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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叛戏作者:且固而今“我们结个婚吧。”“结……个婚?”“如你所想,我不谋钱财、不求感情,你也予我家宅安宁。”“行。”……“我们离婚吧。”“什么?你再说一遍!”“一别两宽,各不相累。”“累个屁,我不同意。”“你又何必?”“何必?哼,钱财给你、感情给你、我人也给你,你说我何必!”“我没要过。”“不行,你必须要!反正这婚老子不离。”……“我怕我爱上你之后,你会受不了的。”“你爱我吧,用我爱你来换行不行?”……ps:我还是先叨叨一句吧,我怕到时候我写不出来这种感觉,乃们get不到,我设定中的木绥是温柔阴郁自我封闭型的人物,聂时休就是一个暴躁傲娇又自恋的大可爱啦~==================☆、铺垫七月是个燥热又疏狂的时节,风花云月也兜不住的夏意便向人心里寄寓,撺掇出人们不管不顾的放纵恣意,自然也就容易添了后悔,或是添了无所谓。木绥从前没有来过蓉城,慕名已久的城市居然会是因为家里面的破烂事儿来了一趟,也罢,四舍五入也可以权当旅游。她去酒店眯瞪了一会儿,看外面天色尚早,自己也还有多余的精力无处挥发,便拾掇一下出门了。一方水土一寸地,寸地囿着寸光阴,自从踏上这寸土地开始,木绥便觉得身心舒畅,久来的负面情绪都舒缓消化了不少,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加简单粗暴的纾解。出租车司机把她拉到酒吧一条街之后,她四下瞄了一眼,挑了一家比较顺眼的酒吧进去。进去之后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卡座坐下,又随便点了瓶酒喝着,她不想说话,也不想一醉方休,只是想找个人多的地方冷眼旁观,看看快乐的人是怎么个快乐样,伤心的人又是怎么个伤心法。大概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姿态太像买醉的人,一路上有不少想要搭讪的人一时间都有些望而却步,生怕触了她的不快惹上霉头。木绥心底觉得有些好笑,这种低度甜酒喝着跟果汁儿似的,谁买醉喝这个?没多久,一瓶酒就见底了,她酒量其实很好,反正她记忆里就没有醉过的时候,虽然也是自己克制过的结果,但她也从不借酒浇愁,否则的话,她就该是个长醉不醒的醉鬼了。可她喝酒有一点上脸,稍微多喝几口脸上就会开始泛红。正巧这时候,有个人端了两杯伏特加迈着看似矜持优雅实则有些刻意做作的步子过来了,来人一件黑衬衣,一条黑色西装裤,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一丝不苟地贴在脑后,看起来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一双眼睛尽数埋在金属框的眼镜之后,看不清其中盛着怎样的情绪。他一走近便覆下一片阴影遮了木绥那处的光,木绥掀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她的眼尾是有些细弯的类型,这原本极其随意的抬眸一眼瞬时就显得十分风情,此外许是酒气上涌雾了眸子的原因,一双眼睛显得水汪汪的,竟额外又品出些天真的味道来,而木绥皮肤本来就白,这脸上一泛红就衬得白的地方更白,白里泛出的粉色就像新春枝头的上品桃花,一不小心就容易惹下一身风流桃花债。只这一眼,便引出了某些人某些不可言说的心思,来人身形一顿,眸下霎时精光四射,但面上却更显和煦,他暗自清了清嗓子,走到木绥身边把一杯酒递给木绥,露出标准的模式笑:“不知道何某是否有幸请这位美丽的女士喝杯酒呢?”真老套,木绥想。不过身处异地,这人看起来也人模人样的,她没理由拒绝,便微笑着接过了,但只拿在手上没有喝。那人又问:“我可以坐下吗?”“当然。”那人坐下后又开始顺着聊:“听小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来出差的。”她避重就轻言简意赅地说。他喝了口酒方才笑道:“看小姐这么悠闲的样子,我还以为是来旅游的呢。”“是吗?哈哈,忙里偷闲而已。”木绥微微笑道。对方再接再厉:“不知道小姐有没有在蓉城好好玩玩的计划?要是有,刚好又没有合适的导游的话,何某倒是非常愿意效劳。”木绥依旧十分客气又生疏地笑道:“出差不比旅游,还真没有多余的时间,恐怕得辜负何先生的好意了。”他顺势掏出手机:“没关系,等小姐什么时候有空或者是下次来蓉城玩的时候何某一定好好尽地主之谊,方便的话留个电话?”木绥心想,果然如此。她也不磨叽,很干脆的就报出了号码,那人像是为了确定她有没有报假号,还把电话打过来了,顺口又说:“这是我的号码,不知道小姐姓?”“我姓木。”他随便输了个字,也不知道输的哪个木,不过他貌似不在意,木绥自然也不在意。她本以为这就结束,那人差不多也该走了,可他居然一点都没有走的意思,还杂七杂八地聊起了其他话题,木绥耐着性子聊了会儿,发现和这人确实没什么共同语言,她本来就没什么兴致,这会儿更是索然无味。似乎是看出她有些要走的意思,这人话锋一收,朝木绥举了酒杯过来,是要碰杯的意思,木绥想了想,没有拒绝的名头,便拿起了他拿过来的那杯伏特加跟他碰了碰杯子。那人笑着说:“敬和木小姐的萍水相逢。”说罢便一饮而尽。木绥也只好跟着喝了,但只喝了一口她便觉出不对来了。她起先还以为这人只是想要个电话,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怪说不得铺垫这么长,不过看这小子人模狗样的,不知道下药算□□是犯法的吗?还真是色胆包天,头上悬着刀也要来事儿?她假装手一抖,杯子里的酒便洒出来洒在了衣服上,她也就顺势放下酒杯,站起来对那人说:“不好意思,失态了,我去厕所收拾一下。”那人赶忙上来扶着:“我陪你去吧。”木绥把自己的包递给那人,歉意道:“不用了不用了,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包,我马上就回来。”那人接过包,就像接过什么定心丸一样,当即也就点头同意了,唇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那我先再点一杯酒给木小姐补上,就当是压惊了。”木绥朝他笑了笑,笑未及眼底,这傻子是真把人都当傻子吗?她走进厕所随便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踩着酒吧灯光暗的时候刻意避过那边卡座的位置,溜到吧台的地方点了好几瓶死贵死贵的酒,说是记那人账上。酒吧服务生向来眼观六路,看木绥刚才确实是和那人一起的,便接了单子把酒准备了。随后木绥便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