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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怀中,在她的颈间不时亲吻着,在她耳边轻轻唤着:“蕴卿,蕴卿…”商蕴卿的身体在他柔情的呼唤声中慢慢柔软下来,那深情的耳语似细密的柔风拂过她的心尖,他是爱她的,只从那充满浓情蜜意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内心对她有无限的爱恋,这种痴缠的爱恋让她无法不感到动心,让她几乎已经忘却了自己当初嫁予他时的那种不甘,他的疼惜,他的柔情,他的给予,让一向自立的她找到了可依赖的避风港,就在昨日,她一人躺在潇云殿那再熟悉不过的床上,可离了他那温柔的怀抱和跳动的心口,自己几乎辗转反侧了一整晚,虽然还看不清自己裏了层层防备的内心,可是她的身体却已经依恋上他。君荆贺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内,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柔抚摸着,手掌上传来的温暖一如他的温柔,可是,她却迷茫起来,身后的人今日那明显的谎言却在明白告示着她那残酷的事实:不过同床异梦。心口处莫名抽疼起来,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手不由抚上了心口,似乎这样就能消除这些荒凉又无助的感觉。从背后抱住她的人好似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的手顺着腰腹抚上来,直至攀上了那高峰,温热的手心压在那颗樱桃上不住碾磨爱抚,另一只手也紧随其后,颈边是他那火热的唇,她的玉颈上已满是他留下的吻,她闭上眼睛,心中那陌生的不安开始消退,慢慢地,一种熟悉却令人羞涩的感觉从她心口蔓延到全身,她像一条缺氧的鱼,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想要呼吸,可是唇瓣却马上被人霸道吮住,她只得通过鼻子透出那一口气,只是带出来的却是一声娇媚婉转的□□,身上的人动作开始粗重起来,衣裳被尽数剥开,藏在衣中的无尽春光坦露无遗,肢体无限缠绕,当他挺身进入她那幽深之处时,商蕴卿仅存的理智开始消散,双手本能地缠上那施予她心灵慰藉的躯体,华丽飘逸的帐幔舞起美妙的姿态,直至夜半子时。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长公主商蕴卿,我想再说一些,她身在皇室,母亲早逝,唯一的亲兄长没能好好去守护她,她就是一个极度没安全感的人,在君对她第一次表白时我用到了‘长久孤独’这些词,表明她的竹马林彦忠根本没能走入她的内心,她不愿与君成亲,更多是反抗这种逼迫。至于她的某些政治手段,我则不予评说,因为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第32章生辰第二日晨时未,在门外等候大半天的佟霜才进得房内侍候,公主的气色比昨日红润不少,这让她一度担忧公主是否会染风寒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佟霜进入屏风内将帐幔一一挂好,床边矮几上的一块绢帕让其瞬间脸上起了红云,她红着脸将其与旁的待洗衣物一起放入包袱之中。十二月九日,正是广王妃三十生辰,萝湘早几日就置办了一应物品,现在齐齐整整放置于案上,商蕴卿即稍稍扫视了一番,并不言语,候在一旁的萝湘心领神会,示意丫环们拿去了外面的轿中。君荊贺换了衣服出来,一入厅内,直惹得厅中小侍女们的眼睛齐齐放出光芒,商蕴卿见得身旁一小侍女瞬间呆傻了的样子后随即转头看向了来人,一身月蓝色双层罗绸长衫,质感华贵,腰系一镶细碎宝石扣腰带,头上是嵌缟玛瑙圆珠玉冠,翩然而至的人儿在这身装扮之下更显光彩照人,他脸上还是一贯温而纯粹的笑意,只这次却好似如一阵猛烈的浪涛突然扑向她的心脏深处,她心跳不由加快,似承受不住这份突如其来的感觉,她心脏里的血液直往上涌去,脸上即覆满了一层粉色。他神采飞扬的双眸里暗含的无限情意,商蕴卿在他的目光里不由有些迷惘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君荆贺走了过来,只定定看着她,商蕴卿有些心慌地偏开了头,一旁待女手上正端着一件厚锦翻边墨绿披风,他低头看了一眼,口里说着:“这披风倒是极衬你的肤色。”说完双手撑起披风,将她环在胸前,轻轻将披风覆在了她的肩上,拉好两边的系绳,低头为她在胸前面打了一个蝴蝶结,一番在旁人眼中亲昵无比的动作显得那般行云流水,望着宽大披风下更显纤弱的美人,君荆贺不禁脱口而出:“佳人如月,旷千载而生。商蕴卿脸上的粉色迅速转为红色,这登徒子可不见有多少旁人么,萝湘和佟霜两人极力抿着嘴唇也压不住嘴角的上翘,那些侍女们更是一个个羞得低垂着脑袋。广王府今日端的是热闹无比,平时府上极少接待外客,因今日是广王妃三十生辰,除去正亲好友,那些奉承谄媚的人是绝不会放过这等好时机的,一时间广王府前车水马龙,华顶金盖接踵而至。府内华冠鲜服的宾客满座,热闹非凡,至午时二刻,长公主殿下携同驸马一齐出现至大厅内,两人并行而至,一个俊朗标致,风仪潇洒,似散发宝玉光芒,一个美如天仙,倾国倾城,行动处俏摆春风,两人琴瑟相连,相互增辉,一时间引得那些宾客心痴目眩,直叹佳偶天作,羡煞凡人。各人恭顺见过殿下,男宾中自是有暗妒君荆贺这般得天福之人,年轻的女眷们则是心猿意马,不住向那翩翩郎君投去羞意的目光。朝月公主与其驸马已早早来到,她见了两人过来后立马迎了上去,她的驸马刘暄也跟了上来,朝月公主比商蕴卿大几岁,成亲几年却无出,长得也是艳丽无双,身材婀娜,那刘暄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府中大小丫环不知染指多少,而她大概也不亚于刘暄,明里暗里在府外养了不知多少面首。朝月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拉着商蕴卿的手好一顿亲热:“怎就来得这么晚,我都等了好久,我看看,这作了半年新娘子,到底是不一样了。”商蕴卿只得笑而不语,四人相见过,朝月笑道:“走罢,我们先去里面”。大厅内设一六曲围屏,屏内两张直径六尺的大圆桌子,广王妃正坐于上首,烈王腾王深王瞿王等人及众王妃皆已就坐,商蕴卿与君荆贺去得广王妃身前行礼祝贺,广王妃性格温婉,虽然深居王府,却极受众人尊敬爱戴,她身旁坐着小郡主渝儿,商蕴卿一来,小郡主就眼巴巴地望着她,王妃见了不由一笑,这长公主虽然与广王府来往不多,渝儿却是最依赖商蕴卿的。商蕴卿落座,小郡主得了母亲的点头后立时扑了上去,商蕴卿宠溺的抱着她坐于腿上,小郡主甜甜的叫了声姑姑,商蕴卿在她耳边轻语了几句,她便转过头向君荆贺,“姑父好”,君荆贺见她乖巧可爱,不由摸摸她头道:“渝儿真乖。”可能是爱屋及乌,渝儿在满座的人中只盯着君荆贺看,倒是看得她那些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