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端倪(夹着跳蛋上台演唱/在经纪人面前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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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快看,你的偶像喻知言要出来了。”挥舞着荧光棒的女孩突然一拍江玥的肩膀,声音大得生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一样。 江玥这才放下手机,察觉到周围斜睨的眼光,女孩微微皱眉,拉过好友苏夕遥,压低声音说:“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万一被拍到怎么办?” 张扬的女孩偏过头来瞧她,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很抱歉,咱现在还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演员,没几个人认识我哈!”她停顿了一下,“再说,你要是怕被发现,又何必来现场呢?反正过几天去公司就能见到真人了,还非要拉着我来挤这又小又破的椅子,要不是今天有我家小鲜rou,我才不乐意陪你来。” “好了好了,要开始了。”江玥往她嘴里塞了颗爆米花堵住她的话,打着马虎眼,实则早已经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那人了。 喻知言今天一袭黑衣长裤,还是往日禁欲又庄重的模样,过长的碎发被束在耳后,刘海遮住大半清瘦的面庞,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破碎感,他走到舞台中央,鞠躬,虔诚的态度竟像古老的艺术家,然后音乐奏响,唱起他曾经的那首成名之作——《追梦》。 周围原本高涨的氛围明显降了下来,隐约间还听到不耐烦的观众问台上的人是谁,失去兴趣的人已经开始和同伴窃窃私语或者玩起了手机。 然而江玥自那人走出来后便没再移开视线,那人自站立在舞台中央后也再没移动过步伐,就像八音盒里的旋转人偶固定在那,但江玥却还是发现了,喻知言的腿,在极细微地颤抖,这让她的心,也随之一颤。 六年来喻知言很多次唱过这首歌,却再也找不回当初的那种感觉。 「追梦的人 不顾一切 哪怕跌倒受伤又如何 哪怕满身淤泥又如何」 如今唱出这些歌词,他只觉得有些可笑,一个站在舞台上,屁眼里却塞着跳蛋,用束缚带束缚住流着sao水的jiba的人,还何谈什么梦想?他早就玷污了他的梦想。 他看着台下的人群,只庆幸他的听众没有注视着他,没有发现他的肮脏。 一曲下来,苏夕遥激动地碰了一下江玥的胳膊,这次她压低了声音,凑近说:“靠,喻知言这唱功可以啊!比我家那小鲜rou强太多了,怎么就一直不温不火的呢?” 她看了眼没回她话的江玥,又自顾自地说:“这颜也相当不错诶,以前没发现原来他留长发这么好看,难怪你这么迷他,可惜就是有点老了,不是我的菜。” “江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苏夕遥用手肘推了一下身边的人。 江玥回过神来,却没头没尾地回了她一句:“喻知言他……好像不舒服。” “啊?”苏夕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又看了眼台上已经开始唱第二首歌的人,“没有吧,看起来都很正常啊。” 江玥看着台上的人,露出关切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喻知言今天整个人周身都散发着绝望悲凉的气息,让她也跟着莫名难受起来。 苏夕遥粗大的神经终于发现了好友的不对劲,她掰过江玥的脸,问:“江玥,你对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江玥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喻知言的那种情愫,沉默地低下了头。 “我靠,我的姑奶奶,你别这么傻好不好?你都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在苏夕遥的观念里,追星可以,反正她墙头多,见一个爱一个,却没想到江玥追星是追着追着喜欢上了人家。 “也不是完全不了解……”江玥红着脸说。 “你了解他什么?他可是个……?”苏夕遥突然激动地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又突然熄了火。 “是什么?”江玥疑惑地看着她。 苏夕遥想了想,虽然那只是道听途说,但娱乐圈的传闻,多半都不是空xue来风,为了不让好友误入歧途,趁早悬崖勒马,她还是凑近了江玥的耳朵说:“我听说,喻知言是个同,而且他可能还被风尚娱乐的老总包养了。” 江玥假装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苏夕遥。 “你别不信啊,之前圈里就有人传了,据说可信度百分之八十,你在国外留学,所以没听说。”苏夕遥说得表情夸张,生怕江玥不信。 “谢谢你,夕遥。”江玥沉默了一会儿,托着下巴看向好友,继而又转向舞台上微颤着双腿离场的那人,眼底是看不清的情愫,说,“但是我还是想自己去确认一些事情。” 苏夕遥扶额,恨铁不成钢地说:“看来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懒得管你,到时候可别来抱着我哭。” “好啦,我们走吧,我想去后台看一下喻知言。” “可是我们怎么进去?”苏夕遥被江玥拖着离开座位,问她。 “这不有你嘛!”江玥朝她挤眉弄眼。 苏夕遥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这时候想起我了。” 然而等她们一番周折混进后台的时候,喻知言却已经离开了。 喻知言走进地下车库,就看到站在一辆黑色奥迪车旁抽烟的男人,男人是他的经纪人,叫赵毅。 他慢悠悠走过去,赵毅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也没打招呼,就开门坐进了车里。 待赵毅把烟熄灭坐回驾驶位时,喻知言已经脱了裤子赤条条的靠在他的后座上,手里握着硬得翘起的yinjing,有一下没一下的taonong着,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 赵毅透过前座的后视仪幽暗地看着后面的yin靡景象,感觉到胯下有硬挺的迹象,双手不自觉握紧方向盘,明明几分钟前还在舞台上一本正经唱歌的人,现在却像个婊子一样躺在他的车里自慰,这种割裂感或许正是喻知言吸引他的原因,人前他是赋有才华的歌手,赵毅从来不否认这一点,人后他却是别的男人身下的婊子。喻知言之于他就像毒药,明明知道沾染上自己可能会非死即伤,却还是控制不住想品尝一口。 “发情的sao狗,这点路都忍不了了吗?”赵毅咬着牙说,下意识想去摸烟盒。 喻知言抬起狐狸眼看了一下前面的男人,悠悠地开口:“毅哥,你也知道后面那小东西多磨人,又不能拿出来,我快受不了了,要不你caocao我,我不会告诉林总的。” 有钱人的性玩具,总比普通人的要智能得多,比如可以远程控制,比如偷偷拿出体内就会被发现,这都是喻知言切身体会过的经验。 坐在前面的男人被勾引得喘着粗气,他很想把人按在车里狠狠cao弄一番,但今天他不能,赵毅吐了一口浊气,说:“赶紧弄完,林总说今天要带你去见秦总,商谈给你发新专辑的事。” 喻知言听了勾唇一笑,一阵病态的快慰涌上心头,他知道男人今天不能对他做什么,他是故意的。 男人说完就没再搭理他,他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但却始终无法攀上顶峰,后xue在快感的刺激下一张一合,渴望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插入,他却始终自虐般的不去抚慰sao痒的洞口,用力揉搓着guitou和马眼,终于在一阵又痛又痒的灭顶快感中射了出来。 事后喻知言舒服地眯着狐狸眼,大口地吐着气,瘫倒在座位上,后知后觉一双视线仿佛钉在了他身上,他勾勾唇,哑着嗓子说:“抱歉,把你的车弄脏了。” 赵毅移开视线,什么都没说,甩给他一包加油送的抽纸,便开车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