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喂饱我的对吧?(口哭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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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有良心的色魔,在床上奉行你情我愿基本准则,偶尔强制都是情趣。 但是这位……你有点怕把他情趣死了。 张角平静地跪坐在床上,外袍敞开,肋骨根根可见,腹腔凹陷,大腿削掉了里侧的所有肌rou组织,愈合得坑坑洼洼,留下两个残破的月牙形缺口。膝盖和小腿倒是完好,但到处都有青紫——这是因为脂肪太少,没有缓冲层,动一下磕碰一下。 或许是你的目光逡巡一圈后太过忧虑,张角动了动枯竹似的手指,扯着外袍试图遮掩,异色眼瞳垂下,“如果……你觉得这幅躯体不堪入目,可以蒙上眼睛……我喂你。” 张角从前也是丰神俊朗的士族公子,不说掷果盈车,至少算得上翩翩风骨。如今这番形容,若非你执意要求,他是绝不肯坐在你塌上的。 你摇摇头,突然反手拉他。张角趔斜着撞向你,还怕自己的骨头硌疼你,撑着你的肩头停在三寸远。 他算是你见过最高的男人,你站在床边还比他跪着矮了点,唇刚好能扫到他的耳廓。青灰色的软骨透明到没有血色流动,在鲜红碎发的掩映下,像快凋落的枯叶。 你凑上去舔了舔,又啃了啃。 嗯,比想象中结实。 张角瑟缩一下,僵住了,抿唇慢慢看向笑不见齿的你。 “您好像误会我的饿了。” “这次我不吃仙rou,我们凡人还是老老实实做个饮食男女吧。您意下如何?” 你很礼貌地询问着,手同步摸进了他的衣襟。 “您不是说会喂饱一切吗?大贤良师肯定不会出尔反尔的,对吧?” “……你……” 你的手抚摸着张角的腰线。他瘦得快质壁分离,贴着脏腑刻刀似的划出几道轮廓,和颜良夏侯惇那种千锤百炼的肌rou块没法比。通常你不喜欢这种排骨身材,但张角身上的每一寸纹理都像年轮一样,静谧诉说着他在死生一线的跋涉。人总是对最边缘的事物有着最狂热的痴迷,张角就是这样的化身。 当你的手指从他的小腹还要向下时,张角终于轻轻攥住了你的手。 “……孩子,我现在是个不该存世的活死人。你,不要越过这条界线,你应该在另一边。” 张角仍然垂目不与你对视,你使了点力气,他纹丝不动。 你安心了,看上去不用担忧大贤良师长眠在你床上。 “我在另一边呢,先生。”你干脆跨坐在了张角身上,另一只没被攥住的手搂住他的脖颈,“是您带我回来的,您忘了吗?” 说罢,啃咬张角的喉结,含混道:“那时候做了好多梦……说不定,这也是又一个荒唐的梦呢?” 咽喉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正常人都会抗拒这里被桎梏,你却只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淡淡的叹息,然后被轻轻拍着后背。 “你确实很饿……我知道了。” 嘴里的硬结在牙关震动着,你感觉到自己被松开了,立刻两只手都藤蔓似的锁紧张角的脖子,带着他往床上倒。 张角仍然怕自己硌你,双臂撑着,把你笼在身下,你却不满意他手那么长离你那么远,腿盘着他的腰用力往下压。 张角笑了一下,清减的面庞覆上淡淡的柔光。他的笑容总是如此安抚人心……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在蛊惑人心? 你昂起头吻他,他没有抗拒。张角的唇也像枯叶,干涩单薄,只适合蜻蜓点水的浅吻,你却故意用色情的技法勾着他的舌尖发出靡靡之音。他的吐息被你搅碎,呼吸渐渐跟不上了,很艰难地起伏着原本就不太牢固的胸腔,但仍然配合你的蛮横持续这个快要窒息的吻。 你真是败给这位大贤良师了。待你无奈地松开他,张角才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呵出,被你吮破的嘴唇晕开一抹血色,仿若凛冬最后一朵即将凋零的玫瑰,分外浓烈。 张角喘匀气后,重新埋下头,被你镀上血泽的唇落在你的肩头、心窝、骨盆,痒而绵长,全部都是你无法抗拒的敏感地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你的大腿被他修长瘦削的手握住,向上推,濡湿的舌剥开尚含苞的花核,你腰身猛的一弹。 “嗯……唔!” 没什么花哨的技巧,舔吮吸裹,周而复始,但张角最大的武器就是那种仿佛布道般娓娓道来的沉静。你像他掌心的一卷拓本,被他一次次不知疲倦地研读。你感觉自己又被带入了他的仙解,在他口中融化,腿根打颤,呻吟婉转。在飞上云巅的那一刻,你梦呓一声“先生”,张角异色的眼瞳第一次抬起望着你。 像……日月同辉,岁月在他眉目间闪烁微芒。 喷出的水在张角的下颌滴落,他看着潮红迷离的你,没有擦,而是再次低下头。 “!先生,不……太,太,哼啊!……” 张角用舌头分开你的yinchun,先大后小,吞吐刺入,再然后你就看不见他的脸了——腰拱的太高了。 臀抬起来之后,张角用一只手托着你的后腰,干燥温凉的手撑住你绝大部分体重,手指还行有余力地时不时摩挲一下你的腰窝。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轻柔地抚慰反而比任何挑逗都让你动情,你接二连三高潮了好几次,张角却几乎不间断,简直是刚刚窒息长吻的报复。