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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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开始了。 江舟市长意外是一位年轻女人,从面相看,几乎看不出血种。她不像翡人,也没有阿尔和德纳人五官立体,没有传统伊沃人明显的口音。一对浓重的黑眉是她留给别人最深的印象。人可以通过眉毛传递感情,她讲话时,一双包含情绪的眉毛坚定地压在眉心两侧,比不太鲜艳的嘴更有感染力。 人群起初专注地听着,鼓掌时有人预先提醒,接着,是一阵浪潮。然而台上的人讲了太久,宣布了太多不必要的事,听众渐渐倦了。 每个人都会发呆,此时正是考验时刻,撑在前排专注的朱尔明显赢了。就连刚才那对说媒的父子也撑着手肘毫无懈怠。 对羽珏和闻息时,他们不必表演得太过投入。一来不是什么大人物,二来不参政,也不用在江舟实现什么,发呆或走神,是无可厚非的事。 “我们的学校、教堂,包括孤儿所要做好一切应急准备,政府将分发一定数量的阻断药进行预防,因此下周二……” 市长奋力讲着,坐在边上的人已然走神,她的意识随着市长干练的声音失帧,繁杂多彩、如梦似幻的,穿插进来,及昨日转瞬即逝的吻。 是,“少年”的吻吗? 羽珏无意识地端起手,笼在嘴上回味。殊不知,旁边的闻息时正不离一刻地看她。 “在想什么?”闻息时问。 她被声音拉了回来,讲台上明朗的女声又一次放大,她放下手臂,耳畔是新讲的管制措施。说:“没什么。” “是吗?”闻息时笑了笑,然后:“还记得上次送你的那条围巾吗?” “嗯?”她记得:“需要还给你吗?” “不,不用。”他回答:“你还记得它吗?” “当然。”那条围巾现在还挂在卧室里。 “我是说,它的出处。” “出处?你的意思是,生产商?” 他又笑了:“差不多,你能想起来吗,它是从哪来的?” “闻先生,那是你的围巾。” 他不恼,反而弯上唇角:“看来你完全忘了,按理说你也有一条才对,那是翡明邦中学发的毕业纪念品。” 她的脸被闻息时的话拉到紧绷,唇线严肃起来。不是因为那所中学的名字,而是“中学”这两个字。 “我们以前见过?”她看向他的眼睛,用近乎审视的视线。 “嗯,我们以前是同学。不过你好像忘了。”他没有丝毫不安,仍是轻松模样,似乎只是提起一件很久以前的事。 她重新认真打量闻息时,这个戴眼镜的青年,在回忆里,仅有的几位过去交好的同学中,应该没有一个文质彬彬、博学多闻的男人。不用多想,她肯定记不起来,即便闻息时说的是真的。中学,太朦胧了,她戴着头纱跑了一遭。她什么也看不清,也不必看清什么,到了目的地,头顶轻盈的薄纱自然会被取下。 “抱歉。”她冷冰冰地,用话语和神情掷下一条鸿沟:“我不记得。” “无妨。”他假装受伤了几秒,接着:“我记得你,羽小姐,你似乎没变,仍喜欢一个人。” “你喜欢一个人坐在窗边看书,现在也是,对吗?” 她睁着眼睛看闻息时说出这段话:“所以?” “回忆一下。”他轻笑:“回忆一下初恋。” 惊愕随她翻上的眼皮卷走了。 “你是我的初恋,羽小姐。”他这次说得更确切,大约是真诚的,可她看不见。 她僵直的后脖颈松了松:“你在开玩笑是吗?” “不,我没有。”他认真地。 “时过境迁,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没有心仪的男伴呢?”她像在嘲讽他不率先了解就胆大妄为地说出心声。 他装作恍然大悟、大失所望的样子,摸上下巴,拉下眉毛:“真可惜,您会和谁在一起呢?”思考了会儿,说:“应该不是德纳人吧?” 刚放松下的神经又被提起,她的眼框定在原地,眼珠转走,盯着闻息时看。他说的没错,至少说对了一半,现下的确有一个德纳人住在她家。 “没想到你是种族主义者,闻先生。” “不,我不是。中学时有传闻,听说您的父亲更希望您嫁给圆瞳孔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父亲是种族主义?” “……抱歉,这是个不合适的玩笑,请忘记它吧。”