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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了最后几名,如果按照这个水平,这后面几场考试,他不一定能过。现在罗初蔓变成公主了,且跟右丞相嫡孙订了婚事,所以蔡承恩这人完全与她不相干了,罗初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关注他,或许是前世她们姐妹所过的日子反差太大,让她一直对蔡承恩念念不忘,当然她对蔡承恩没有任何不轨想法,就是单纯地想研究这个人罢了。今生,罗初云、罗初玉两人就没有与离邪打个照面,所以她们从始至终就不知道她们记忆里的五妹夫换了身份,依旧与换了身份的蔓蔓结成连理。而孟林书,说起来前世孟林书毕竟是表姐,且嫡庶天壤之别,连大婚那一日,她都没有见过新郎,也就是后来年纪大了,在一些应酬的场合见过蔡嘉年一两次,那时候蔡嘉年也三十多岁了,蓄上了胡须,与年轻时候相差太大,导致见过离邪的孟林书都没有认出他来。罗初云琢磨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这个人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那么如何光明正大地接近他呢?那就是给蔡承恩说一门亲事,以后她以明郡王妃的名义与他妻子来往,对他的事情不就是了如指掌了吗?她仔细考虑了一下人选,明郡王一系和娘家相交的人家都有待字闺中的庶女,到时候促成这桩婚事,不就行了吗?不过须得等到乡试之后,如果他考中了举人,那才行,考不中举人,就童生或秀才的功名,她也拉不下脸来做媒,就算是庶女,童生或秀才也埋没了人家小姐。傍晚时分,离邪把蔓蔓送回宫,两人便顺道一起去御书房给皇帝请安了。景元帝看到闺女和未来女婿,顿时有些牙疼,这未来女婿也确实做到了对女儿爱护有加的承诺,而且这两年时间,他就待在翰林院,所有他背后做的事情立的功劳并没有算在他身上,完全被景元帝扛住了,朝臣都忍不住猜测,这两年来到底是谁在背后给皇帝出谋划策,怎么左一个想法,右一个想法,有一些想法原本很触及权贵富豪的利益,但景元帝没有与权贵硬碰硬,而是徐徐图之,先放出风声,任由世人讨论,再邸报上分析利弊,最后总能实施下来,如果还顽固不化的老古板,那就只能被新的朝廷政令淘汰了。“父皇,我回来了。”蔓蔓颠颠凑上前给景元帝请安,景元帝高深莫测的样子,矜持地点了点头,蔓蔓才不管他心中想什么,滔滔不绝地讲述了一下自己今天宫外的见闻,直到小半个时辰,她离开御书房,景元帝才松了口气,闺女虽然贴心,但是越长大越话唠,一般人根本招架不住,这是甜蜜的负担。御书房没有人,景元帝把手上的奏折丢给离邪,叹道:“这罗家姑娘胆子真是大如天,竟然想办邸报,当真不怕朕把她们抓起来?”离邪一字一句地奏折,景元帝继续说道:“罗二倒还坚守妇道,虽然她胆子大了点,但没有红杏出墙。这个罗四,她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跟着罗二身后捡便宜也就罢了,她竟然还左勾搭一个男人,右勾搭一个男人,朕那侄子竟然丝毫没有察觉。”景元帝恨铁不成钢啊,瑞王堂兄和堂侄赵琦父子到底是多眼瞎,竟然看不到她常常出门与其他男人私会。当然这也就罢了,最让景元帝很不爽的是,罗初岚私会的男人还有他的两个儿子老二和老三,这两人互相不知道对方,还享受偷/情的快乐呢!倒是他的副统领闻仓,景元帝正在犹豫,要不要调开他?虽然他没有发现闻仓与罗初岚私会的事情,但罗初岚明显对闻仓不一般,且闻仓对罗初岚也有极好的印象,好在闻仓意志力坚毅,没有透露过他身边一丝一毫的事情,否则他哪会留闻仓到现在?离邪嗤之一笑:“这两个女人不用管她们,陛下只要监督好她们,利用好她们,未尝不能为百姓为朝廷谋利。像报纸的事情,陛下无需觉得打开世人的言论之后,会觉得很恐怖,有时候舆论是最好控制的。有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现在的百姓已经不是上古时候的奴隶时代,只要主人让奴隶吃饱穿暖,他们就不会背叛主人,但陛下你也应当研究过了社会的进程,百姓的智慧在逐渐的提高,奴隶时代,奴隶的一切都是都是主人的,主人要打要杀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怨言,有反抗精神的都是自我意识在觉醒,到现在,随着时代的进步,百姓的思想进步得更快,像以前那么蒙昧百姓是行不通的,只能逐渐完善朝廷制度,引导百姓思想,报纸虽然会加快这个进程,但报纸上刊登的内容,陛下可以派专门负责,审核制度的松紧随着时代的进展调整。”景元帝神色随之严谨起来,那还顾得上罗初岚红杏出墙,他忙着家国大事呢,至于两个儿子被罗初岚蒙蔽的事情,他也决定不管,反正他不打算选择这两个儿子作为继承人。随之,景元帝便和离邪细细讨论起来,对于朝廷民生的事情,离邪虽然驾轻就熟,但架不住他不是大盛朝的主人,他下命令不会有人听,而景元帝这个皇帝下命令才有人听,但离邪提出来的每一项政策,景元帝都必须自己弄懂才能找大臣商量,所以执行下去就需要时间。比如,离邪前年准备的军校的事情,景元帝去年七月份才实行下去,现在大盛朝有三座军校,一座在京城,一座在东南沿海一带鹿城,一座在西南山区云城,现在才半年过去,军校招收的学生还都在训练实习阶段,见效很慢。蔓蔓的安宁公主府早已建成,离着丞相府也就一条街那么远,这是蔓蔓特意挑选的位置,方便以后她和丞相府来往。大婚之前,京城盛行着两种报纸,一种是刊登穿着打扮的时尚风云刊物,一种是连载话本的文体刊物,前者是罗初然办的,后者是罗初岚在察觉到罗初然的动作之后,随之跟风做的,这两人根本没有考虑到报纸这玩意适不适合现在的国情,当然她们也怕被朝廷封禁,所以没有选择朝廷政事的敏感事项入手。但本土人也不差啊,看到这两种报纸,那是立马就跟风办其他报纸了,景元帝暂时没有插手,等待频发乱象时,朝廷再插手整治,那就再合适不过了。四公主和右丞相嫡幼孙的婚礼自然是办得盛大又隆重,这一天,整个皇宫披红挂绿,喜气洋洋。景元帝高坐西华门城楼,心情不太好,看着从宫门口铺出去的红地毯,心情格外酸溜溜的。永福宫,蔓蔓一早就被宫人拉起来做准备,她早上不到辰时就被叫醒了,然后被何氏监督着,让宫人从头到脚再给她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被水蒸气熏得脸上白白细细的绒毛服服帖帖,等她饿着肚子从耳房出来时,只被塞了一个苹果。蔓蔓这小小的屋子里挤满了人,她已经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