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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少量吃草了。所以,时机恰恰好!于是,从这天起,白天黄菜花跟着木棍一起,赶着二十来只羊去后山吃草的同时,也展开了她的偷奶行动。“菜,菜花,你看好羊们,俺去屙个尿。”木棍认真嘱咐了一句,尥蹶子就朝小树林里跑去。黄菜花“慈爱”地注视着木棍的背影,当他彻底消失在小树林中时,立刻弯腰从竹筐底部翻出一串藤曼,朝母羊跑去。“嘿嘿,羊阿娘,这是我特地给你弄来的瓜蔓儿,都是嫩尖尖。你赶紧吃,我也抓紧时间,来来来,咱娘俩都别客气……”大仙摸了摸低头吃着瓜蔓的母羊,一猫腰就钻到了母羊肚子下面。时间紧迫,黄大仙张嘴就裹住母羊的乳/头,用力吸咂起来。旁边正吃草的小羊羔停下嘴,好奇地看着这个不要脸的小jiejie。片刻功夫,黄菜花就松开了嘴。因为喝得太急,还忍不住打了个嗝儿。一股nongnong的羊膻味立刻就从菜花的嘴中蹿了出来。“嗯,好喝!”与普通人完全不同的味觉习惯使得黄大仙意犹未尽地咂巴咂巴嘴,叹息地赞了一声。趁着木棍还没回来,她从地上拔了几颗酢浆草,迅速塞进嘴里嚼了起来。酸酸的草汁很快就把菜花嘴里的羊膻味冲淡了,顺带还勾得她腮帮子直冒口水。当木棍颠颠地跑回来时,就看到他可怜的小媳妇正饿得在地上拔草吃。“呃……菜花,今、今天我的粥也分你一半。”木棍吃过这种三瓣草,酸溜溜的,于是边说边吞起了口水。黄大仙眼珠微转,咧嘴露出了被草汁染成淡绿色的板牙,道:“木棍哥,你真好!我、我不能吃你的粥,那样你会饿的,我就闻闻。”木棍自己的口粮并不多,每天也不过刚够他自己吃的。当初黄菜花就说过,不会抢他的饭食,他才答应收下这个小菜花的。不过,后来黄大仙饿得难受,就昧着良心宣布,以后长大了要当木棍的媳妇。那之后,木棍就开始把自己两顿饭中的豆饼分出一半来,给未来的媳妇裹腹。“不,我们分着吃。”木棍说完就急匆匆跑去撵几只跑得太远的山羊,菜花在其身后露出个温柔贤惠的笑容。路过此处的丁三恰好瞅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冬季的余山,寒风凛冽,光有吃的,没有穿的也是个大问题。菜花自己是裹着两件单衣上山的,而木棍虽然有穿的,可那也只是他爹活着的时候,想方设法给他弄来的,仅仅够他一人穿而已。好在木棍他爹走的时候,留下了自己的两套衣服,虽然并不合身,而且也不保暖,可大仙毫不嫌弃。袖子挽了七八道,系上腰带,上衣能当长袍穿。下裤长得只能叠成双层,再用裹腿缠紧了,这样勉强也算暖和。至于晚上睡觉这个问题,在只有一床厚被子的情况下,大仙豪迈地与她的木棍小相公钻进了一个被窝……“嘿嘿,木棍小子,大仙可不白吃你的豆饼。看,早早就给你圆房了,哈哈!”五百年修炼而来的厚脸皮绝非浪得虚名!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发新文咯!嗯,别看封面上有三只小仙鹤拍翅膀,可我这并不是修仙文,咳。那么这是个什么文呢?这就是个年底报社文!糟,怎么说出来了。好了,说真的,这就是个欢脱的种田文。女猪脚嘛,继承了前辈们的某些优良特质,你们懂得哈。男猪脚嘛,会有惊喜的,嗯嗯。☆、搅混水转眼到了春节,山寨中发了一次红利。大头目们自然得了不少钱财,轮到木棍这样的最底层劳力,则只有三个铜板。木棍把这三个沾了点油光的铜板小心地收进了一个陶罐中,然后埋进了床板下的土里。“菜花,以后给、给你管,现在都存着。”木棍傻笑了一下,去厨房领年饭了。黄大仙待他走后,摸了摸下巴,喃喃道:“这木棍不傻啊?还知道藏钱。可他平日里又呆头呆脑的……嗯,以后还是多留点神吧。”新年过后,看着自己干瘪的身体并没多长出一丝rou来,黄大仙决定要去开创个新事业,毕竟羊奶也喝不了几个月啊。匪寨中,像木棍这样从事生产和饲养的人还有不少。但他们不论做什么,得到的东西都归山寨所有,自己是做不得主的。就像木棍手下养了二十六只羊,他自己却从没尝到过一点羊rou沫沫。正因为如此,如木棍一般的底层劳力中,也没人主动提出要为山寨增加收益做点什么。毕竟干了都是白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做事搞不好还会因此招来灾祸。可如今黄菜花不同,她不管是为了今后多长些气力还是想要尽快恢复法力,都必须想法子让自己多吃些好东西。于是,考虑了一个多月后,她把注意打到了鸡的身上。没错,这就是黄鼠狼打算给鸡拜个晚年了!黄大仙为了给自己进补,准备养鸡。不能光明正大的吃鸡,但偷摸搞些鸡蛋应该是能做到的。可她现在既没有钱,也没有现成的鸡崽。想要多养点的话,就只能想法子让管事给她指派个专门养鸡的差事。然而,一没关系,二没好处,管事张勇是绝不可能把这桩差事交给她的。毕竟凭白无故的,人家才不会朝你伸出什么友谊之手呢。不过大仙并没轻易放弃,虽然她现在没法搭上张勇,但是她已经想好要如何送张管事一份人情了。只要她能帮管事解决一个要命的麻烦,相信养鸡这种小事,张勇还是乐意拿来还个人情的。但现在的问题是,张管事他没有要命的麻烦啊!不过,这并不重要。菜花表示,没有麻烦?那就给他创造个要命的麻烦!说起来,张勇在李家寨当了个不大不小的管事,虽然比上不足,可对底层那些人来说,就是非常让人眼红的职位了。菜花自打上山以来,就留心打听寨中各种闲言碎语,两个月下来,她心中已经有了计划。这天清早,驼背丁三刚进了茅房准备来个痛快的时候,就听隔壁女间里,有人讲话。“墩儿家的,你昨晚起夜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问道。“嗨,王妈,你问这嘎哈,怪臊人的。”墩儿家的扭捏地笑道。“切,你家那点破事,我才不惜得听呢!我跟你说啊,我昨天晚上起夜,可了不得啊,听到个大事!”王婆子神叨叨地说着。男间这边,本就爱凑热闹瞎打听的丁三顿时菊花一紧,也顾不上解决个人问题,竖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可惜隔壁两人转而悉悉索索低声说了起来,颇有些模模糊糊听不清楚。这可让丁三真是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