依旧是爱吃醋,希望我们选他又不想干涉我决定的叶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