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微h,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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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刚进神策府的内室,就见衣冠不整的三人行苟且之事。 “你们可算胆子大了,在我这都没半点忌讳。” 眼前春色撩人,刃已经几乎脱光,汗水让几缕头发黏在胸肌之上,他在塌上从背后抱着纤弱白皙的女子。丹恒则只是解了腰带,上身依旧衣冠楚楚毫不凌乱,单膝跪着,一只脚踩在地上以便发力,两人都以一种极强进攻性的姿势入侵美人的双xue。 那女子早就被干得腰枝酸软、情意迷乱,乌黑的长发完全散落下来,衬得皮肤更加雪白,不堪前后抽插的她只能将左手食指送入浅粉的双唇,咬紧牙关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双秋水般美目看上去楚楚可怜。 如此yin靡之状,她还是看上去娇柔而恬淡,美得不可方物,以至于景元难以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 “联盟那边怎么说?”见景元来了,女子便歪过头去,柔声轻问。 刃似乎非常不满怀中的女子分心,双手握住柳腰以便更猛烈的跌荡。女子“嗯”得一声扬起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了一跳,疼痛的泪水涌出,眼看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幸而丹恒眼疾手快,将手放在她的脑后吻了上去,以此作为安抚。 丹恒原是想出言数落刃的,但见景元面色凝重,担忧道:“是联盟必须让她回去吗?” “对,我尝试社交了,但虚陵那边态度坚决。” 闻言,刃的脸色明显差了很多,几乎整个脸都黑了下来,他深呼一口气,把女子完全拥进自己怀里,迫使丹恒的长器抽离,在空气中发出“啵”的水声,再女子的玉腿分得更开,抬起玲珑的雪臀,深深插入后庭。 “啊…别…别这样…太深了…” 急速疯狂的抽送,让怀中的女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声音宛如天籁,撩得三人气血翻腾。大约四五十下,女子粉嫩的后庭感到一股灼热,酥麻的快感从脊柱蔓延到头顶,与刃一同到达了巅峰,随后“嗯啊”哼了一句,如同水一样瘫在刃的怀里。 刃看了一眼高潮后昏昏沉沉的女子,将她递给丹恒,走下床铺上前揪着景元的领子,微怒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她的寒毒还没好全,罗浮也仍旧需要她。” 丹恒中途被刃强行中止,roubang正肿胀得难受,见女子如此疲惫,还是没有勉强,只将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拿着丝帕为女子稍稍擦拭了身下白灼,再握着女子的手在自己龙根上下揉动。 女子恢复了一点体力,察觉到两人气氛紧张,马上为景元宽解道:“别为难景元了,联盟向来如此,虚陵能让我待在罗浮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垂下眼帘,试图掩盖自己的不舍,额头抵着丹恒的脖颈。 “我是该启程回到虚陵了。我的寒毒不碍事,罗浮上下的魔阴身也得到控制,不需要我这位医师了。” 景元没有理会刃,扯回自己的衣领走到塌上,握住她冰冷如旧的小手。 “可我需要你。”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景元会有如此难过的表情,他总是他们中最从容的,除了五骁决裂,从未见他如此悲伤。女子见状也十分不忍,伸手替他整理额间的碎发。 “将军,别难过。”她一直都是明白的,他是她的太阳,亦是整个罗浮的太阳。在她眼中,景元是个很完美的人,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属于他。 一滴泪,落在她的手背。 炙热的吻迎了上来,景元想要克制却无法自禁,一股猛力,连同丹恒一并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脚就深入她的后庭,丹恒也见缝插针,贴着她的小腹将饥渴难耐的龙根送入花心。 前后两处都被突然填满,让女子尖叫了一声,一时也分辨不出她是痛苦还是享受。紧接着两人就似是有默契一般轮流抽送,他们的速度不快,却一次比一次深,似要将她捅穿。 “啊……丹恒…唔…将军轻点…”女子话语也在抽插中支离破碎,她宛如离了水的鱼,即将在缺氧边缘大口喘息。 在三人中,景元是最懂她的身体的,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就将大手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之上,顿时女子就如触电一般颤抖起来,一股温热从小腹划过,直接浇在丹恒的龙头,惹得丹恒自知精关难守,便准备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呜…”丹恒捧起女子惨白的小脸吻了下去,似是要剥夺她所有的呼吸,使猛了力气,那力道几乎要将三人钉在一起一样,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耻骨肆意抽插,每一次龙头都在花径之处顿了顿,感受来自zigong的温暖,随着甬道再次收紧,丹恒一声怒吼,把乳白色的jingye撒入花冠伸出。刺激的感受使女子脑中一片空白,目光失神地仰着修长的脖子。 待二人回味之余,景元从丹恒手中夺过她,jingye即将从女子花xue中流出就用自己的roubang堵了上去。蜜液和丹恒的jingye把女子脆弱的甬道惯的满满的,犹如孕中三月的小腹,那种胀痛几乎要让女子昏迷过去。 景元一向温柔,但这次不同。他一手捏着她一边的雪峰,还要贪婪得吮吸另一半的红豆。 “今夜就让我们一起坏掉吧。”他在她耳边如是说道。 女子眯起双眼,将小手放景元难过的脸上,轻轻抚摸他俊秀的鼻梁,悠悠道:“好。” 恍然间,他想到最初也是这样哄骗她行鱼水之欢。她越是温柔逞强,越让景元感到心疼。 但景元还是选择欺骗了她,连同刃和丹恒一起将真相淹没。