到最后,你只能带着鼻音告饶:“不要了先生,我饱了。” “不,你饿着。” 张角果然还是这句,你早有准备,一骨碌爬起来,扯开他的道袍,握住他下面。 其实你是想重新找点主动权回来,但一上手,你就发现不对——张角竟然没有很硬。虽然确实是抬头了,但既没湿也不烫,和他身高一样尺寸名列前茅的roubang根本不是完全体。 “先生你……”你想委婉地问一下张角是不是不太行,需不需要吃点药,你可以接受,毕竟都进行到这一步,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放人。结果张角拉开了你的手,扯着袍子重新遮住了自己。 “孩子,躺下吧,就像刚才那样,我来喂你。” 张角对于关乎男人自尊的问题没有多解释一句,这也太反常了,就算是rou身入圣不也和你滚床单呢吗?至于这么超脱? 你狐疑地又握上去,引着要往xue里送。 张角从你舔他耳廓以来第二次僵住,再次按住了你,手里的rou根挣脱出去。 “不行,孩子……你想要进去的话,拿一根玉势过来罢。” 你终于确认他就是不想要插进来。先是好声好气解释了一下,他提前吃的两块糕点里面有绝孕药,你不会怀孕。见张角还是不松手,你不干了,开始撒泼:“我没有先生这么大的玉势,而且有真的还让我吃假的我吃不饱!” 张角更坚持,按着你的手竟然不由分说把你翻了个面背对着他,也不知道这具rou都快吃没了的身体哪来这么大力气。 你又感觉到了他的舌头,这次还有牙齿,后入的姿势把你像竹笋一样由内到外层层剥开,你想挣扎,但张角简直像会读心,准确无误地直击你的花心,你尖叫一声,全靠张角按着你肩膀才没直接从床上滑下去。 “张角!哈……呜啊……!啊啊啊——” 你连先生也不叫了,气急败坏地颤抖着疯狂高潮。你的身体因为想象到名满天下的大贤良师正埋在你臀缝里虔诚取悦你的欢愉所在而亢奋,因为张角高超的口技掠夺性进攻敏感点而绝顶,但心理却因为他的逃避气个半死。两相作用之下,在张角又一次用牙齿抵着你的花核逼你高潮之后,你把脸往被子里一埋就开始哭。 倾听万民哭声的大贤良师……被打败了。 “我体内有巫血,你曾经陷入我的仙解,我不能……再那么深的和你交汇,太危险了,你会被侵蚀的。” 他认输地把你搂在怀里,你在他胸口红着眼眶假抽抽。确实到处都是骨头,硌得慌,一点也不舒服。 但是就像秘境里那双白骨之手,张角空荡荡的怀抱摇篮一样,有平复一切的魔力。 “所以您,不是不行,是靠巫血压着呢是吧?” 张角叹着气笑了,拉着你的手重新探到袍子里。 这回对了。 你马上不哭了,义正言辞一拍胸脯:“您放心,这个我特别有经验!保证不会出问题!” 出问题你也有能逆转时空的亲哥可以压榨。 别怪你不务正业,周瑜自己不知道因为猎奇玩法逆转过多少次了,你俩一脉相承,半斤八两。 接下来,张角拗不过你,被你压在身下。吃进去二分之一的时候,你就在小腹按到了guitou清晰的轮廓;剩下最后四分之一,你感到疼痛和头皮发麻的饱胀,宫口俨然被破开,干脆两手一松,你和张角同时倒吸一口气。 “孩子…呼……你,你会伤到自己,的……呃……” “……我真诚地建议您从现在开始别叫我孩子了……我再绞紧您最后就出不来了。” 张角用手背捂住了眼睛,从喉头轻咳几声。 你调戏完,也偷偷抹了把汗,咬牙动起来。张角已经穿透了你的zigong,任何些微的晃动带来的都是惊涛骇浪的起涌。他的rou具和他没开刃的剑不一样,就算客观上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他每一次兴奋时的胀大和下意识的顶腰也会让你如同崖岸千层卷雪,被推上风口浪尖,再重重摔下,钢筋铁骨也经不起这叠叠浪花拍打。几次之后,你真的哭了,吐着舌尖,伏在张角怀里进退维谷,像个偷吃骨头卡嗓子也不愿意撒口的小狗,呜呜夹着张角扭来扭去。张角便重新掌握了主导,退出去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不急不缓地挺腰。你这才缓过一口气,哼哼唧唧地握着他的大手啃。 张角之持久惊呆了你。要说那些武将一夜七次你还能理解,好歹也有来有往,你不感觉自己差很多。但张角一次都没有射过,你不信邪的质问他是不是又用巫血压着,他很包容地换了第四个姿势,侧躺着抬起你一条腿,你殷红的xue口淅淅沥沥的顺着腿根淌着蜜液,简直像失禁了。 更可怕的是,当你去的像一摊烂泥一下都动不了、昏过去又悠悠转醒,发现张角抽了出去,正背对着你用手撸动。 ……真的假的? 你浑身只剩下眼睛能动,震撼地数着滴漏,大概半刻钟之后,那个枯槁的身影才颤动着肩胛骨,长舒一口气。 ……你是不是还怕人家死你床上来着,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张角转回身——他还用帕子包住了,没弄脏一点你的床铺——见你醒了,张口想叫你“孩子”,想起刚才的荒唐,又咽回去了。 “……你吃饱了。” 他抚你发顶,你眯着眼靠在他手心磨蹭,这只手上全是你的牙印,像被小狐狸磨牙的树桩。 “这顿吃饱了,但我饿的很快。大贤良师~救苦救难~” 你大概能猜到,他对你没有这种欲望,自始至终都是在迁就你,所以不会冒巫血污染你的风险,他的克制和清醒确实是圣人级别了。 但你就要勉强圣人,谁叫圣人器大活好还没脾气。 张角叹气,半晌,俯身吻你的额头。 “好……现在你累了,睡吧。我会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