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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了两次腰,和筱白头顶上是金玉满堂的头饰,看着繁杂又重,掉下来盖住了她的额头,她狼狈地用手复位。可她的手刚松开,头饰就又掉下来,她又去扶……陆良鋭看着她较劲,他们面对面的站着,他看清她脸上因为晚上哭过还花着的妆,尤其是眼睛周围,黑乎乎的一小片。这是个玩笑,做不得真,她喝醉了,醒了就做不得数。“筱白,别闹了。”陆良鋭帮她把头饰稳定好位置,他叹了口气,才说,“你喝醉了。”和筱白不管他,她自顾自地对着他弯腰,很久没有直起腰。“送入洞房。”她自己说。陆良鋭扶她起来,和筱白满脸泪痕,她自己擦,“礼成了,我知道你不想和我拜堂,你走吧。”“……”陆良鋭站着,看她,“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没有。”和筱白去开门,她把门大开着,“不是要走吗?走吧,反正你就是和我玩的。”“和筱白,你耍我是不是!”陆良鋭眼角直跳,寒着声音,问她。和筱白冷言冷语,继续送客,“我喝多了,你走吧。”陆良鋭走到门口,他身上带着热气,不是燥的,是恼的。和筱白不闪不躲,就候着,好像只要他脚迈出去,她就要关门。陆良鋭没迈脚,他下蹲抱着和筱白的腿,把她举起来,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刚拜过堂,你就赶我走,没门。”和筱白俯视着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她稳住后捧着他的脸,委屈地说,“最后一下,你没有拜。”“我,补上。”原来她是气这个,陆良鋭把她放在地上,他挺直腰板站着,“看好了。”这一次,陆良鋭对她弯腰了,和她一样认真地拜了。和筱白等他直起腰,她笑靥如花,“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这次,她帮他脱衣服。大红色的喜服铺在床上,陆良鋭才知道和筱白为什么叫它大六片,原来真的是六片。她黑色的长发,白色的身体,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他。陆良鋭知道她肯定是想起谁了,她为什么一定要拜过堂才肯和自己睡呢?她为什么会给自己买这件衣服呢?衣服看着合身,等脱的时候才发现并不合适,码数小了,勒得她腰上一道红色的痕迹。和筱白现在很瘦,这件衣服穿着仍旧窄,那可能是以前的,是她买了很多年的?陆良鋭想不通,和筱白没给他机会,她翻身压住他,她吻他的唇舔他的喉结,她很急切又很慌乱地讨好他,她不会却装作熟练地做,她的实际动作远不如嘴巴来得麻利。陆良鋭躺着看着她,几秒钟后抱着她,翻了个身,压住她,抚开她脸上的头发,“和筱白,不管你把我当成了谁,是你要和我拜堂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咱们说好了,谁也不准反悔。”“好。”和筱白合着眼睛,她香香软软地应,没有一点平时的坏脾气。陆良鋭很温柔,他把三十多年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她,不敢冒冒失失地碰不敢鲁莽地闯,他进进退退地试探,他吻住她的唇,把两个人的惊呼都吞下去了。“疼?”陆良鋭看着她的表情,关心地问。和筱白摇头,“太大了,受不住。”“你知道,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褒奖吗?”和筱白摇头。陆良鋭笑着,吻她,“会让男人,越挫越勇。”这样的对话和场景,似曾相识一样,和筱白迷迷糊糊地说,“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对话,好熟悉啊。”“是吗?”陆良鋭对她笑,“我也觉得很熟悉。”第一次草草结束,没有品出来是甜还是苦,短短休息,第二次匆匆上场,比上次好很多,懂得技巧和节奏,他们配合默契,第三次,他温温吞吞地磨,她软软地哼着,仍是前后到达顶峰,过程愉快结果彼此满意。除了最后有些争执,陆良鋭要退出来,和筱白不让,“没关系,我安全期。”“不安全。”陆良鋭坚持。和筱白着急,“快点。”陆良鋭就给她了。和筱白是累得睡着的,她本来是侧卧着,睡着变成了趴着,她的脸扁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没心没肺的样子。陆良鋭换了方向,躺到能看到她脸的那边,轻轻拿开她脸上的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高兴又心疼。陆良鋭觉得,三十多年的生命,在这一刻,圆满了。他想要和人分享下这人生巅峰时刻,担心吵醒和筱白,拿着手机去洗手间打。坐在马桶盖上,兴奋得直抖腿,翻着通讯录竟然不知道第一个应该打给谁,想要炫耀的人太多。挑挑捡捡,陆良鋭选好了汇报对象,等了很久才接通,他的腿都抖麻了。“妈,我结婚了。”陆良鋭高兴地说,笑得眼睛周围皱纹都有了。“咦,是老大的声音呀。”陆妈自言自语地说,“这是老大的电话号码吧?老陆你来听听。”“你到底是谁?”夜已经这么深了,陆爸说话还能很快清醒。“我是陆良鋭。”陆良鋭不计较,他高高兴兴地说,“我有女人要了,你们以后别cao心了。”“姑娘叫什么啊?有照片吗?什么时候带回来?喂喂老大……”陆妈夺过手机着急地问,又责怪陆爸,“都怪你不会说话,儿子好不容易打电话回来,你还问他是谁,肯定惹他不高兴了。”“……”陆爸小小地憋屈了一下,他想起来重点,“他刚才说什么?结婚了?”“我好像也听到了。”陆爸让陆妈睡觉,陆妈不肯,“别是做的美梦,睡一觉再睡醒了,我要坐着等天亮。”“……”陆爸翻了身,接着睡,“不孝子。”陆良鋭心里还是高兴,开着抽风又抽了根烟,明目张胆地发了条朋友圈,等到有人点赞,心满意足地回房间了。他躺好,把和筱白翻过来抱在怀里,和筱白睁开眼睛看了看是他,又睡着了。陆良鋭心满意足,轻轻地亲她的额头,“晚安,我的新娘。”晚上,和筱白问过好几次,“你是想睡我一次?一阵子?还是一辈子?”“一辈子。”陆良鋭很用力地告诉她,“和筱白,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