他歉笑地摆了摆手:“是我这个暗恋者太过专注于你了,才会提起这样的传闻。” 她不记得闻息时这个人,准确说,是不想记住,她不在乎闻息时说的话,可他落落大方、随心而欲的姿态,让她感到冒犯和危险。中学的生活,是孤独、纯粹、没什么朋友的轮回,即使有,也因为频繁转校而逐一淡忘。 会议的后半段,大多人已经疲倦地打起哈欠,僵持、缄默的氛围笼罩在并排坐的二人那里,他们不约而同地闭口不言,两双眼睛似乎凝聚在讲台上。台上的市长讲得口干舌燥,喝了口水,又继续扯起别的。 坐得够久了,她掌心发麻,衣领都因为汗珠贴在脖子上,她在发怵。突如其来的中学故人让她无法平静,仿佛昨晚那个梦就是预兆,她一直在被迫追忆那段时光,冷、静,和蜚语组成的许多年。由心而论,她预料到或许有这么一天,将她再次推回到那里,也一度告诉自己,即使真的发生也无所谓,可当这天的大门大咧咧明晃晃地敞开在她脚前时,一切又回到了熟悉的恐慌。 出生异族,畸形、与众人不同的身体,处于一群正常普通的身体之中,再厚的衣服罩在身上也是透明的。她赤裸奔跑了数年,连月连年着塑料奔波的时光好不容易爬过足跟,再见故人,只是片语,浑身的衣物又褪去了遮羞的作用。 她的恐慌来源于此,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意志坚定的市长女士,也格外敏感地监视起闻息时的视线,只要他稍动一下脖子,就会浑身发毛。甚至,都忘了此时此地是江舟这个鱼龙混杂的城市。回忆把羽珏拉进翡人社会,深深地黏附在她的手脚,尝试把她扯回那个冰凉的时间段。 “我们倡导众生平等,万物有灵,无人有任何特权,在冉冉升起的新星土地,在自由之城江舟,不可区别对待任何种族。” 市长神圣的声音混响回荡,变得如此空灵,宇宙中炽热的恒星挂在空头。她逃了出来,追着现实中市长的话,和刺目的熠熠生辉的光芒跑到江舟。她不是学生,不是别人的女儿,而是研学社的代表,是江舟那所坐落在郊区与市区之间别墅的主人—— 这不是平常的心态,她怀揣着,在会议结束后一言不发地离开座位,坐上阿张的车。 她需要印证,比如看向窗外干枯的行道树和积雪的路沿,它们还是安静地躺在那里,什么也没有变。车子此刻近乎疾驰,沿着江舟被清扫干净的公路向郊区奔去,路上的白色图案变成轨道,车子连着残影拉长变成列车,再一次穿梭在时间与空间之中,跟着她的眼睛,上坡而行。 很快,这次的路程比过去时要快得多,马上就到了那所大门紧闭的别墅。 她需要印证。 推开那扇门的时候,少年惊喜地冲了过来:“jiejie?!你回来的比平时要早诶!” 凝重的眼珠盯上脐仰起的脸,在这张满怀期待与喜悦的脸上,青涩混着刚察觉到的疑惑,他意识到了她的不同寻常,还没收回上扬和咧开的唇角就被抓住手腕。 倏忽的慌张。 手腕又被缓缓松开。 是女人不自然且沉下的声音:“先做吧。” 脐一头雾水,又不敢多问,jiejie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让他感到不安。他跟着羽珏来到卧室,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服,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虽说不是第一次了,可被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总是觉得害羞。但他不敢乱动,女人今天的表情格外严酷,他不想惹她生气。当他完全脱去衣衫,赤条条地站在女人面前的时候,竟意外地发现她也开始脱衣服。 羽珏把手伸到领口,一颗一颗,从容且坚定地解开自己的扣子,正对着脐。 平时,她不会脱这么快,除非是中途某件衣物太碍事,但也不会完全褪去。她时常穿着裙子,拿手一掀,就能露出yinjing,就着脐两瓣间的洞挺送了。可今天,她先褪去了自己的衬衫,又脱掉了那条不离身的裙子,肌肤线条,连复杂下体干净的yinjing都摆了出来。 