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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大管家第四子,因为排行为四,所以大当家等人称呼他为季公子。”云瑶又是磕头。嘉元帝站起身来,帝王威仪尽显。“来人,扣押齐国公府大管家之四子,传唤齐国公府杨三小姐,裴谦及其母裴老太太,田大壮,王婆子上殿!”齐国公心头焦急得不得了,但是他被困在殿中,根本没法传讯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o^)/~大家在说云瑶和离邪的问题,其实不是问题,离邪他根本不在乎裴老太太,他本就是最黑的人,当原主的意愿与他相悖,他只会坚持自己的,不会为原主着想,只有当原主的意愿不干预他的意愿时,他才会完成原主的意愿,所以原主坚持和纠结的孝道在他那里屁都不是,额,算是三观不正吧。第177章下堂商户女—10大殿中,静默无声,嘉元帝现在冷静下来了,顿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便招了招大总管,让他安排膳食,他扫视了一眼大殿中诸位大臣,说道:“诸位大臣都来一份。”他赶紧跑到偏殿去进食。看来今天大家都要耗在金銮殿上了,卫国公等人觉得理所应当,也就齐国公心中在思量着对策,考虑良久,发现他女儿定然是完了,齐国公府女眷的名声也臭大街了,那么只要叶季不露陷,齐国公府顶多伤点颜面,并不会伤了根基,何况还有二皇子在呢。齐国公现在根本不敢多看二皇子一眼,而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不管杨千柔到底是不是真的毁人名节的事情,她的名声都已毁了。“二弟,要去哪里?”大皇子看到二皇子抬脚就要往左侧门走去,忙叫住他,现在可不能让他去给德妃通风报信。二皇子脚步一顿,还是回以一个微笑:“去茅厕,大哥要来吗?”大皇子嘿嘿一笑,转而问三皇子、四皇子,“三弟、四弟要一起吗?咱们兄弟已经多年未一起上茅房了。”他们左右不远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卫国公离得不远,笑呵呵地道:“几位皇子感情好啊,与弟弟们一起上茅房还是臣儿时的童趣呢!”大臣们尴尬一笑,附和卫国公的话。三皇子眨眨眼:“好啊。”而四皇子笑眯眯地道:“好啊,我正憋得难受,大家都不动,我都不敢动,幸好有二哥。”二皇子一头黑线,他确实想为自己母妃传信,不过看这样子,大家都防着他,这消息他传不出去,而没有准备的三表妹只怕今日就彻底栽了。偏殿,嘉元帝正在大总管的服侍下狼吞虎咽,天不亮就上朝,太早了,没食欲,吃得较少,到现在已经饥肠辘辘了。小太监在转告大殿中发生的事情,嘉元帝冷哼一声:“老二啊,他就是太倚重齐国公了。”生为皇家子,就算齐国公是他的亲娘舅,那也隔了一层,不亲近自家兄弟和叔伯,反而亲近外姓人。大总管在心底嘀咕,二皇子若是真与几位皇子兄友弟恭,与宗室王爷们互敬互爱,只怕陛下您就坐不住了。正好大殿门口,唱礼的太监来回报,说田大壮和王婆到了。这两人本就在宫门口,一传唤,不过一刻钟时间就来了,嘉元帝再狼吞虎咽掉一块糕点,拍了拍手,转身回大殿。殿中正清闲的大臣们看到皇帝回来,个个又老神在在地站好,齐国公现在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女儿保不住了,而齐国公一脉官员深思过后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至于齐国公一手掌控大魏邢狱的事情,这个可大可小,若是没有冤假错案,齐国公就不会受到罪罚,若是有冤假错案,具体案子再具体分析吧。“宣田大壮、王婆觐见!”王全与田大壮、王婆一道进来了,三人往地上一跪,纷纷行礼:“草民(王全/田大壮)/民妇(王孙氏)叩见圣上。”这礼节还是云瑶教他们的,王全还稳得住,田大壮和王婆脸上是rou眼可见的惶恐。不待嘉元帝发问,田大壮就连连磕头战战兢兢地回道:“草民田大壮有、有罪,不该贪图老太太给的一百两银子陷害太太,草民认罪。”大臣们继续安静地听着,嘉元帝略微沉吟问道:“田大壮,你可是裴家的车夫?是裴老太太亲自吩咐你栽赃陷害大殿中间的妇人吗?”田大壮有点懵,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裴家以前的太太文氏,日常太太出门巡查商铺和庄子都是草民赶车,草民与太太比其他人接触的时间多一些,是王婆来找草民,一百两也是王婆给草民的,是不是老太太亲自吩咐的,王婆说老太太吩咐她的。”嘉元帝点头,再问:“你为何会与文氏一道上京?你不是裴家的车夫吗?”田大壮怯怯地看了一眼云瑶,才吞吞吐吐地道:“草民,草民怕死。”大臣们眼睛一亮,谁都怕死啊,难不成是这文氏威胁他?嘉元帝怒目一视:“如实道来!”“太太来问草民时,草民觉得我家老爷与贵女定亲,她不过是一介妇人,如何敢与齐国公府相斗?草民便把实情告诉了她,然后太太说她定会找官老爷讨回一个公道,一旦她出现在齐国公府的视线里,所有参与陷害她的人都会被灭口,草民不想死,草民就跟着太太上京来当证人,求皇上饶命,草民以后再也不敢了。”大臣们的目光落在云瑶身上,略微一思索,就知道她所言是事实,若是她当真出现在齐国公府的视线里,齐国公还不赶紧派人把所有参与者和知情者都灭口吗?这也是田大壮和王婆两人没有靠山,这才容易被说动,像县令夫人那样出身名门的人,她根本不去以卵击石,这个女人当真聪明!嘉元帝再次看了一眼云瑶,然后把视线落在王婆子身上。“你就是王婆?”王婆子身子抖动得厉害,伏在地上,颤动着声音回道:“回圣上,民妇王孙氏。民妇坦白,是民妇听从我家老太太的吩咐找上田大壮陷害太太不守妇道,因为田大壮作为车夫,与太太接触的时间最多。不干民妇的事儿,民妇是听老太太的吩咐,她是主子,民妇是仆,民妇不敢不听她的话。”王婆子呼吸声沉重得大殿当中大臣都听得见,嘉元帝嗯了一声,又问:“从头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