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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指甲留长了还做了美甲,掌心温度有些烫。抓住仇绍的瞬间,他不禁一怔,手僵了一下却没有抽开。本想就势把人拽起来,不防周垚却抓着他的手凑到眼前,另一只手也凑了上来,双手抓着仔细研究起来。她的声音又低又哑,语气透着一丝娇憨:“有没有人说过,你的手很性感?”仇绍静静看了她一眼。那两排小扇子一样的睫毛眨了眨,眼底清澈,她问的很认真。半响,仇绍开口:“有。”“谁啊?”周垚诧异极了,随即露出一丝懊恼:“一定是个女人!”仇绍不由轻笑:“是个女人。”“哼。那是谁啊?”她没忘记重点,又追问。可不到一秒,周垚又立刻摇头:“算了,我不想知道。”她将他的手拉得更近,摊开掌心,说:“你的智慧线很长,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仇绍弯着腰的姿势实在不舒服,被她这么一拽,人立刻往前倾,掌心被她的气息拂过,也痒痒的,只好坐在床沿。他坐下后才说:“算是吧。”“哦,你的爱情线很单一,很直,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诶……”仇绍挑眉:“杂七杂八?”周垚摊开自己的右手,指给他看:“看,我的就好多分枝,这代表花心。可你的不一样,你是个认死理的人。”仇绍半响才道:“听上去似乎是优点。”周垚冷哼:“不一定哦,万一被你盯上的人不喜欢你咋办,万一这个人见异思迁咋办,你又只认这一个,这不是很可怕嘛?”屋里的气氛沉默着。仇绍不说话,周垚也不说话。她看着他,一副较劲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仇绍收回目光,慢悠悠道:“会教好的。”周垚没听到,自顾自仔细摸索着,从指纹到指腹到厚实的手掌。仇绍几次微微握拳,想躲开那痒处,又被她蛮横的拽着,稍一感觉到他的抗拒就瞪过来。直到周垚终于探索够了,一手轻轻握住他的中指,笑了:“你这根指头好长。”仇绍扯下嘴角,不语。周垚望过来,眼神认真:“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也很性感?”仇绍笑了笑,还是不语。周垚催促:“没有?有?”仇绍终于有了动作,手上用力一握,将她双手牢牢攥在掌心,跟着站起身,将她的上半身拽离那张床。轻的不可思议。周垚猝不及防,一下子坐起来,皱着眉叫了一声。仇绍顿住,只听她说:“嘶,头疼……”说话间,两人的姿势也尴尬起来。仇绍站着低头看去时,周垚正眯着眼虚弱的靠着他的跨,双手还被他抓着,肘部虚高的搭在他腰间。仇绍松手要退开,周垚却自觉地一手环住他的大腿,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靠的柱子,正好靠一下。她的手臂还无意识的擦过那牛仔裤的布料,平白的一阵痒。仇绍默了一秒,将她的手臂拉开,拿起桌上的药盒,递到她眼前。“先把药吃了。”他的声音又低又沉。周垚瞪着那药盒片刻,仰起头,一脸不乐意:“不吃。”但见那双俯视她的漆黑眸子蓦然一顿,下一刻那只还残留着她的温度的大手,就将塑料盒的药粒捏了出来,递到她嘴边,顺着唇缝塞进去。“吃了药才能好。”他边说边拿过水杯,重新坐在床沿。可水杯刚挨上她的唇,就见她半咬着那颗药瞪着他。仇绍静静地回望,握着水杯的手半点不让。下一刻,就见这个死瞪着他的女人笑了,既狡猾又挑衅,舌尖伸出来,带着那颗药,轻轻一啐,就将那白色药粒啐到水杯里。就这样,药粒慢吞吞的落到水底,无辜又可怜,渐渐开始融化。那漆黑望不见底的眸子似是盯了她一眼,薄唇也抿起,却没发怒。仇绍重新从要板里抠出一粒药,凑到她嘴边。“吃。”这回就一个字。周垚依旧在笑,在他的手掌凑上去的同时,低下头,用舌尖卷走掌心的白色颗粒,滑过智慧线。又湿又痒。然后,她笑嘻嘻的将这颗药也吐进杯子……抬眼间,扬眉冷哼:“你求我?”仇绍不语,看着她,狭长的眸子渐渐眯起。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周垚等了片刻,仍是挑衅,一点不怕他:“不然,你喂我。”她抬手一直拂过他的唇角,眼神迷蒙:“用这里。”仇绍将她的手抓下来。周垚也收起笑,存心杠上了:“你不喂,我就不吃。”仇绍低头,缓缓凑过去:“周垚。”“嗯?”她盯着他的唇。“我是谁?”周垚一怔,眼里的迷蒙涣散开,变成茫然。“你是谁?”下一刻,她手里一空,床沿一轻,仇绍已经起身离开。……仇绍走进厨房将水倒掉,又兑了半杯凉的,走回卧室续了热的,重新抠出一颗药,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向坐在床上一脸蒙的女人。他站在床头柜前,缓缓吸了口气。周垚慢半拍的看着他的背,这个回头的姿势真的好累,脖子好酸,伤口好疼。那挺拔高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立在床头柜前,半响没动静。她问:“帅哥,你不喂我了?”那人还是不动。周垚哼了一声,扬着下巴。“真怂。”轻飘飘两个字,钻进耳朵里。那背影终于有了动作。周垚清楚地看到,他拿起了她的卡通杯仰头喝水。她皱起眉:“喂,那是我的杯子!”紧接着,从她头上就笼罩下来一道黑影,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捏住下巴。唇上一热,就被堵住了。周垚“呜”了一声,一片湿热柔软的东西就顶了进来。水流进嘴里,合着一颗药。那药没有糖衣,苦涩难忍。周垚咬紧牙关就是不吞,那舌尖在门外徘徊,不得而入。下一刻,周垚只觉胸前一疼,下意识叫出声,左胸被一只大手密密实实的用力握住。那声音被吞没了,那舌尖就势闯入,把药送进来。与此同时,她肩膀被人一压,整个人“扑通”陷进床褥。那药粒就顺着滚入喉咙,滑过味蕾,苦的不行。身上被那重量密密实实的压死了,周垚挣不开,依然瞪着眼,气得抬手去挠,挠中了他的手背,但很快双臂就被举高。那舌尖也没有退,轻轻搅动她的,纠缠到一起。胸前的痛也渐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