所有衣物都被甩在地上,两个人坦诚相对,不着一物。她没有给脐反应的机会,少年还妄想用视线扫遍她全身,或是贪婪地欣赏一会,羽珏抓住他的胸,按着他的茱萸怼上他的嘴吻了过去。 吻,是又深又强烈。啃咬他的唇瓣,吸吮上唇,舌头侵入口腔,勾住小舌,挑逗再勾引,再挑逗。脐的脸蛋涨红,即便吻技高超也在此时忘了如何回应,他本能地跟着羽珏共舞,可她的舌和唇太过强势,搜刮了口腔的每一隅。他跟不上节奏,又赶着追她舔她,这像什么?他不想表现地太不专心,就尽可能地回应。口水被两条争斗的舌头搅得到处都是,从嘴角稀里糊涂地流,他不知为什么,这样热烈的吻,强势的jiejie,让他莫名喜欢。 吻如风暴,席卷方才安然的村庄,褪后的残景把泪与粉红挂上天幕。胸前一直按着的拇指转了起来,那枚小巧的rutou跟着指肚摇头晃脑,他的身子痒痒的,胸前一直有东西在动,歪来歪去,好奇怪,jiejie的手比以往还要有力。 “嗯……”被吻上胸口,可爱的乳晕旋即放大,一道细吻两片唇瓣压在上面。痒,好痒…… 舌头伸了出来,刮在乳尖上,来回舔了两下,火红的rutou裹了口水,湿淋淋的。 她要印证。 叼起rutou,少年“啊”了一声,粉红的乳rou像小丘似高了。 “疼……疼……”脐小声告诉她,她放下了,之后专攻他的肩窝、脖子,和耳背,最后再吻上他的嘴,与此同时,一根手指挤开臀rou,寻觅一番后插了进去。 “嗯……” 异物突然捅进体内,还折叠,动了起来。她的手指缓慢扩张,力道却不简单,按压肠内的敏感点,戳到前列腺,唔嗯的呻吟漏得一阵一阵。脐那根敏感的鸡鸡,不一会有了感觉。 扩张没动几下,可以说并不充分,她的手指却重得出奇,戳得他身子一抖一抖,不是那种普通的无意的举动,而是要看他反应,特意的严重。一根、两根、三根手指张开又折起,绷直的、灵活奇怪的骨节在他的体内碾着rou活动。脐小声嘤咛,又享受,又期待,还有几分害怕,他心里忐忑,打鼓,前戏都如此,堪比他们第一次zuoai的时候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思考之时,三根手指抽了出来,三指张开,两段两段间黏连着透明的细丝,成了垂挂在虎口之上的网。她把粘液涂在他的胸口,手指正反面在他的胸间刮来刮去,又推开他的腿肚,让他把腿折起,一根红彤彤一晃一晃的yinjing毫无掩饰地露了出来,已经惭愧地翘立了。 接着,是一大股冰凉透明的液体,浇在他的yinjing和两股间,从被激得一紧的马眼顺着柱身流到蛋蛋,再顺着它们向下。源源不断地润滑剂流在臀缝里,堆在身体下的床单上,大腿都黏糊糊水凉凉的。好多好多的液体,好大好大的量,他心里一惊,赶紧仰头看,只见那只手里紧握的润滑剂被捏得歪七扭八,在手心被攥成小小一条,原本那么大的那么饱满身体被挤成了这样,这……要做多久啊?! 这时,另一个yinjing挤着粘液埋进了暗藏在臀瓣间的洞里。 “啊嗯啊——” 它进入的不是特别顺利,冰凉的顺滑剂还没被体温暖热就推进了肠rou,加上袭来的yinjing的尺寸,他忍不住加紧屁眼。 “嗯……哦……” yinjing不顾那么多就着紧致的屁眼就动了起来。脐的身体一颠一颠,快感艰难地来袭,他感受到了今天的狠厉。 “啊……!啊啊……” 羽珏抓住他的腰cao动,渐渐地,似乎在按着他的身子往下砸。 “姐、jiejie……jiejie!……” 她cao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每一下都在往里开凿探索。他深感不对却又期待,囔囔地叫了起来,身子好爽,又有点疼,而且是越来越爽,越来越疼! “呜,啊啊……jiejie……jiejie……!” 他的泪掉了下来,眼睛挤了起来,两只手不知往哪放,只好去抓羽珏的手臂,试图让她轻点。 这没有用。她还在用力,腰摆动的幅度大了又大,从里面撤出一半,再狠狠地砸进去。 “嗬呃!啊!” 睾丸和腿根碰撞,发出啪啪声。他被cao得身子发颤,疼痛感和快感一同放大,有点分不清了。 “jiejie……呜呜啊……慢点、慢点……” “慢……啊啊呜呜呜……痛……我痛……” 一轮几个来回,他都含糊地求饶,慢慢地,少年的哀求奏了效。她把速度慢下来,低下身子,像是安抚似摸了摸哭得花不溜秋的脸蛋,又亲了亲他的嘴唇,和小鸟啄米似的。简单的安抚麻痹了他,吻和手掌都让他舍不得地去追,虽然有点痛,但他还想要亲亲,还想让jiejie摸摸,亲亲的甜头食髓知味,让他上瘾。 可下一秒,柔和的像阳光一样的女人瞬间化为泡影,汹涌的海浪带着近乎折磨的快感从小腹拍了过来。 “啊——!嗯啊……!” 脐低头看,只见自己原本平坦的腹部上凛然覆着一只手,随着体内yinjing上戳的同时向下按,把薄薄的肚皮和肠rou压得发麻发胀发痛。 “呃啊……啊!……不、不要!” “不要……不要了jiejie……呜!……啊!……”他怕,他真的怕了,这感觉就像他是片田,那个凿在他体内的东西一直在耕耘,把最底下的土壤翻开,连着一大片地一大堆曾经安详的土壤都被翻了个底朝天。他害怕地往后退,他想逃,却又被女人强制抓了回来,继续运动在那根磨人的yinjing上。 “呜呜……呜呜呜!呜啊……别这样……别这样呜呜……肚子……肚子要爆炸了……呜呜呜呜……!” 少年的哭饶置若罔闻,她像个沉默的机器不着感情地运动。 她要印证—— 手掌再一次下按,隔着肚皮能摸到体内自己的yinjing,退出,进入—— 再一次下压,重重压下去,少年哭得更加厉害,小手都不受控地去推她,她的手腕被指甲挖烂了一小块。 进入,下压—— “救……救命……” “呜……好麻……好痛……” “救……!呜呜……不要再来了……别按了……呜呜……!jiejie……” 腰肢乱颤的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误伤,他身子左摇右晃无法自已,指甲又一道划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条长长的红色挠痕。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深凿,再一次,他呼吸乱的一塌糊涂,胸腔一抽一抽,身子发烧,敏感到在肚脐上轻轻划一下都会抖动好久。 最后一次重击——脆弱的脖颈高高仰起,小喉结大大地向上凸,嘴巴,张到最开,漏出一阵无助地气音。 “呃——” 双腿间半软的yinjing不知何时缴的的械,稀拉拉的水流从顶端流得凄惨极了。无力了,他完全脱力了,甚至开始反思到底是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惹她不开心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想着想着,眼泪又委屈地落了下来,女人的cao动还没停止,他被cao得无法抵抗,欲死欲仙,只得抓住床单,抬头呜鸣。 像雨打的山雀,脱水的鱼,困在崖壁,抛至草坪,挣扎在床上,移动着后逃,一双手又把他拽回。 他真的委屈,身心都十分委屈,屁股和肚子疼得发烫,泪眼婆娑,满面红光,忍痛把脸埋在床单里,赌气般强忍着声音,只用嘴巴哼哼。 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是…做错了什么事吗? 可是他已经决定要好好待在她身边了呀…… 难道……她还不相信自己吗?要惩罚他? 忽然,一只手把他拉起,一个温暖的怀抱向他敞开,搂住了他。 不,不是。 疑虑消散了,随之而来的安慰和回应膨胀。她没有,她没有讨厌自己……她只是心情不好。 一大股一大股的情绪涌了上来,泪水、口水、鼻涕什么都混在一起往外流,连小鸡鸡和小屁眼都在流水,湿得乱七八糟,黏黏糊糊,还用脑袋往女人胸前蹭,尽显可怜。羽珏替他擦拭脸上的泪,在额头和眼皮分别覆上轻吻。他缩起脖子,泪水把眼睛都糊的睁不开了,他紧紧地缩在怀里,可怜又可爱。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